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开口的是小十：
“不过，我闻到了它的味道。”
“很香，恩，我觉得我以前在哪里闻到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它被关在实验室很久了，外面的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
很香，致幻，阮朝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数了。
“哥哥，那个坏人还会回来吗？”
小八盯着阮朝问道。
阮朝低头看了她一眼：
“你说的那个坏人是谁？”
“是我吗？”
“不是哥哥！”
小八疯狂的摇头，两个耳朵都已经甩出了残影。
“他才不是哥哥，他是大坏蛋。”
“他每次给我们打针，打完就很疼很疼，他还最喜欢切那条八爪鱼。”
八爪鱼，六号试验体，异变，再生！
阮朝的脑子里闪过这句话。
之前陈长空就是吞噬了六号试验体，才获得了再生的异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但是他觉得自己和那个‘坏人’是有联系的。
想到这里，他眸色复杂的看向小八：
“那个坏人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或者说，我和他是不是共用一个躯体？”
我舍不得你
原劭回屋子正想和阮朝说军方实验基地的事情，却没想到阮朝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两小只，只见两小只都耷拉着小脑袋，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
“怎么？它们两个惹你生气了？”
原劭开口问道。
阮朝回过神就被某人抱住了，那留着寸头的大脑袋在他的头顶蹭了蹭，一副满足的不行的样子。
“别生气，不听话揍一顿就听话了。”
“没有什么是揍一顿不能解决的，一顿不行的话，就两顿！”
小八和小十：“……”
它们真的会谢！
听着原劭插科打诨的话，阮朝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刚刚，他问两小只，他和那个“坏人”之间的关系，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和那个坏人共同一个躯体。
两小只懵懵懂懂，它们不知道什么是共用一个躯体，它们只知道很多时候都是那个坏人在，而哥哥很少很少会出现。
人格分裂，这是阮朝唯一能想到的。
所以，在前十多年里，那个人格占据的是主要的位置？
而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外公应该知道，但是为什么外公从来都不和他说？
种种的疑惑和谜团缠绕在心间，让阮朝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