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枫认真思考了一下，以他现在的体力带着两个成年男性能坚持多久。
“老大，需要我帮忙吗？”少年随口问了一句，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公安应该也快行动了。
“不用，降谷你认识路吗？”
降谷零被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起，表情扭曲了一瞬“认识…”
话还没说完，一把枪就被塞进他手里，对上少年清澈的眼神，听着他们说些自己不清楚的事情。
看着少年远去，降谷零也清楚这种地方并不适合过多询问。
“前面二十米右转。”
降谷零握紧手中的枪，打算在看见人的一瞬间直接开枪。
“不用太紧张，公安应该开始行动了。”
就算没行动，他去捣乱也足够吸引注意力了，白鶴枫轻声安慰，但为了避免意外也并没有减缓速度。
一路上遇见的确实都是不受重视的代号成员，子弹倒是省下不少，降谷零看着前方的路让他避开一些障碍物。
“把警报毁了，太吵。”
降谷零手一顿，在天花板上找了一圈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哪里有声音？”
“…没事。”白鶴枫沉默了一秒选择避开这个话题。
降谷零还想说些什么，敏锐的注意到前方的异常。
”等等，前面有问题，换一条路。“
“现在没事了，你们来吧。”
少年探出头打断他的话，沾血的头颅被随手丢开。
“老大，琴酒没死。”少年眼睛转了转又补上一句“刚刚没死。”
降谷零闻言下意识看了眼地上的头颅，确认不是琴酒后莫名松了口气。
“降谷…”
“我不知道。”
白鶴枫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抿抿唇等他解释。
“或许跟我一样？琴酒身上伤口很多。”少年从衣服里拿出沾血的文件袋“我从实验室找到了这个，老大你要吗？”
“关于人体实验的，数据还挺完整。”
降谷零对于现在的姿势有些许尴尬，但他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不止是他们话中的重点，更是那份文件的内容。
薄薄的纸片却昭示着死亡的人数，这些都是之后定罪的证据。
“公安那边…”白鶴枫有些轻喘，险些被脚下的尸体绊倒。
“有及川哥在肯定一切顺利啊。”少年把尸体丢到一边给他开路。
降谷零眼睁睁看着他笑着吐血“喂！…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