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的恐惧盖过本能的快感,他抗拒霍川的动作,呜咽着加大挣扎的力度。
霍川不明所以,明明前一刻对方还在享受被舔批的快乐,身体反应直白可爱,为什么现在像是害怕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吃上惦记许久的美味,还没怎么解馋对方就排斥成这样,霍川陡然生出一股焦躁,恨不得不顾一切把云齐给肏了。
肏爽了哪还有功夫哭。
他以前最烦爱哭鬼,遵循的人生原则是不服就干,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
可对方几近崩溃的哭声让霍川根本无法狠下心,强行冷静几秒后舌头重重在逼穴狠狠捣鼓,力度大的没一会儿就把花穴舔到高潮,被吮肿的肉穴深处汩汩冒出大量淫水儿,翘起的肉茎也噗嗤噗嗤往外喷出精液。
霍川如饕餮般吮吸干净蜜液,又像嗑药一样猛吸几口甜香气味,才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从温暖潮湿的肉逼里收回来,前倾着身体俯身去哄哭成泪人的小可怜。
“哭什么!难道你不舒服?!”
被打扰了性致,霍川语气带着欲求不满时的烦闷,但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里面含有一丝无奈与宠溺。
然而在场两个人均无暇注意,尤其是被霍川声调吓到的云齐,更是哭得打起了嗝。
霍川又好气又好笑,那股憋胀的不满瞬时消失殆尽,他无奈放低声音,再次问道:“到底在哭什么?”
很少听到别人用这般温柔低哄的语气和他说话,云齐没来由对这个欺负他的男同学有了倾诉欲,泪水氲湿的眼看不太真切面前人的表情,但应该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了怜惜。
“我、我的身体好奇怪,我控制不住,呜…我不要这么淫荡…我不下贱…我不是……”
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云齐哽咽声越来越重,布满泪痕的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霍川心脏都绷紧了,生怕云齐一不小心哭晕过去。
虽然不理解云齐缘何这样想,但不赶紧哄哄肯定是不行了。
在下身硬到发疼、急需肏进嫩逼里缓解的情况下,还得生生忍着欲望来安慰对方,霍川觉得他高尚的宛如圣人。
云齐可真是会折磨人,简直是他祖宗!
“谁说你淫荡下贱的?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些骂你的都是胡说八道,你告诉我都是谁,敢这么歪曲事实,我揍死他。”
“别哭了,祖宗诶,你看我也有反应,真的别哭了。”
说着拉过云齐去摸自己硬挺的勃起,试图让对方明白这种反应对于现在发生的事多么正常。
手指碰到的物件又热又硬,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火棍,云齐愣愣地任由霍川控制着他的手,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根硕物的狰狞与粗大。
霍川也是有私心的,云齐哭的这么狠,今晚估摸着是要到此为止的,他又不是禽兽,在此场合下继续强迫对方。
他牺牲这么大,让云齐帮他撸出来不为过吧,于是假装正经地一边给云齐普及生理知识,一边用那只柔软的小手把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最后甚至过分地脱下裤子把黏浊的精液射在对方手上,白浊顺着指缝流了满手,看上去好生色情。
“你看,谁都会有欲望,不要怕。”
从前的生物课讲的都是正常男性女性,云齐对双性的所有认知均来自父母的嫌弃与辱骂,被视作耻辱后他不敢再对其他人开口,更不可能了解真实的生理常识,因此对父母的话深信不疑。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难以置信中却不由自主掺杂些许期待。
也许…也许霍川说的都是真的呢?
他也是个正常人?
云齐想不出霍川骗他的理由,他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迷迷糊糊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在一点点萌生,根植于对自己身体产生颠覆性认知的宝贵土壤。
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好啊!
云齐可真行。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闹钟都还没响呢!
小没良心的。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行,还知道羞愧。
霍川那股郁气平白消散了些。
然而今天的云齐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未免上厕所被逮住,水都没喝几口。
看来昨晚是真把人吓着了。
霍川哭笑不得。
他是什么浑水猛兽吗?
闻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幽幽甜香,霍川费老大劲儿才没在教室里丢脸发情。
这么一想,云齐躲着自己倒是有些道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体育绕着田径场跑了两圈后就可以自由活动,霍川拒绝元清打球的提议,一把拎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人的后领子,凑到云齐耳朵旁,咬牙切齿般阴森森地问道:“想逃去哪儿啊?”
“嗯?”
云齐不说话,被霍川揪着脖子好丢脸,反抗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同学目光,云齐不想被人关注,就这么被霍川连搂带拐地掳到了操场角落。
好歹是大庭广众,霍川应该做不出多么离谱的事,明媚灿烂的阳光晒在身上,消融几分负担。
云齐焉巴巴低着脑袋等霍川开口。
“你今天躲什么?昨晚没给你舔爽?”
