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指交扣,走出芦苇丛的时候,已经听不到筱芸奶奶的声音了。
水桶倒在草地上,里面的鱼洒出来大半,有不少鱼扑棱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原本满满当当的一桶鱼,重新收拾起来之后,只剩下了三分之二。
惠芳不爱吃鱼,韩雨墨最近不馋,所以这桶鱼自然而然送给了筱芸。
两人有说有笑地踩着日光,往村子里走。
家门口果然停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韩雨墨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就先不进去打扰了。”
“等我吃完晚饭,去你家找你写作业。”
“好。”他笑着,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在她唇角亲了一口。
筱芸荡漾地咧嘴,从他手中拿过水桶,“我先回去啦。”
前脚刚迈进院子,随后她就听到了兔子的惨叫声。
筱柔正揪着兔子的耳朵,将它往水缸里浸,兔子吓得尖叫,使劲扑腾着。
她在那里欢快地大笑着。
突如其来的,背后粗暴狠厉的一声吼,吓得她直接松手,扑通一声,兔子整只没入了盛满水的水缸里。
耳边是筱芸迅疾如风的脚步声,下一秒,湿透了的兔子被人及时捞起,筱芸紧紧地将它搂在怀里。
筱柔目瞪口呆地看着气红了眼的姐姐。
密密麻麻的怒意堆积上头,筱芸不管不顾地用力伸出手,狠狠地推在她的胸口上,筱柔重重地朝后跌倒,手掌磕在了锋利的石头尖上。
这一幕,正好被闻声从屋里赶出来的沈玫瑰和奶奶看到。
筱柔见到母亲出来,有了靠山,立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筱芸浑身脏兮兮的,抱着个湿兔子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微垂着眼帘,紧抿着唇,冷冷瞧着坐在地上的妹妹。
沈玫瑰视线在两个女儿身上来回穿梭了片刻。
“疯了吗?!”她扯着嗓子朝筱芸大吼:“欺负你妹妹干什么!”
说完,沈玫瑰冲到筱柔面前,蹲下检查,“宝贝没事吗?”
“妈妈……”她抽噎着举起自己的手,“我疼……”
锐利的石头将女孩儿娇嫩的掌心戳出一个血窟窿,汩汩的血流沿着手腕迅速蔓延到臂弯。
沈玫瑰吓坏了,脸色苍白,筱芸和奶奶,目光直愣愣地瞅,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询问,声音发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筱柔哭着摇头。
沈玫瑰双手撑在她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搀了起来,一只手用力攥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飞快摸索自己身上的口袋,想找手机。
奶奶反应过来,跑回屋找能包扎的东西。
筱芸杵在原地,受惊的兔子缩在她怀里,盯着筱柔手上刺眼的红,她眸光微闪,嘴角露出很淡很浅的微笑。
手机没放身上,小女儿止不住地哭泣,沈玫瑰抽不开身,情急之下将目光落在了筱芸脸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赶紧回屋拿我的手机去!”
“怎么啦?”恰巧这时,筱国栋回来了,后面紧跟着南湛。
还没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老婆的喊叫,以为沈玫瑰又在和筱芸闹别扭。
水桶倒在门边,鱼洒了一地,筱国栋和南湛同时朝院子里的三人望去。
“赶紧送女儿去医院!”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沈玫瑰紧抓着筱柔的手腕,拉着她往门口赶。
筱柔哭哭啼啼地喊着疼,血不断往下滴着。
筱国栋大惊失色,南湛连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哥哥……”朦胧的视野中出现南湛的脸,筱柔掉着眼泪唤他。
护她走出门口的那刻,南湛的视线往回看,目光在筱芸的身上逡巡了一圈,而她那时,也正在盯着他看。
不过下一瞬,筱芸落在他脸上的目光硬生生别开了。
南湛看着她回到屋子里,她的身影消失在拐弯的地方。
奶奶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沈玫瑰用它承接筱柔手上滴落下来的血。
“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奶奶手扒着车窗问。
“妈,你在家陪小芸吧,我们几个去医院就行了,您放心,没什么大碍。”
筱国栋说完,车子飞快地驶了出去。
南湛和沈玫瑰坐在后座陪筱柔,她夹在两人中间,不沾血的那只手,紧紧抓着南湛的胳膊。
他任由她抓着,眼睛死死盯着她掌心的伤口,血流得缓慢了些。
筱柔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南湛那边,沈玫瑰看得出女儿对他的依赖很深。
自从他回来后,女儿见到他,哭声渐渐地弱了下去。
