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立即想呼救,却被宴绥狠狠吻住唇瓣。
缠绵厮磨中,余非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唇齿间。
宴绥松开了唇,用力掐住余非的下颚,却没有了先前的戾气:“那么爱咬?我是不是该叫你小狗?”
宴绥解开拉链,肉茎恶趣地拍打在她的穴上:“偷偷自慰的小狗,欠打。”
马眼渗出些许清液,顶在穴口,仿佛随时都能捅入。
“不要进去……”余非将手伸下去,试图抓住那根炙热的硬挺,却被宴绥察觉马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不插进去怎么拿出来?”宴绥反问。
余非深呼吸几口,语重心长道:“我有男朋友。”
宴绥面色平静:“这是他给你弄的?”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宴绥嗤笑一声:“连女朋友都看不好,还不如分手。”
心下的愧疚被无限放大,关伏苍白的笑似乎就在眼前,余非不敢再深想。
只要不进去,一切还可以回去。
微弱的希望再度激起她的反抗,宴绥腹诽她精力反复,只好又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瞎动。
簌簌林木声在两人的动作下惹起不小的动静,沾满爱液的肉冠就这样不小心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