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贴心啊…”宴绥摩挲着她的腰身,阴恻恻地望着她道:“还给你准备了蜂蜜水。”
余非抬手想抢去他握着的手机,却见宴绥反应迅速地将手抬到她触不到的高度。
“你真的不怕关伏发现了和你决裂吗?”
余非有些头疼,冷着脸要去扯开腰上放着的手,却是用尽全力也掰不开腰上的手指,声音也逐渐烦躁不耐起来:“你是不是有病啊…”
宴绥忽然觉得余非没有骂错,他好像真的有病。
莫名其妙就成为了小三,想抢兄弟的女人没抢成,为了离她近点,还要被迫看她和关伏恩恩爱爱。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若是换成从前的他,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那么憋屈?
“我确实是有病。”
他越想越气,滑着屏幕的拇指顿住,看着余非冷笑道:“我都不介意插入你们中间,他凭什么介意?”
宴绥将手机丢开一边,拥过余非的腰身。
余非的挣扎如同火苗,将藏匿的的醋意点燃,翻涌的妒意燃烧他的胃,宴绥伸手捏住她的下颚。
吻如暴雨落下,宴绥不管不顾地以舌尖交缠,掠夺她肺腔中稀薄的空气,将余非所有的呼喊压下。
她越抗拒,宴绥便越紧随其后地将力道加深。
直到掌心的腰肢变得软绵,宴绥才放过她。
“来,先润润嗓子。”宴绥难得温柔地端起杯子,递到余非的唇边,低声哄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