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秦见鶴问他。
叶知秋抿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直往机场地下停车场而去。
秦见鶴开得车子很低调,就停在一尊立柱旁边。
立柱宽大,遮挡了外界大部分的视线。
看他将自己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叶知秋刚要拉门上车,却被秦见鶴握住了手腕。
“叶老师。”他垂眼看他,一只手强势地按在叶知秋肩头,一步步将他按在了立柱上,倾身而下。
几乎立刻,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水味便将叶知秋彻底裹挟。
“这么喜欢刺激?”他问,“不如,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后背撞在立柱上,不重,但也不算轻。
疼意只有那么一点点,需要用心才能感觉到。
因为太过轻微,又太过抓人,那点轻微的疼意很快就变成一种难以言说的痒意。
和低调而清淡的木质香调纠缠在一起,好像无孔不入般,迅速从后背抵达叶知秋心头。
曾经那样被人驯化过,可骨子里天生的那点野性,还是因为此刻这种颇为新奇的感受而亢奋了起来。
“怎么?”叶知秋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秦见鶴,“秦总不会迫不及待到要在这里吧?”
按在肩头的手掌蓦地一重,秦见鶴眼眸沉了下去。
见状,叶知秋没忍住笑出声来。
秦见鹤这人很高冷,也很有距离感,可正因为这样,逗弄他才更有意思。
“来。”叶知秋笑着踮起脚尖,主动去吻秦见鶴的嘴唇,一只手不老实地去碰他的皮带扣
只是下一秒,那只不老实的手掌便被人握住了,秦见鶴反客为主,将叶知秋紧紧抱在怀里亲吻。
秦见鶴抱他抱的格外紧,一只手臂钢浇铁铸般扣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的后脑,不让他有一丝避开的可能。
这个吻那么热烈,带着点疯劲儿,抢夺了属于叶知秋的所有空气。
他眼眸微湿,大脑一片空白,在麻痹与酥痒中,本能地热烈回应。
“叶知秋,”好一会儿后,秦见鶴终于沉沉开口,“原来你想要的刺激是那样的?”
他说着重新低下头去,一口衔住叶知秋小巧的喉结,齿尖不轻不重地碾压磋磨。
犹如刑罚。
“要试试?”他问,嗓音因过度的压抑克制,而变得微微沙哑。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叶知秋略略挣了挣,又被秦见鶴无情地镇压了下去,一双漆黑眼眸极深地看着他。
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