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问道:“什么事?”
许芷倩激动道:“就是免费帮穷人打官司,这可是你当初答应我的,我才愿意帮你的。”
张斐随口敷衍道:“这你放心,利用穷人赚富人的钱,可一直都是我的理念,怎么可能会放弃。”
许芷倩剜了他一眼,“我回去了。”
说罢,就将后门给关上了。
‘喂……唉……”
回到院内,张斐坐在狼藉的酒桌旁,只觉莫名的心烦意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夫君。”
“啊?”
张斐一怔,偏头看去,只见高文茵拿着一块抹布走了过来,正担忧地看着他。
“夫君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来到桌旁,高文茵温声问道。
“没……”
张斐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遇到一些棘手的事。”
不得不说,高文茵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高文茵又问道:“是与许娘子有关吗?”
张斐诧异地看着她,“夫人怎会这么说?”
高文茵道:“方才吃饭时,夫君就心不在焉的,时不时还往后门那边看一眼。”
“是吗?”
张斐惊诧道。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高文茵点点头,又是微笑道:“夫君如此年纪,就能拥有有这般成就,我又哪能配得上夫君,其实谁人都看得出,夫君与那许娘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虽然她喊得是夫君,但张斐在她心里更多是恩人的身份,作为旁观者,她也早就看出,许芷倩与张斐才是真的一对。
张斐眉头紧锁,沉思半响,突然看向高文茵,“夫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高文茵微微一笑,又听张斐道:“是呀!我这般优秀,光一个夫人又怎配得上,这会外溢的,至少也得位夫人,才勉勉强强够得上我的优秀啊。”
“……?”
高文茵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
曹府!
“你这孽子又上哪喝酒去了?”
曹评瞅着被涛子他们抬回来的曹栋栋,怒气看着就浮上脸来。
曹栋栋先是冲着曹评一阵傻笑,又含湖不清道:“张三打赢了官司,我们去帮庆祝了。”
曹评眉头一皱,“我不是与你说过么,最近少与那张三来往,你怎就不听。”
“不行!”
曹栋栋突然就鼓起眼来,瞪着老爹,“那可不行。”
旁边的涛子慌得要命,低声道:“衙内,你喝多了。”
曹评嘴角抽搐着,阴沉着脸问道:“你说什么?”
“不行!”曹栋栋昂起头来,极其嚣张道:“只要有张三在,即便本衙内犯了法,也不会被姑奶奶惩罚的,哈哈哈……”
“你这逆子……?”
曹评猛地举起手来,突然眉头皱了下,是呀!张三就一个耳笔,他王介甫请得,我曹评就请不得吗?顿时放下手来,瞧了曹栋栋一眼,呵呵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机灵的。”
“那是。”
曹栋栋很是得意的抖着大舌头道:“虽然爹爹让我少与张三来往,但只要我能哄得姑奶奶开心,我爹爹敢打我么?我爹爹看到姑奶奶腿软得比我还厉害一些。哈哈……”
啪!
“哎幼!谁打我。”
御讼
随着黑夜的降临,张家、许家这边慢慢安静了下来,隐隐可听见牛北庆那雷鸣般的喊声。但是东京各大酒楼,却是热闹非凡,随着官司的内容不断传出,民间开始了一轮新得争论。
虽然这场官司表面上好像与百姓没有直接关系,毕竟是朝廷大员控诉官衙,但其实这场官司关乎着天下人。
这无疑为新法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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