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鶴,”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叶知秋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这人好凶。”
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叶知秋被人拉了下去,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去。
“凶吗?”他低问,“还有更凶的,要不要试试?”
“喂。”叶知秋好笑。
“上次你那间卧室里,除了床外就只剩那么点空间,根本折腾不开,”秦见鶴面不改色地说,“不如今天我们复盘一下那天地上的动作,顺便往外扩展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性?”
“喂……”叶知秋被他逗得直笑,只是一句话还未曾出口,便被人吻住了唇瓣。
“叶老师。”秦见鶴边垂首吻他,边低低地叫了他一声,手指挑开他的睡衣衣带,他深深地低下头去。
嘴唇与牙齿一路点火,他低低哑哑地又叫了一声,“叶老师?”
叶知秋轻喘一声。
片刻后,叶好为人师秋:“行行行,好好好。”
夜还长,明天的事情大可放到明天再处理。
但现在……
来吧,先放纵。
新项目启动,聂凤君最近格外忙碌,连回家的时间都大大减少。
付明谨一个人无聊,便把空余时间都花在了厨房里,每天变着花样给聂凤君送饭外,连小馄饨都包了一冰箱。
就在昨天,半山别墅的冰箱终于爆满,他刚让人送到秦见鶴这里不少。
翌日清晨,秦见鶴煮了两份馄饨,和叶知秋两人相对用过早餐,便各自换衣服一起出门,往医院赶去。
九点钟左右,车子堵在医院大门外长长的甬道上。
秦见鹤一只手松松地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伸过来,松松地将叶知秋的手握在掌心里。
叶知秋笑着回握,刚要开口说话,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是金宝宝。
用空着的那只手将电话接起来,叶知秋嗓音里的笑意分毫未减。
“宝宝,”他问,“今天不是有课?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舞蹈学院已经放假,金宝宝特意利用假期时间,在一位造诣颇深的舞蹈老师那里报了加强课。
这会儿打电话给他,应该是有很重要,或者很纠结的事情要和他说才对。
果然,金宝宝一开口就吞吞吐吐。
好一会儿才把一句话说利索。
“我想去看看唐乐,行吗?”他问,又带点撒娇意味地叫叶知秋的名字,“小秋?”
虽然那天在餐厅里,单远特意隐藏了唐乐的真实伤情。
但李少君家毕竟是开医院的,且两边医生多有相熟,只要略一打听,唐乐的真实伤情他们便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更不用说,唐乐的父亲还公开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怎么?”叶知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少君也要来吗?”
“他不想来。”金宝宝声音更低了,像犯了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