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记得他被鬼给咬了一口。
后来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然后就晕了。
说起借宿的那家,乔温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厨房里那只被吸干血的白公鸡。
“她她她,她吸血啊她!!!”
夜挽歪头看着乔温言。
“对啊,你的血可好喝了,给我喝一口啊?”
乔温言立马捂住自己后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
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凭啥给你!不给不给就不给!!!”
“大师,她,她就是个凶尸,她咬人,她还喝血!”
“快!快快快收了她!”
大师在这儿,还这么明目张胆,大师如果不在,根本想象不到她会有多嚣张。
妈的,吓死人!
夜挽拍了一下棺材,墓室外墙上的壁画,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长着人脸的蜘蛛从壁画上脱落。
一只只快速的爬到主墓室,挡在金棺前。
很明显,夜挽就是他们的主人。
壁画上这种人面蛛看着就极其吓人,当变成活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才叫做炸裂。
要多炸裂有多炸裂,头皮都要炸了。
夜挽坐在金棺里面,架起一把七玄古琴。
她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手指拨动琴弦,琴音一响,人面蛛暴动,向他们攻击。
时音抬脚踹翻一只。
秦烟雨顾半城两人配合的好,打的正起劲儿。
也算是给他们练手了。
只有乔温言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那儿也不敢去,怕影响他们,也怕一不小心被人面蛛扑个正着,只能抱着头蹲在原地。
拖油瓶也有拖油瓶的觉悟。
人面蛛朝他走了过来,如锯齿般的牙齿,磨刀霍霍,一口能咬断他的脖子。
琴音一转,他面前的人面蛛崴了一下脚,趴到地上了。
乔温言!!!
这也行?
忽然,他的后背被金属八爪钩子抓住,慢慢脱离地面。
他像是鱼一样,被钓了起来。
“大师救命啊!!!”
时音……
一瞬间,乔温言成了全场的焦点。
黑色的业火烧断金属绳索,时音拽住了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乔温言。
这个小倒霉蛋。
琴音忽然变得凌厉,人面蛛开始吐毒丝,墙壁上的金属被蛛丝腐出白色的泡沫。
黑色的业火在人面蛛吐丝的时候包围了金棺。
里面的人面蛛业火缠身,眨眼间灰飞烟灭。
夜挽琴声一停,七弦尽断。
“不打了,反正也打不过你。”
“人与神斗不得,何况我这要死不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