缝针的时候,医生给打了麻药,筱柔不敢看,整张脸埋在南湛的胸膛前,筱国栋和沈玫瑰,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一共缝了五针,回家的路上,麻药的劲儿还没过,感受不到多疼,折腾累了,筱柔头靠在南湛的肩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南湛虚虚搂着她,眼睛朝外看。
收拾好兔子,筱芸喂了一些青菜叶子给它,情绪稳定下来的兔子,捧着绿色食品嚼得正香。
脱下脏衣服,换了身干净清爽的,她披散着头发,坐在马扎上,左手拿着鲫鱼,右手拿着剪刀,利落地开膛破肚。
韩雨墨家的金毛狗跑来,卧在她的脚边睡觉。
门外响起了车停的声音,拿剪刀的手一顿,她随即恢复镇定。
背后传来脚步声,筱芸头也不回地忙手上的事情。
脚步声渐渐逼近,手上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直到最后完全停下,她盯着掌心里滴血的小鱼发呆,金毛在有人凑过来后,迅速地跑开了。
一双亮眼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筱芸缓慢地抬眸,对上了沈玫瑰冰冷刺骨的眼神。
“和你妹妹道歉。”母亲的话毫无温度。
她站起身,将手中的鱼和剪刀扔进水盆里,转头去瞧筱柔。
小姑娘面色苍白地窝在南湛怀里,脸挨着他的胸膛,红肿的眼睛微微睁开,似乎是刚睡醒。
南湛公主抱着她,站在落日的余晖里,背着光。
筱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筱国栋站在南湛的后面,静默地立在门口那里。
筱芸往后退了两步,与沈玫瑰拉开距离,她眯起眼睛,望着院子里的四个人,他们仿佛才是一家人,她在一瞬之间成了局外人。
现在,因为她伤了筱柔,他们正在用一股无形的压力逼迫她,逼迫她承认自己的错误,逼迫她说出“对不起”那三个字。
但,筱芸实事论事:“是妹妹先伤害了我的兔子,我不小心伤到了她。”
筱国栋往前凑上来,满脸失望:“小芸,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让妹妹受这么严重的伤。”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知道吗,你妹妹从在你妈的肚子里起,直到今天,我和你妈,没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和痛苦。”
是啊,他们对筱柔没有亏欠,唯独欠她的太多了。
记忆里一向公平公正的父亲,今天却说出如此有违公允的话来,她对他失望透顶。
手在背后攥成拳头,她用力隐忍着情绪,偷偷地红了眼眶,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这孩子”筱国栋往前迈出一步,神色复杂地打量她。
正准备继续开口,门口那里传来了老太太不轻不重的声音:“都站在院子里干什么?对簿公堂啊?”
“妈?”筱国栋回身,“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老太太不紧不慢地挪着步子进来,边走边说:“小芸是我的孙女,小柔也是我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磕着碰着了,我都跟着难受心疼。这不,趁你们去医院的功夫,我去后山挖了些消炎止疼的草药,到时候给小柔用上,泡水喝。”
沈玫瑰一脸嫌弃:“妈!您就别折腾了!医院给小柔开了消炎止疼药,您这些草啊,根本用不上。”
老太太鼻子里一哼,来到筱芸身边,停住脚步:“用不上拉倒!可怜我老太婆辛辛苦苦采回来的,你们竟然不领我的情!”
她接着摆了摆手:“算啦,算啦!”
“妈!”筱国栋无奈:“又不是我们让您去采的,您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我不讲道理?”老太太指了指自己。
沈玫瑰率先点头。
老太太的目光在夫妻俩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笑着问儿子:“那你刚才就讲道理了?”
“小芸三岁的时候,你们丢下她出去打拼,有时候一年回来一次,有时候两三年回来一次,你们做父母的,对她的关心多吗?”
“小柔从在你肚子里起,她就一直被你们养在身边照顾着,享受你们给她的宠爱,还有丰衣足食的生活,这对小芸公平吗?”
“玫瑰,不是我说你,小芸和小柔,哪个不是你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哪个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怎么还能偏心对待呢?要不是小柔欺负兔子,小芸会生气地推她吗?要不是你们把小柔惯得无法无天,蛮横霸道,她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吗?”
“妈!要照您这样的说法,小柔受伤,就是自作自受了吗?!”沈玫瑰不爱听那话,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筱国栋不想以吵架收尾,他朝老婆使了个眼色,沈玫瑰想到什么,偃旗息鼓。
“妈,您消消气,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做饭,好吗?”
老太太看着儿子:“那你是不是应该和小芸道个歉?”
“道歉?道什么歉?”沈玫瑰重新炸毛:“小芸还没和小柔道歉呢!妈,小柔不是您一手带大的,所以您不疼她对不对?小芸是您一手带大的,所以您只偏袒她对不对?”
