想到这里,铁二柱忽然抱着膝盖大哭起来,却是无法跟上?去探查情况如?何。
这时?方才?归来的萧景千一脸迷惑地看着铁二柱失声大哭的模样:“怎么了?”
铁二柱哭嚎着:“咱子曰……要没了啊!!咱子曰要没了哇。”
萧景千听到了铁二柱痛哭的模样,了解事情的经过与原委,叫铁二柱振奋起来:“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走,去听听。”
……
等?到赵温故掀起幔帐的时?候,赵根生却被眼前景象吓傻了眼。少?将军徐盏坐在高位,身旁是各营校尉,徐盏左边坐着徐家军副将,右边则是一名身穿黑袍的蒙面女子,此时?正在低头饮酒。
“少?将军。”赵根生恭敬道。
“嗯。你先下去。”徐盏淡淡地点头,语气平缓地下令道。
屏退赵温故之后,徐盏微微一笑,将手上?玉佩亮出:“你认识这个东西吗?≈ot;
赵根生心中一震,双手颤抖地接过徐盏递过来的玉牌,玉牌的质地极为上?乘,通体?灵巧,种水也好,仔细看去,竟然刻着“浔阳督抚”的字样。
浔阳督抚,花无道?
赵根生心中大骇,脸色渐渐苍白,吓得差点背过气五。
他可是知道花无道之死这件事可是整个大雁城不可说?的秘闻。今日?这徐盏既然能拿着花无道的玉佩,明天可能就能翻了这彰姓统治的天下。
像是花无道这样敢说?真言,敢为皇帝陛下真做事的人着实不多了。人们都明白,只是怕掉脑袋,毕竟朝廷所向并不在那傀儡皇帝手下。
说?出来可是要砍头的。
他也知道这里的一切皆是由徐盏一手安排,何况徐盏可是徐将军的独子,不容小觑。
他现在可真是惹到了煞星了,只希望他不要把自己怎么样才?好。
赵根生虽然是死读书的书生,但对于明哲保身来说?,这回终于脑子灵光了一回,他急忙躬身行礼,诚惶诚恐道:
“少?将军,小人实在不知道这玉佩是何物。请恕小人愚钝,还请您见谅。”
看来还挺聪明的。
徐盏微微一笑,不急不躁地说?:“可是真不认识?”
赵根生坚定地摇摇头。
赵温故掐嗓子高声问道:“那么,方才?那人可是你放进来的?”
赵根生睁大双眼,心底忽然感觉不安:“……是。小人看那人急切,又是自己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