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众人待他殷勤备至,要晓得往年陆府送到国公府的节礼,大房那儿总比二房厚重许多。
就那人看不清,还当她家中待她极好。
王崇将身上衣衫略解开些,扭头望着妇人,道:你凑近些。
陆希娘抬头睁眼看他,斟酌片刻才往他那儿挪过去几分。
王崇忽掀起襕衫下摆,手拽了拽衣物,硕大紫黑的男根昂首跳出来,他指着这物对陆希娘说:昨日让你嗦嗦推三阻四,我看你家中塞给你册子,可比这要荒淫得多。
陆希娘看了眼他那地方,慌张别开脸,又想到车夫还在外头,急得去捂他的嘴:让人听见了。
王崇扶着她的腰不放,迫使她低头去看,自己在那圆润的阳茎顶端揉了番,上头很快渗出白浊。
瞧得陆希娘呼吸急促,她阖上眼,那话儿已经抵至她颊边,她甚至闻到了轻微的腥膻味,虽然不重,却不那么好闻。
张嘴。王崇在她脸上轻戳了几下。
陆希娘刚松口,他就按着她的头,腰间往上一挺,龟头直直塞到她嘴里,戳到舌根。
她哪里见过这阵仗,而且王崇力气大得惊人,她嘴里含着茎身险些岔气。伸手去掐男人,手都碰到他胳膊了,还是没舍得,转而呜咽着轻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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