“够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筱国栋朝妻子吼完,又对母亲说:“妈说的对,我该和小芸道个歉。”
他来到筱芸面前,俯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小芸,我为我之前不好的态度和你道歉,别生爸爸妈妈的气了,好吗?”
筱芸眨巴着湿润的眼睛,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她扑进爸爸的怀里,哽咽地说:“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爸爸和妈妈能原谅我吗?”
“好啦好啦,乖女儿不哭了,爸爸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呢?”筱国栋蹲下身子,拍着女儿的后背,哄着她,抱着她。
筱芸贪恋了下父亲的怀抱,接着没有任何犹豫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睫毛上挂着泪珠,她望向沈玫瑰,小心翼翼地问:“妈妈还生我的气吗?”
横竖都是自己的女儿,沈玫瑰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也知道筱柔的确做得太过分了,她盯着筱芸的脸,婆婆说得没错,她和丈夫两个人,对大女儿疏忽太久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该怎么疼爱筱芸了。
沈玫瑰蹲下身子,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妈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妹妹在医院里缝了五针,作为姐姐的你,是不是该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呢?”
筱芸掉着眼泪,点了点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筱柔被南湛放了下来,现在,她主动来到姐姐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声音有些虚弱粗哑:“姐姐,我不该欺负小兔子,我知道错了。”
她的右手被包成了厚厚一团,筱芸握住她的左手,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还疼吗?”筱芸盯着她有些肿胀的右手问。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筱柔懂事地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姐姐。”
“小芸,你让妹妹受了伤,今晚杀鸡给妹妹补一补,好不好?”奶奶望着和好的姐妹俩。
筱芸点头。
晚上吃饭,筱柔的右手不能使唤,坐在她旁边的筱芸提出要喂她,筱柔却选择了坐在自己另一旁的南湛。
怕女儿失落,筱国栋和筱芸解释:“我和你妈常常不在家,小柔和你南湛哥哥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她最依赖他了。”
筱芸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在心里记下了这句话。
南湛撕了一块鸡肉递到筱柔的嘴边,筱柔吃进去,奶奶适时地开口问:“小柔,鸡肉好吃吗?”
小姑娘心满意足地点头称赞:“超好吃的!奶奶。”
享受地眯起眼睛,她又指挥南湛帮她挑了一块。
老太太笑了起来:“觉得好吃就行,不枉你姐姐天天照料着它们,自家养的鸡就是比外面买的强。”
“等你们走的时候,杀几只新鲜的带回去。”老太太对筱国栋说。
筱国栋放下筷子,面露难色:“妈,我们吃完饭就回去了,没时间收拾鸡了。”
老太太回头望了望院子里浓重的夜色,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会儿就走?不留下过夜了?”
“小柔在乡下睡不安稳,现在又受了伤,而且我明早还有个会议要开,所以”
老太太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法地玩弄着。
体温迅速升高,身子开始发热发烫,她战栗着停止了声音。
韩雨墨凑近,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目光贪婪地紧盯着她颈脖处嫩白细腻的肌肤,涩然地上下滚了滚喉结,嗓音发沉:“接着说,别停。”
“她差点淹死你送给我的那只兔子,我当时气疯了,推了她一把,然后”剩下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难以压制的细碎呻吟。
他单手扶住她脖侧,密密麻麻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往上,吻到她的下巴后,顺着脸部轮廓吻到她的耳垂,舌尖舔绕到她的耳后,双唇含住她耳后的肌肤,细密地吮吸起来。
韩雨墨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的指腹隔着衣料捏住了她的乳尖,缓慢地揪动搓捻。
筱芸头皮发麻,身子紧缩,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张着樱唇不断喘息,整个人软靠在他的怀里,完全任由他摆弄挑逗。
韩雨墨压着她倒在床上,筱芸身上的吊带睡裙被他剥离,胸前的那对大白暴露在空气中,他急不可耐地张嘴含住,牙齿轻轻咬在她的晕圈周围,舌头包裹着肿胀的桃尖,用力地嘬吸起来,发出清脆响亮的靡靡之音。
精致的脸蛋爬满了潮红,筱芸用力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
老太太所在的屋子离这边有一段距离,虽然被奶奶听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
粉色的指尖揪着床单,她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身躯,闭着眼睛享受他带给的愉悦的快感。