霍川直性子,上来就是一句重磅炸弹。
云齐瞪大眼睛惊慌地环顾周围,确保没有人听到才在刘海遮盖下偷偷朝着霍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云齐嗓音本就软,嘟囔的抱怨听起来和撒娇似的,同对方批水的香味一样令他五迷三道,差点就这么在公共场合硬了。
“好好好,不说了。”
霍川耐着性子哄道,但他仍不理解云齐为何躲着他,所以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瞅着霍川没生气,云齐又缩回龟壳里,磕磕巴巴解释道:“你先骗我的,说好只看一次,你、你却……”
云齐羞恼,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不过另一件事还是要说的:“而且你这样很影响我学习!”
昨夜他哭累了,都没按计划背单词,只能今天早早起来补上。
云齐现如今只想考上好大学远离父母,不想被其他的人和事耽误。
况且…霍川舔他时的快感过分刺激,云齐今日好几次意识飘忽,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回味那种身心俱颤的快乐,等他愣过神来不仅错过老师讲的知识点,连腿间那处隐秘好像也在本能抽搐,甚至能感觉到从里面流出来了一些液体,内裤都有些湿润。
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又羞臊又难堪,云齐不愿意变成这样。
“你也影响我学习了。”霍川不要脸地争辩,“你那里流的水儿太香了,一直往我鼻子里钻,搞得我都没心思听课,这你得负责吧?”
说完用责怪的表情望着云齐,一副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把云齐气得脸都红了,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
“你鼻子有问题吧!”
云齐倏地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愤怒瞪着旁边的无赖。
他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气味,霍川非说他有味,神经病吧!
再说,霍川全班倒数的名次是怎么有脸说被他影响学业,明明是自己不学的!
霍川不仅鼻子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这些反驳的话都到嘴边了,可一看到霍川健硕的体型,那股怒火就像被冷水一泼瞬间浇熄了一半,他冷静下来,所有言语化为满心的难过,云齐再次低下头,不想让霍川看到他通红的眼眶。
他无权无势性子软弱,谁都能欺负他。
眼瞅着把人惹急,霍川脑子里直突突,真是闲的,非要耍花腔逗云齐。
这下好了,逗哭了。
霍川想啪啪给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霍川平时哪里安慰过人,道歉的语气都干巴巴的,“你别生气。”
他想将云齐抱进怀里哄,又怕一不小心起反效果,只能像个愣头小伙一般反复说着“对不起”、“抱歉”。
云齐敏感自卑,从小到大的环境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一旦有人朝他道歉说软话,就难以避免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态度太恶劣。
然而就这样原谅对方云齐又觉得不甘心,百般纠结下最终只提了一个要求:“你以后不准说我有味,我不臭……”
他虽然穷,校服洗到泛白,但他每次都洗的很干净,晒干后衣服上有股阳光的味道,云齐觉得很好闻。
霍川说他身上有味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常年待在阴暗角落的生物除了学习,最在意的可能就是外人的看法了,因此他才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云齐着实误会霍川了,他只是想表达云齐闻起来香香的,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是说你臭,你一点都不臭,我才臭,不信你闻闻。”
霍川把袖子凑到云齐脸前让他闻。
云齐下意识嗅了两下,没闻到什么味道,意识到霍川又在逗他,羞恼地咬咬牙。
但那股气却陡然消散了。
“你以后也不要说那些话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有味道?”
有的话班长、同桌或者其他同学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这次霍川却没有应承云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昨天突然闻到的,以前没有。”
云齐不太信霍川说的,认为对方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然而下一秒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件差点遗忘的事——前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梦,隔天早晨发现内裤上有些许液体。
云齐以为是天热出的汗,洗了内裤就没在意过。
难道…?
昨晚被霍川科普些性知识的云齐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可能是他阴部分泌的、液体。
也许霍川没有骗他?
可是为什么只有霍川能闻到,其他人,包括云齐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这个味道无孔不入,我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
只想舔批。
这四个字霍川咽下去了,怕又把云齐惹生气。
霍川语气很委屈,云齐透过眼镜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像对门阿姨家养的边牧犬,莫名还有点可爱。
若真是因为自身原因给霍川带来困扰,云齐还挺愧疚的,他支吾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川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上杆子往上爬:“只要每周让我像昨晚一样舔三次小批就行,我保证其余时间绝不打扰你!”
云齐脸红红的,咬着牙想拒绝,又因为内疚开不了口,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和霍川商量:“一次。”
“一次太少了。”霍川当即反对:“两次。”
“周三和周六晚上,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憋坏了,要是憋坏了我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云齐静默了得有一分钟,方才点头答应。
霍川心里直乐,他本就想的是两次,云齐真是只又笨又心软的小羊羔,不知人心险恶,单纯的能掐出水儿。
今天周二,对方大概没反应过来这周已经舔过一次,明晚便能再次品尝美味,简直不要太性福!
霍川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吃才能吃到畅快满足。
这惨可不能白卖。
最起码得舔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