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在穴外蹭蹭</h1>
陆希娘奶尖儿疼着,昨夜两人敦伦,她那会儿还不知发生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崇哥儿大概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子酒味。然而她这会儿是清醒的,哥儿也是,她拽着王崇的衣襟不让他继续,说道:我身子不爽利。
王崇并未理会她的话,埋在她颈间轻嗅:你今日用的什么香?
她摇头,时下大家族的娘子们都爱蔷薇制成的蔷薇露,陆希娘闻不惯那味儿,春梅要给她调粉上妆时让她拦了拦。
男人已经去剥她的衣物,她下身本就没遮挡,不多会儿便浑身光裸,她见自己根本没法劝,只得双手挡在胸前勉强遮住些春光。
王崇也不阻止,就这样盯着她瞧,瞧得她满脸通红发烫,无奈咬唇瞪着他。
他不大确定这妇人是不是窥探出了什么,毕竟往日她也曾在那人院中住过,那人在两人岁数尚小时还打趣着说要亲上加亲,可惜那人不知这妇人及她家中另有盘算。
这妇人自今晨起便惺惺作态,言行举止险些要让他认错,莫不是当他如王峤一般,也犯了风疾,痴傻不成。那人胆子是小,却决计不会现出这样媚态。
王崇觉得自己该厌恶的,就像方才那会儿,可他却不由受她影响,不觉往她跟前凑,许是他刚开了荤的缘故。
那人总归是不在了,假使她还在,他怕是也不敢将她骗到项城县,关在后衙日日肏弄。若真这样,那人定然要日日哭啼,骂他罔顾人伦。
其实再如何都好过现在阴阳相隔。
他俯身压住小妇人,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手拿开,低下头含吞下她的奶,乳尖儿被他咬在齿间轻捻,另一手却去扯她的腿。
不要,我真的疼,里面还有药膏的。陆希娘没想到他这么心狠,呜咽声怎么都不肯再顺从。
王崇不答,重重的呼吸落在她胸前,男人在这上头总是能无师自通,舌尖抵戳舔舐嫣红的小珠子,陆希娘一丝不挂被制住,稍稍垂首就能瞧见他盘起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