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姜岁已经擦干身体出来了,他裹着浴巾在新衣服里翻翻捡捡,找了两件凑合当睡衣,阿瑞斯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他换衣服,看着看着就想上手摸,被姜岁一巴掌打开了。

换了衣服吃了感冒药吹干头发,姜岁觉得舒服了些,才指挥阿瑞斯拆包裹,它的指甲比刀可要锋利多了,三两下就拆出了里面的东西,姜岁照着说明书组装,半小时后一个简易的轮椅就装好了。

“你坐上去。”姜岁说。

阿瑞斯听话的坐上去,姜岁推着它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觉得还行,于是把轮椅放到墙角,坐在床上对阿瑞斯勾勾手指,阿瑞斯立刻凑上去,姜岁捏住它下巴道:“还能哭出来吗?今天那颗珍珠换来的钱都已经花完了。”

如果要让它杀人抢劫,阿瑞斯肯定二话不说,但要它流眼泪,就实在是太难了。

它尝试再次去想姜岁离开它的情景,但大脑有自我保护机制,根本就想不下去,只好企图蒙混过关,拍拍姜岁的背,故作镇定的说:“你,睡觉,我,搞钱。”

这条鱼的搞钱方法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不是杀人就是越货,姜岁可不想去警察局领它,揪住它尾巴道:“别乱来。”

阿瑞斯沉思,忽然动了动尾尖,道:“鳞片,值钱。”

它说着就要去拔自己尾巴上的鳞片,姜岁皱眉抓住它的手,“秃了很丑。”

听见嫌弃它丑,阿瑞斯赶紧收回手,急躁道:“我,想办法。”

姜岁对它的葡萄干脑仁不抱希望,他抓着阿瑞斯的尾鳍,突然想到,如果心理上的难过不能让阿瑞斯流眼泪,那生理上的呢?

想到这里,姜岁翻身坐在阿瑞斯腰上,垂眸看着它:“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动。”

阿瑞斯紧紧地盯着他,“什么,为?”

姜岁手指弹琴般划过它精壮的胸口,挑眉:“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阿瑞斯腹直肌绷得很紧,姜岁按了按,硬邦邦的,手感很好,阿瑞斯额角青筋直冒,“不要……摸。”

姜岁从善如流的停住手,阿瑞斯觉得像是骤然从云端跌入了谷底,反而更加空虚难受起来,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鸣,姜岁倾身,吻了吻它的喉结,“那就不摸了。”

阿瑞斯却又按住了他的手,委屈的道:“摸。”

姜岁:“你要求怎么那么多。”

阿瑞斯用长尾卷住他细瘦的腰,博士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t恤,这样俯身的姿势能够从领口看见大片雪白肌肤,阿瑞斯眼睛发红,暴躁的想要立刻撕开那件碍事的衣服,姜岁却低声道:“你要是敢撕,就一周都别想见我。”

因为情绪波动极大而控制不住伸出来的指甲又被迫收了回去,阿瑞斯扶住他的腰,像是得不到抚慰的幼兽般撒娇,可它那么大一只,能把姜岁全部盖住,实在是让人生不出什么可怜可爱的心思,只会觉得自己是被强大野兽盯上的、肥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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