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璟的生母出身吴地,可能他的记忆并不十分清楚,但二人的确是如出一辙的美人坯子。乌发雪肤,红唇皓齿;两弯罥烟眉,一双含情目,粉面桃腮不胜顾盼。先前是作公主养,娇宠纵容。后来成元帝把她按进东宫,比着太子身份出行,少道黄纸罢了,明里暗里都知道以后是鸾登宝殿。
先帝突发急病,太过悚人,他从伴读直接进了内廷。冀城太守的次子,成元廿四的探花,任谁听来也不该在区区后宫。
只不过这是他唯一能近储君榻侧的机会。
从公主学会走路,扑进自己怀里的那刻,何煜心甘情愿低头。人生数十年,有个去处,总好过浑浑噩噩的日子。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嗓子软得能掐出水来,叫声比猫都细。听她喘着,硬挺的鸡儿直戳戳顶在小腹,即使是在水里,绸裤也鼓起个大包。
“要~哥哥,弄、弄一下嘛…”
玉璟很少欢爱,就算要,弄一次就行。宫中无男侍,单独何煜一个贴身的,每次把他自己撩得全身是火,还要先把娇娘抱回寝殿,才能摸件她的小衣泄欲。
“好,哥哥弄。”
何煜无比清楚每个敏感点。指腹从肉粒往下,两指轻夹肥嘟嘟的唇,随即并入,用力插进半段。里面绞得太紧,只能松了力道抽出来,按着乱动的细腰边深边抠挖着进去。女孩的穴道浅,再往里就是处子身,他忍着脑子里的躁火停下来。
即使是半指的撺弄,于性事少通的陛下也相当刺激。
那指头简直要把她的穴夹去,满涨外又有丝爽快,叫人双眼迷蒙,不得不仰头喘气。染朱点丹的唇瓣合不拢,黏连出几道银丝,红润的舌也耷在外边。何煜心头冲撞——他从来不敢肖想二人的亲吻,可是……好甜、好喜欢。
他大了胆子去亲,勾过咽下晶亮的口水,舔舔红唇不再留恋。不能、不准、不可以。公主天真,不是你放纵的借口。
没进穴里的手指力气更重了些,搓捻着泌淫水的嫩肉,颇有几分惩罚意味地顶弄。见人全身抖着,穴心里收的更紧,擘指摁在肉蒂,压住旋拧几圈。
痉挛高潮。
玉璟倦极,被抱在男人怀里就睡了过去,总归等会他会弄好的。何煜无奈笑着亲亲她汗湿的额角,这苦行僧又只能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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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煜:披着羊皮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