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啊?”林月霞笑道:“昨天把我从电梯里推出去的动作挺利索的嘛。”
昨天薛涛将她从电梯里推出去,换做普通人肯定会受伤。
薛涛没想到这个大妈竟然会从背面偷袭他,“你,你偷袭我,卑鄙无耻下流。”
“阿姨老了,力气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林月霞笑笑,“你这种年轻的人,就属于没有教养的类型,不遭受一顿社会的毒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什么是地,今天我就为社-会主义做奉献,帮忙义务教育你一次咯。”
接着薛涛体验了一顿社-会主义的毒打。
林月霞知道哪些地方能打,不容易留下伤口,她专挑那种打起来又疼,又不容易留下证据的地方。
等到林月霞将他脸上的袋子拿开的时候,薛涛口吐白沫,浑身都是伤,他手使不上劲来,无力地伸出手指着林月霞,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你,你,你给我等着。”
林女士微笑按着手指,噼里啪啦作响,“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真爽。”
看到林女士一副还没有揍够的模样,薛涛气的哆嗦,也怕林女士再毒打他一顿,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林月霞去关门,“年轻人,以后多读点书,懂点知识,学会礼貌待人,更重要的是,记得尊老爱幼。”
薛涛跑的更快了,甚至没有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下去。
薛北雁在飞机场等着坐飞机,接到了薛涛的电话。
电话里,薛涛哭的声泪俱下,薛北雁听着薛涛哭的惨极了,“怎么了?”
“姐!”薛涛干嚎了一嗓子,浑身都疼的厉害。
薛涛哭的太惨了,薛北雁心中咯噔一下,“咱爸去世了?”
“呸呸呸!”薛涛差点一口血喷了出去,“姐,我被人揍了。”
“那揍回去啊。”薛北雁回答道。
“姐,我被人打闷棍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薛北雁寻思着,“那你报警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打人的是那个姓方的妈妈。”
薛北雁抓住了重点,“你被一个大妈打了?”
薛涛快要气死了,“姐,重点是我被姐夫养在外面的那个小情人的妈妈打了。”
薛北雁这次听明白了,她弟弟被方默宇的妈妈打了,这件事如果闹大的话,对她百里无一害,于是薛北雁问道:“打的严重不?”
“当然严重,我这浑身都疼。”
“有伤口吗?给我看看。”薛北雁问道。
薛涛看了看镜子,脸还是那张帅气的脸,一点伤口都看不见,又捞起衣服看了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有些地方有着淡淡的淤青。
“这怎么可能。”明明薛涛被打的时候,疼的他哭爹喊娘。
“姐,没有伤口。”
薛北雁皱了皱眉,“你不是被打了吗?怎么没有伤口,我不管,无论如何,找也要给我找个伤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