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时间凌晨三,忐忑不安看课表。
癫狂如喜没有课,恍惚惊觉不对劲。
好似还需要补课,只是课表没更新。
更新之后眼一看,明天早八满天课。
——遂猝死
爱意汹涌
千墨离出去的时候还是蹦蹦跳跳的,回来时却是背着手沉闷地走,脚一路踢着小石头。
回到客栈房间,金来香还在睡,又换了个睡姿,两手从被子里伸出搭在枕上,头歪过一边,卷发乱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千墨离在床沿边坐下,把师尊的手放进被褥里,又把金来香的头给正过来,拉好被角。
之后千墨离便坐着等师尊醒来,垂着眼眸子暗淡无光,手来回勾扯腿环,啪地打在大腿肉上,看起来心情似极不好。
他虽是一声不吭,可心里早已腹诽了好几句话:呵,行行行,我长得像坏人我是色狼我要行坏事,好好好,都随你们的意思,就当我是坏蛋,我无所谓呢,我根本不在乎呢,反正都是这么活过来呢,笑话,反正我从来不指望任何人,我需要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
哈我千墨离什么事没经历过,根本就不惧你们这些百姓的眼光,我也曾站立于云巅之上俯瞰万物生灵,哪怕而今狼狈奔走遭人嫌遭人骂也不过如此,世间困难只是火中灰烬,清风一过不复存在。
反正我还有师尊,我把这件事告诉师尊师尊还会安慰我呢,呵你们有师尊关心安慰吗!
千墨离愈想着,眉间愈阴郁,把那腿环勾得愈紧,手背青筋暴起。
“嗯?”金来香冷不丁突然坐起。
千墨离一惊,手里动作停住,抬起头看着金来香:“师尊?”
只见金来香皱着眉头,一边揉着惺忪眼睛一边盯着他:“为师睡了多久?”
千墨离:“从昨晚到今天晌午。”
金来香翻身下床,光脚走在木板上,站在窗前,闭上眼,仰脸朝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旋即张开手臂,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极舒服的懒腰,方才回过神来。
转身问千墨离:“徒儿,你饿不饿?”
千墨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饿,坐在床上道:“师尊睡这么久,不知徒儿在外面受人欺负呢。”
“谁欺负你了?说出来让为师帮你教训他!”金来香撸袖子豪气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