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很对不起tp,但至少这样我可以清净一下了,好耶。
其他人也纷纷离开了,有不少人开始探索起自己还没探索过的一楼,不过我已经探索过了,所以直接走向楼梯的方向。
正当我准备要踏上阶梯时,突然被人叫住了——。
「欸那个——是叫做istj对吧?」
「嗯?」
我回头看了下,enfj似乎已经把fp安抚好了,她小跑步过来:
「我刚刚有看到你的房间在哪里,我带你过去吧!」
呃我独自一个人的清净时光唉,算了,到房间再好好休息一下好了,这样也b较快。
「那就麻烦你了。」
enfj很顺势的走到我前面,接着说道:
「刚才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三楼的房间只有八间在使用,二楼也是一样的,三楼的分别是在西北边及西南边,二楼的则是在东北边及东南边。」
她到了二楼的走廊後,回过头跟我说道:
「你的房间刚好就在我的隔壁,我们的房间是在三楼的西南边。」
「啊谢谢你告诉我这麽多。」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的规则的样子,虽然我们现在也都还不知道自己的阵营,但她也对我没有戒心的样子,感觉跟enfp还有刚才那位fp一个样子还有朝炎也。
「对了,这栋建筑大的很夸张,你应该也有感受到了,每一条走廊从头走到尾大概都要快十分钟,可是沿路上的门除了房间之外都打不开,不晓得为什麽会这样就是了。」
「嗯,有感受到。」
我简短的回应她,唉不行,既视感太强了,我会一直把她的身影跟朝炎重叠在一起,虽然她b朝炎矮了一些就是。
我之後还是稍微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好了,不然可能会g扰到我的思考的。
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我们才总算到了上楼的楼梯,在上去之後,马上就看到了四间相邻的房间,enfj越过了前两个房间,随後指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日文等外文,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是只有我的种族——乌族的族人能够读懂的文字。
「这是哪国语言?完全没见过。」
tp现在的表情,可能是自我见到她以来最夸张的一次,她的困惑完全都写在了脸上,随後望向了书柜:
「这里有翻译用的字典吗?」
我摇了摇头:
「刚刚看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本有标题的,我想应该是没有。」
tp听到之後,便直接趴在了桌上:
「那放这本g嘛啊——这样根本没办法解读啊。」
看她这样丧气的样子,我也有点犹豫要不要讲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是这样的话,难免会需要曝露我身为乌族人的事实。
我稍微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才发现这是一本故事书,不过为什麽要刻意放一本用乌族语言写的故事书在这里呢?
唉,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这种类型的推理,可能还是得交给tp来斟酌了一下之後,我决定还是把我所知道的资讯讲出来:
「这本看起来是一本故事书,不过详细的内容我还没读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写一张翻译表下来。」
「你读的懂这个文字?」
tp满脸不敢置信:
「你从哪里学的?」
「从小时候的村落里这不重要,你有需要翻译吗?」
如果要说明小时候的情况,八成又要提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了,所以我选择了回避这个话题。
tp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後才点点头:
「可以的话就麻烦了但你打算怎麽写?用纸写下来吗?」
「不然呢?」
我歪着头问道:
「不用纸写下来的话,要怎麽让大家看懂呢?」
「呃——是这样讲没错,可是这样好吗?」
我不解的望着她,她抓了抓头,才继续说道:
「就是这样的话,不只好人,狼人也能够看得懂这上面的内容了不是吗?」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
「狼人只有四位,好人则有十二位,我写翻译的话,能够帮助到的好人还是会b较多。」
听到我的解释,tp愣了一下,随後撇开头:
「好吧,你说的也对。」
她是怎麽了,突然又是这种感觉有点逃避的反应是在害怕什麽吗?
不过看她没有继续反对,我便拿出了纸笔,开始把书上的内容抄写下来,并在底下写出对应的中文意思,这是一本有不少附图的故事书,看起来更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因此翻出来的文字并没有我想像的多。
我们守护者,加上我之後,一开始只有六个人。
自大家来到这个乌托邦後,已经过了半年。大家都感到相当日子非常无趣。
某天,其中一人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黑se的方盒。
是的,从那时起我们都迷失在梦境之中。
於是,我再也无法回复ren。
好奇心最旺盛的我,跑进了绿se的花园之中。
在那里见到了戴着面具的nv巫,她看起来一脸愉快,把白se的鸢尾花递给了我。
在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彷佛感觉到x口顿时变得空洞。
我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永远在梦中与大家相见。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五人。
当晚,五人举行了一场狂欢的派对。
最年幼的我因为被要求早睡,感到相当无趣。
我悄悄地逃开了那个地方,可是却在黑暗中被恐怖的nv巫给捉到了。
我,简单而乾脆地,被刺中了要害。
连第二次感到无趣的机会也没有了。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四人。
我奔跑着,直到身t无法动弹。
最胆怯的我,对这个乌托邦充满恐惧。
虽然这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但无论我怎麽跑,我还是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我所思念的人都已消失,支撑我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已丧失,所以我绝望地把绳子绕过粗枝,打算就此了结一切。
为什麽我还有意识?是绳子太脆弱了吗?
