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州很乖,没有冒冒失失一顿乱拱,而是根据她的每一个身体反应,改变舔穴的角度、力道还有速度,在她叫得轻柔舒缓的时候,陡然用舌苔重重的鞭笞阴蒂,每一下都顶得她发出一声高于一声的浪叫。在她叫得高昂失控的时候,又渐渐改为慢条斯理地舔舐,小心翼翼地侍弄花唇、花蕊,把溢出的每一丝体液都舔走。
“好舒服……嗯……”程绰姿的鼓励让他受到鼓舞,想要讨好她、取悦她的心隐藏不住,他很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反复顶弄那颗脆弱的花珠,程绰姿哪里受得了这样极端的刺激,身体的快感纷纷向那颗花珠涌去,化作喷涌而出的花液,源源不断。
贺正州张口咽掉喷到嘴里的体液,抱住她沉浸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细心地用最温柔的力道一点点舔干净剩余的水。
程绰姿舒服地喟叹,弓下身子抱住贺正州的头,轻抚他的发,像女王嘉赏护主的骑士,温柔地赐下眷顾。
“乖狗狗,做得好。”她亲亲贺正州的额头,毫不吝啬甜言蜜语,“我刚刚都是骗你的,你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最喜欢阿州了。”
餍足之后的少女把男人从地上拉起来,把他推到旁边的床上躺下,自己也钻进了他的怀里。
“阿州,阿州……”她乐此不疲地唤他,贺正州呆滞的眼神渐渐重新焕发光彩,收紧搂在程绰姿腰间的手臂,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危机解除,她又变回那个温柔黏人的女朋友,仿佛贺正州才是她唯一的依靠,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用一声声喋喋不休的“阿州”向他诉说自己的依恋。
贺正州照单全收,只是抱紧她的身体还是心有余悸地发颤。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程绰姿精于此道。他心如明镜,却甘之如饴。
只要,阿姿还愿意在他身边就好。
任何企图横叉进来,破坏他们关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贺正州掩去眼底的狠戾,轻轻揉了揉程绰姿的脑袋,道:“阿姿,我去吹干头发,等会再陪你睡好不好?”
“嗯。快去,别感冒了。感冒了我会心疼的。”程绰姿深情地望着他清俊的脸庞,依依不舍,仿佛他是她此生挚爱。
贺正州知道是假的,但还是被她这一刻的深情所俘虏,甘愿为了她付出一切。
关上浴室门,贺正州低头看着自己还硬挺的性器,因为迟迟没有得到抚慰,它此刻肿得厉害,马眼还渗出了可疑的液体。
他没有自慰,用冷水浇灌裸露的身体,即便冷得发抖,依然不肯用手去安慰无处安放的欲望。
阿姿知道会生气的。
她不允许他偷偷自慰,他的欲望只能阿姿亲自来解,若她不想解,那就只能等着它自己慢慢软化。
他做这些,已经驾轻就熟。他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大度地放任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看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想起白天那个道貌岸然、一个劲儿往阿姿面前凑的警察,贺正州捏紧了拳头。
若是那个警察依旧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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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
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