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也道:“税务司可也不归司农寺我们管,这一点,诸位也应该非常清楚。”
司马光见韩绛开口,倒也没有做声了。
确实!
他们也被这事弄得是焦头烂额。
这可是大家亲眼所见,前不久,韩绛都气死了。
富弼突然道:“我是真不明白,各位为何如此担忧,难道交给司法处理,非明智之举?”
曹府!
“你这逆子,还不快跪下。咳咳咳!”
曹评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刚训斥两句,便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曹兄,你可得注意身体。”
旁边的马帅王超赶忙说道。
但王超身边几人,却是无动于衷,只是冷冷看着曹评。
演!
你继续演!
你这权贵中的叛徒。
这几人可全都是外戚、权贵,还包括符家。
他们也都虚报了,这税务司的动静,也将他们给吓到了,而警署的掌门人可就是曹家父子,他们第一时间赶到曹家来兴师问罪。
大家屁股可都不干净。
“爹爹!孩儿犯了什么?”
曹栋栋是一脸无辜道。
“跪下!咳咳咳!”
曹评狠狠一跺脚,又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曹栋栋跪了下去,还委屈巴巴地看着王超,“王叔叔,你可得为侄儿做主啊!”
王超是好气又好笑,道:“栋儿,你休在这里卖乖,昨日可是你命人前往白马乡秦家庄捉拿那秦彪的。”
曹栋栋眨了眨眼,摇摇头:“孩儿没有下达这命令。”
旁边一人立刻道:“你还在这装傻,要没有你的命令,皇家警察岂敢擅自行动。”
“我真没有。”
曹栋栋也激动了起来,“真不是我干得。”
王超见罢,道:“除你之外,警署还有谁能够做主?”
曹栋栋想了想,道:“这种事必然是要经过侄儿允许,各位叔叔伯伯,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此事都已经闹到陛下那里去了,还能有假,昨夜一队皇家税警用攻城器具撞开秦家大门,将秦彪给抓到税务司去了。”
“那是皇家税警,这与侄儿无关。”曹栋栋立刻道。
王超纳闷道:“皇家税警不归你们管?”
“对啊!”
曹栋栋道:“当初朝廷不是下达命令,我们警署只是负责训练税警、庭警,前几日侄儿已经给税务司送去三百名税警,那些税警就已经不归侄儿管了,不然的话,税务司、皇庭都得听咱们警署的。”
几人是面面相觑。
曹评皱眉道:“栋儿,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孩儿是真没有参与。”
曹栋栋委屈地都要哭了,又不可思议道:“他们税警还能用攻城器具?这可真是太不公平了,我们皇家警察都不能用。”
曹评瞪了儿子一眼,又看向王超等人,“诸位,你们会不会是弄错了。”
“真是抱歉!”
王超赶忙拱手道:“可能,可能是我们弄错了。”
这外面已经是吵得不可开交,但是张家还是一片和谐安宁。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张斐还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搂着娇妻,哼着小曲,慢悠悠地向前院行去。
真是春风得意。
“你这小曲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许芷倩忍不住问道。
张斐道:“当然是自创的,普天之下,除我之外,还有谁能够写出这么糟糕的词来。”
许芷倩噗嗤一笑:“这倒也是,你这词写得可真是连市井俚语都比不上。”
张斐傲娇道:“就如同我的文章,虽然糟糕,但就是惹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