此刻,最胆怯的我已脱胎换骨。
既然已无路可逃,我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装ren类的样子。
早上,在美丽庭园中的仙子翩翩起舞。
起得最早的我,长时间沉醉在那梦幻却又凛冽的舞姿之中。
不久後下起了雨,当我回过神来时,仙子的身影已经无处寻觅了。
雨毫无停止之意。
仙子全身sh透地,消失在庭园的湖泊之中。
专注在仙子身上而不知刚才的雨已化为暴风雨,最机灵的我被nv巫看破,失去了身驱。
nv巫就这样消失在暴风雨中,我已无法回到我们的归属。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三人。
醒来时,我们三人身处没有月光的黑夜之中。据某人所言,我们似乎被神秘的nv巫抓了起来。
那两人订定了逃脱计画。
最聪明的我,虽然觉得应该阻止他们,但始终也没能说出口。
计划照两人想像的进行,一反我的预料以成功告终。
而我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在漫长的黑夜中消磨着时间,此时我惊觉nv巫就在我们之中。
突然间,我感受到来自身後的气息。
然而,明白了一切的我,选择了由命运决定我的去路。
炽热感顿时自腹部传来。
我们成功地逃了出来。
我们感叹着自己的机警,然後回到了我们在乌托邦中寻找到的住处。
谁都没有任何互相怀疑的想法。
我们都是守护者。
大家都是最好的夥伴。
最早起来的我,意识也已陷入苟延残喘之中。
她真挚的请求使我放下了戒心,但我却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我的头脑是多麽的糟糕啊,只剩下两人之前竟完全没有意识到。
全部都是那个人ga0的鬼。
真应该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把那个人杀掉。
但此刻无论再说些什麽,都已经太迟了。
曾经的仙子彷佛出现在我眼前。
是我的幻觉吗?
况且,她的发se是那样的粉红se吗?
以我的生命作为交换,我渴望能再重来一次,将一切修正回应有的样子。
在内心如此地诉求着,然而唯有前者得到兑现。
自那天起脱胎换骨的我,在昨天晚餐过後,强烈的睡意便击垮了我。
头就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痛。
昨晚的事我怎样都无法想起,彷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如果连眼前的现实,也只是我的梦魇的话,那该有多好。
究竟是怎麽回事,仅剩的最後一位夥伴,脖颈被切开一刀,再也无法回应我的疑问。
我准备好椅子和绳,自言自语着。
最後si的人,只可能是完全活在自我的幻觉之中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那个样子吗?
就是那样子吧。
我的晚餐中是被放入了什麽了吧。
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前方等待着我的,仅剩无尽的孤独。
对这充满谎言与猜忌的世界,我已经无所依恋。
这次用够强的绳绑在天花板上,一脚把高椅踢开。
这一次,身t再也没有回到地上了。
守护者就这样全部消失了。
看完整本故事书之後,我们俩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这根本不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内容甚至有点惊悚,更像是用图书伪装的推理,而且内容也极其烧脑。
好一阵子之後,tp才开口道:
「这怎麽有点像我看过的某部着名推理的剧情。」
我也跟着开口:
「这个剧情实在不适合小孩子看完感觉毛骨悚然。」
「不只这样,我总感觉这剧情哪里怪怪的,这简直就像。」
tp犹豫了一阵,接着才摇摇头道:
「不,应该是我想多了,当我没说吧。」
怎麽又是这样yu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就不能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吗?
本想继续追问的,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cha入了我们之中:
「你们在做什麽?」
我跟她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tj也来到了图书馆,她慢慢走过来,各看了我们一眼之後继续问道:
「有什麽新的线索吗?」
「呃是不是线索还不好说。」
tp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回道:
「总之,我们刚刚翻到一本用未知文字写下来的书,istj她刚好看得懂这个文字,所以她想要写个翻译下来,让大家都能看懂。」
讲到这边,tp低头看着我所抄写下来的内容,皱着眉头说道:
「只是这本虽然看上去是给小孩子看的图画书,内容却有点太惊悚了点。」
tj也走到书桌旁,她看了桌上摊开的图画书,随後看向我:
「这是乌族的文字,你怎麽看得懂这些文字?」
不过她这句话反而是把我震惊到了:
「欸?你知道这是乌族的文字吗?」
她点了点头,淡淡地答道:
「之前曾经见过一两次这种文字,只是没有学习过怎麽而已。」
这时,tp也转过头来:
「乌族?是指乌鸦族的意思吗?那不是妖怪的一种吗?」
「呃没错。」
看来是瞒不住了,既然如此,我决定不再隐瞒,而是直接向两人坦白:
「其实我是半乌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就是我的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