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心中确实无事,然而他这番模样落在陆希娘眼底,却不由得她多想。她对王崇的情绪惯来上心,此刻不免忧戚望他半晌,叹道:“你在外行走,我能帮你的终归有限。”
她话刚落,却又叫男人咬住了唇,他将她覆着,幞头顶上的巾子垂落在她颊边。王崇将她藏在门板后头,单手解着她褙子,嘴里混说道:“如何有限?你肯陪着我,解了我饥渴便是我天大的造化。”
他手已钻到衣裳里头去,隔着抹胸去揉搓她胸前软绵,丁点大的红豆珠子很快被王崇弄得硬挺。陆希娘推搡拦他:“还要去秦氏屋中请安。”
王崇抵着她的唇道:“她怕是不愿见我,这好端端的日子,我也不想因她坏了心情,晚些时候走一趟便是了。”
陆希娘晓得他,但凡起了兴致她劝是劝不住的,忙去牵他扯自己裤儿的手:“去床上罢,不成体统。”
男人却不管不顾抱起她,他力气极大,径自褪了她的衣物。未等她脚完全踩在地上,便抬起她一条腿,那话儿在阴唇外磨蹭几下,她如今敏感得很,刚感觉些许湿意,就戳挤开肉瓣抵入深处。
粗壮的硕物无论吃下过多少次总觉得有些难以适应,穴内被他塞满,胀得让她不由往后退,然而身后避无可避。
“唔。”陆希娘背倚着门,头往后仰刻意压低了音闷哼声。
丫鬟们都知道主子的脾气,国公爷若是和夫人一处,没人会近前,就是春杏、春兰两个,这会儿也远远地守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