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一路飞驰回去和其他人汇合。
入境缅甸,还是桑帛带人接待:“商老板,别来无恙。”看到跟着的简柠,又戏谑着补了一句:“果然是商老板的作风,女人是不肯碰外面的。”
商然笑道:“一点见面礼,不成敬意。”说着摆摆手:“阿铭。”
递上一隻沉甸甸的盒子,里面是两根金条,桑帛欣然收了:“商老板太客气了。”
穿过茂密的山林,山寨里,敏明很是热情的招待了商然一行人,简柠坐在商然的身侧,配合他的调笑,看着敏明狐狸一样狡黠的眼,总觉得哪里不对,看似顺利的氛围里似乎透着一丝诡异。可能是太过平和,反倒与想象中毒枭的地盘不符。
这种平和并没有维持多久,晚饭后就是更为热情的招待,对男人来说。
一场大庭广众之下的轮奸就在不远处的空地开始了,有些女人还会做些无谓地挣扎反抗,有些则认命麻木地接受了现实。连商然带来的那些人里都有一半参与了这种发泄式的活动,听到还有专门准备的处女,商然不要,去的人就更多了。
简柠看得心里发堵,却也明白,只有这些人参与这样的活动才是他们所有人融入环境最真实的保护色,就连自己本身格格不入的女性身份也是这种掩护的一部分。
因为两性天然的不平等,如果忽略情感因素那么其实女人从来都是一种资源,性资源和生育资源,这种属性从古到今都没有改变过。
而情感这种东西通常奢侈又不讲理,只是在现代社会秩序正常又和平的国家,这样的现实就被婚姻这种更被大众接受的分配形式合法地修饰了。
而在这种混乱不堪讲究丛林法则的地方,女人的资源属性暴露无疑。能生活在文明且安定的国家和时期,本身就是一种幸运,经历过失去或许能更懂得珍惜。
“哭。”商然凑在简柠耳边,似亲昵地小声道。
简柠隻得顺着那股难受的感觉继续酝酿悲伤,想到陈远的妻子,鼻子跟着发酸,眼泪终于掉出来,歪在商然怀里小声抽泣。
“怎么了,宝贝?”商然假意哄人,果不其然招来了敏明的调侃。
“商老板这脾气倒好,女人也能这么耐心哄着?”
商然摸着简柠的后脑笑道:“哈哈,这可是我的金疙瘩,比特币都攥在她手里,当然要哄着。带出来见见世面,可惜胆子小,吓着了。”
调笑还在继续,但在很多人眼里,简柠的价值却不一样了。借着这个由头,桑帛带商然去安排好的房间。
远远地路过些笼子,里面关着的是人,脏乱萎靡,完全不像是人。商然伸手把简柠带进怀里:“怕就别乱看。”
桑帛似无意地讲出来听:“这女人再不听话,能拗得过粉吗?沾了毒,猪狗都求着让操···”
商然给她的药丸就是用来应对这样的境况吧,甚至这都还不算最坏的情形,简柠的心一直都悬着,直到桑帛走了房门关上,才放下一点。
“怕吗?”
“有点。”
商然贴着简柠的耳朵小声道:“分散注意力,把程念发给你的字符背熟,明天会用。”
一夜无事,第二天双方谈正事,敏明已经准备好一箱纯度很高的毒品,阿铭验货后就收了,简柠按照程念提供的私钥转出了一半的比特币,照常理,交易结束就该尽快离开。
敏明却意外热情地留商然多玩一天,热情里透着三分不容拒绝的强硬,加之特警的示意,商然就答应下来。还有一半比特币在手里,至少算是留了张牌。
既然敏明用的借口是留下玩,商然就提出在附近走走看看。
“不能再往前走了。”桑帛指着隐在树林间并不起眼的一隻骷髅头:“往前就是雷区。”看清了那隻骷髅头,下面还立着一块已经看不清字迹的破木牌,吊在空中轻晃的老化布条更凸显了这片树林的阴翳。
“那就回去吧。”
打这之后,敏明就再没露过面,招待他们的事都是桑帛在做,商然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让程念想办法查查敏明。
快到晚上,程念终于挖到了些东西:“敏明准备了全新的身份,不止儿女,他想金盆洗手。”
一个疑影徘徊在商然脑海:“试试看,能不能追回上午转出的比特币,还有敏明的新身份,或许这些能保我们的命。”
做了毒枭还想洗白,带着花不完的钱安度后半生,怕没那么容易。叫阿铭吩咐下去,这里准备的饭食不能再碰,用自带的压缩饼干先凑合,睡觉也要轮流值守。
“今晚肯定不太平。”
入夜,外面突然乱起来,枪声也跟着响,桑帛带了两个人急急来敲门:“吞钦反了,商老板快跟我走。”
商然回头对简柠嘱咐:“枪带好,跟紧我。”又对阿铭强调一遍:“保护她。”才示意他开门。
跟商然来的人此时也基本聚齐了,明显是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在人家的地盘上都是外人,无论揣着什么心思这时候都必须抱团。
领头的喊了句:“商总。”
商然点点头,扫了一眼,少了一个特警,但这时候管不了,衝桑帛道:“走吧,吞钦手下有多少人?”
“三百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