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摸着她的发愣了会儿,忽痴痴笑开:这世上无人能及她,我敬她爱她,却没有唤过她一声母亲,你可知为何?
为何?陆希娘顺着他的话问出口,委实她心中也困惑得很。他没从她肚子里爬出来不假,但她自以为作为母亲虑无不周,他连秦氏都愿意虚与委蛇,偏偏不肯唤她半句。
你不是早瞧出来,又何必问我。他嗤笑。
陆希娘怔了怔,他该说的是陆月香,陆月香和崇哥儿何时有她不晓得的秘密了。
正发愣间,王崇却又道了句:若这世上真有天谴,我那般大逆不道的心思早该不得其死,哪里会等到今日。
听到他这样咒自己不能善终,陆希娘忙伸手去堵他的嘴:这话怎能说得。
然而她很快便反应过来,猛地睁大了眸望向王崇,哥儿话里的意思,难不成?她顿时便慌了,不晓得如何是好。她比哥儿年长十三岁,真正都快能做他的母亲,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何况他不是喜爱陆月香么,念及此陆希娘稍稍放下心来,许是哥儿这念头也不过一时糊涂。
哪晓得王崇压着她,狠狠在她身子里冲刺,那话儿险些将穴肉捅坏,他趴在她肩处气息不稳道:我如今又回大房名下,她却是膝下无子无人供奉,你我生个孩子以后就唤她母亲。
这是哪里的道理,陆希娘觉得她今日受的惊吓够多,只来不及让她细琢磨,她已叫他肏弄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