抬起双手触碰他的后腰,想与他赤裸相贴,筱芸哆嗦着去脱他的衣服。
韩雨墨边取悦她,边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
男女的衣物落在地上,杂乱地堆积在一起,他的黑色内裤包裹着她的三角内裤。
床上是两具纠缠不息的火热身体。
韩雨墨跨坐在她胸前,筱芸双手挤压着自己的胸部,硬挺的硕物被她夹在深邃的白沟里,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原本白到发光的一对酥胸,此刻变得粉嫩无比,他双目猩红地盯着起伏晃荡的巨乳,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胸前的热度越来越高,筱芸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韩雨墨脸上滚烫的汗滴一颗颗砸落在她身上,体内体外的热量叠堆累积,浑身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筱芸口干舌燥,舌尖舔了舔涩然的唇瓣,密密麻麻的热汗如雨后春笋,迅速从全身各处冒起。
“小芸。”他忽然粗哑地唤了她一声,沉重的叹息之后,“我快要到了……”
迷离的目光看着他,仿佛他近在咫尺,又仿佛距她千里之外,筱芸处在快要承受不住的边缘,整个人飘忽忽的,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女孩儿懵懵懂懂的神情落在他眼眶里,韩雨墨下体猛地一抖,接着,他的掌心覆上了她的手背,汗湿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手,带动着她的手一起,用力挤压着粉里透红的嫩软,性器飞快地在狭窄柔软的沟壑里猛烈穿梭。
床板吱呀地晃动起来。
精液射出的那一刻,韩雨墨低吼着迅速俯下身,唇瓣重重落在她的双唇上,及时堵住了她的呻吟。
白色的液体喷在两人的下巴上,他离开她的唇,无力地伏趴在她耳边,用力地喘息着。
筱芸仰头看着天花板,身子里像是有无数烟花同时炸开。
她剧烈地抖动着。
韩雨墨起伏的胸膛,一下下地触碰着她起伏的双乳,它们不受控制地发颤。
红肿的尖端,被他胸前坚硬的红豆一下下地擦过,筱芸夹紧了双腿,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
粉色的舌头在他下体濡湿的顶端上舔来舔去,她帮他清理残余的精液。
韩雨墨躺在床上,舒服地半睁着眼睛。
筱芸浑身赤裸地跪趴在他胯间,淡粉的双乳垂蹭在他的腿侧,她含住他的东西缓慢吮吸了一会儿,唇瓣移到他的股间,张口含住了一侧沉甸甸的囊袋,手指把玩着他的坚挺。
她的口活,被他调教得很好,没一会儿,受不了多重刺激的韩雨墨,浑身紧绷地射在了她的嘴里。
筱芸一滴没有浪费,全部吞咽下肚,当着他的面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舌尖勾住嘴边的一点白液,被她吃了进去。
接着,她又垂下脑袋,用舌头清理他半软的家伙。
韩雨墨粗喘着,微微抬头盯着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边舔弄,边用清澈无辜的眼神勾引他。
下一秒,彻底失控的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筱芸没有防备,顶端直接戳到了她的口腔深处,刺激得她直接掉出了眼泪。
她强忍着没有退缩,他的下体保持着深抵的姿势,筱芸立马察觉到,它重新在她的嘴里变大变硬。
韩雨墨目光深沉地盯着含住自己下体的女孩儿,主动将它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它快活地在空气中跳动了两下,沾连在茎身上的口水滴到了床单上。
筱芸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韩雨墨伸出手,将她的脸从长发里捞了起来。
筱芸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眼睛里盈着一层泪雾,眸光潋滟地仰望他。
他恶趣味地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尖,她立马哼唧了声。
将她提到自己身上,筱芸白皙的双腿圈住他的腰肌,两人的私处紧密贴合,韩雨墨手抓着她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忽然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她晃动着身子大叫了一声。
他凑到她耳边,喊了句:“骚货。”
韩雨墨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下流话,总能让她的心头荡漾。
筱芸双臂搂上他颈脖,“骚货也是被你调教出来的。”
“嗯。”他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接着问:“该叫我什么?”
“老公。”她的声音发软发腻。
韩雨墨十分受用,高兴地扬了扬眉毛,捧起她的脸,吻她的唇角:“等我们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就娶你回家。”
“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她窝在他怀里,手指抚摸着他胸上的红豆。
老太太走得十分突然,是在睡梦中安详去世的。
筱芸几乎一整天不吃不喝,窝在韩雨墨的怀里痛哭流涕。
筱国栋他们赶来,她又扑进爸妈的怀里,嗓子哭哑了,眼泪一直掉着。
晚上她坐在床头不肯合眼,韩雨墨偷偷往牛奶杯里加了粒安眠药,哄着她把牛奶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靠在他肩头的筱芸昏昏沉沉地打了几个哈欠,之后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等她睡熟后,韩雨墨将她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