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哥儿一直在那头催促,陆希娘没法,还是依着他嘴巴张开至极限,又含进肉棒几分。男人那话儿被温热潮湿的唇舌裹着,王崇忍不住闷哼声咬了她穴肉一口。
陆希娘被他这一下刺激得浑身哆嗦,双腿胡乱瞪着,险些踹到王崇头顶。她怕伤了王崇,真不小心让他脸上挂伤那可不是闹着玩。
今日不让他尽兴,他怕是不肯罢手,这样的王崇,每每总叫陆希娘生起股割裂感。此刻很难将毫不忌讳敞着腿让她吃阳根的王崇和往日在她跟前规规矩矩的崇哥儿联系起来。
可偏偏他们又是同一个人。
陆希娘委实不大会这个,男人黝黑的硬物一小半让她含吞着,剩下的让她圈握住。偶尔她指甲蹭到悬在毛发间的肉球,这两颗精囊袋表面粗糙,上头皮肤皱巴巴都能摸到微微凸起的筋。
然而这却是他身上最脆弱的地儿。
她完全凭着本能胡乱去弄着,王崇让她去舔,她松开手吐出阳具,把棍子从上到下仔细关照了遍,又凑过去亲了亲子孙袋。
“你淌了好多水。”其实王崇如今也不知道如何唤她,母亲自然唤不得,月娘他心中膈应,只能两人私下处着时唤她两句“希娘”,还得藏着掖着不叫人瞧出端倪。
他咬着她腿间的软嫩的穴肉,舌头钻到洞里头去,戳抵住内壁,来回弄了几下就开始渗出蜜液,蹭到他唇边。
王崇这样折腾,她哪里还顾得上他的凶物,屁股往边上躲,可偏偏让他箍住。下身阴户让他吃得快要失去知觉。
他牙齿咬着丁点大肉芽的时候,陆希娘已然瘫在他身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崇哥儿……我……难受。”
到底怎么个难受法她也不清楚,窄小的甬道往外吞吐着汁水,穴口一张一合,她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怪,不觉间屁股又往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