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再度含住冠顶,好奇地舔了舔不断沁出液体的缝隙。
喘息声瞬间变重,舌尖不断在缝隙处舔弄着,过份的刺激将关伏眼尾染红,他不自觉地抬胯让肉茎深入,顶向了喉咙,瞬间将余非的嘴塞满。
视线瞥向那处,却发现还有一大截在外,余非瞬间发现这比做爱还要辛苦。
一想到关伏无数次地帮她以这种方式攀上高潮,余非心下越发内疚起来,她尝试着让茎身深入几分,却顶向了喉咙,弄得她下意识地反胃作呕。
关伏心疼地退出来一部分:“够了,可以了。”
幽香不断萦绕关伏的鼻尖,他慢慢挺动着下身,把握着尺度不让余非难受,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硬挺,舌头不断抚平他的欲望。
关伏炽热的目光落在余非的唇上,看着她艰难地吞吐,发出咕嘟的声音。
月光透过纱帘落在起伏的倩影上,余非觉得嘴巴麻木、酸痛难耐,她阖眼费力地动着,几乎要睡过去了。
关伏只好将缓慢的过程变短,不断挺动着腰腹,粗长抽插在她口中。
待感觉快要射出时,关伏凌乱喘息着让余非停下,却遭到余非的拒绝,她含着肉棒,发出含糊的声音:“就这样射也可以。”
关伏仍然要推开她,可纠缠下精液却再也忍耐不住,射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浊液在她唇角蜿蜒,一滴滴流过她的锁骨,淌落她的长裙,异样的情愫漾在他幽静的眸,他抬起手,用指腹替她擦拭掉唇边的白浊,从床边将水杯递给余非。
“舒服吗?”余非喝下一口水后,将身子靠着关伏。
关伏点了点头,宛若清泉清澈的双眸划过几分歉意和内疚,他转而用力地抱紧余非,将吻落她的唇上,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我会永远记住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