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仔细看过衣襟和上头刺绣不免失望,没有丁点相似之处,刚摔到一旁瞥了眼目光微怔,忙拿起来瞧了又瞧。
常人做的直裰都是背后中缝直通到底,两侧不开衩。然而他幼时顽劣常爱折腾她那几棵桂花树,那人也不拘着他玩,特意将直裰两侧开衩至膝部,后来这习惯竟没改掉。
王崇手直发抖,愣愣看着这分衩的直裰,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力道不轻脸颊顿时肿了大片,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又低头抱住衣服哭了。
旁人都觉得他得了天大的造化,承了爵又得官家青眼,其实哪里知道他所盼着的不过是那人。
那人还在时他心思龌龊,甚至想过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她锁在后宅里。等那人离世,他想就是看到她吃着酒喊他崇哥儿,念叨着要抱孙子也是好的,只不过连这都成了奢望。
王崇双眸通红站起身就要出门,临出了院子又让周兴取来壶酒才走。周兴看国公爷步履如飞,跟在他身后不敢耽搁,让门房备下马车往曲院街去。
到了宅子,他扶着王崇下车才发现国公爷一身的酒味,难不成刚才那壶酒让他喝了,但看国公爷脚步轻盈,眼眸清明的模样又不像是吃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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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哒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