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哑的像在砂纸上磨砺过,磁性又充满野性。
“大帅不要激动的……一跳一跳,我会慌。”
她调皮勾人的嗓音像逗着小猫小狗,又添了一句。
“还怕他溜走。”
闻堰生再也克制不住,动了唯一能动的唇,哑着声说:
“溜不走,你别后悔!”
本仰着的头压低几公分,骤然迅猛地堵住她的唇。
鼻尖兰馨桂馥的香气浓度达到巅峰,闻堰生的生疏掩盖在癫狂的欲色中,掠夺甜腻的熏香。
“唔……”
她也分毫不让,勾人的技巧不断引他沦陷。
闻堰生反而停顿了两秒,还压着一瓣红唇,睁开眼,黑眸盯着她。
盯了两秒,再次吻上,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一点点夺走她的呼吸。
林慕清踩他鞋面的脚尖都有些不稳,他想了什么突然这么凶。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15)
军裤上的皮带紧绷,有种想挣脱束缚的猖狂。
可链条比它更快得到白玉小手的宠幸。
闻堰生真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眼眸泛红,呼吸交缠间,咬了她一口。
她装作吃痛,手上的力道收了几分,被闻堰生趁机抓住她的手,挣脱了她的钳制。
他的唇也分离,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她双颊,起了两坨红晕。
“大帅后悔了?想跑?”
她两只手被闻堰生抓住了,不得再动弹,还笑的风情万种,一张描绘过的容颜露出女性的妩媚。
闻堰生手臂的筋脉蜿蜒曲折,显然用了最大的力道,压低脖子在她耳边轻叹:“既然你都不怕,爷还怕什么?”
她也不再用力压制他,谁先低头反悔,谁先认输,她可太喜欢这场博弈之间的拉扯了。
闻堰生用脸侧蹭掉她的黑帽,一头青丝散落,垂在后背。
飘荡的香气无孔不入,闻堰生放纵了心里的野兽,两手已钳制她的双手不敢放松,不想做被动那个。
于是闻堰生唯一能动的唇咬着她大衣衣领,使其掰落圆润的香肩。
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圆领衬衫。
大衣衣领落下的那一瞬间。
颈侧的那颗红痣印入眼帘,闻堰生定定看了两秒,直接吻了上去。
柔软的发顶在耳边撩拨,这回轮到林慕清被撩的呼吸急促。
嘶,麻痒令她侧过脖颈,躲开。
“大帅可要怜香惜玉点。”
闻堰生笑出了声,清脆蛊惑,性感的要命,带着几分雅痞转而去咬她的纽扣,一颗颗弄开。
从第一颗的慢,到第三颗的快。
她呼吸起伏间,缠了布的山松开了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