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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女子的身姿柔弱无骨,隔着薄薄衣衫,她的肌肤柔滑触感清晰可感,她身上的清香淡雅,随风潜入鼻端,云骁意外地并不反感。
正欲将她轻轻推开,阿胭却柔若无骨地依偎过来,朱唇轻启,低声唤道:“云郎……”
云骁只觉唇上一阵柔软触感,阿胭的双眸紧闭,长睫微颤,似是含羞带怯。
未料到她竟有此等大胆之举,他连忙推开她,沉声斥责:“阿胭姑娘,你做什么!”
阿胭的脸色一红,似是羞愧,又似是情意绵绵,她的声音低若蚊吟:“云郎,是阿胭情不自禁……”
“适才听闻姑娘琴声中含悲带切,云某心生恻隐,故此伸手相助,未料却误解了姑娘的心意。”云骁面露失望之色,不加掩饰。
阿胭轻咬朱唇,美目含愁,幽怨地望着他:“云公子或许认为我自甘堕落,但公子又怎知我之困境?今日不过是暂解燃眉之急,一旦公子离去,我便又将被遗忘,不出数日,周妈妈必将我推向他人之榻。”
她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决绝:“倒不如,云公子今日要了我的身子,也省得便宜了他人。”
阿胭轻舒玉臂,攀上云骁肩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明眸,映照出他的身影。
云骁似被她话语中的无奈与决绝打动,不再推拒,微微叹息,轻声道:“我不会将你忘之脑后,明日我便筹措金银,定将你赎出去。”
阿胭却轻笑,带着一丝讥诮与诱惑,红唇印在他的喉结之上:“青楼女子,最是不信那虚无缥缈的承诺。云郎尚未体验过床笫之欢吧?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一旦品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云郎定忘不掉我了。”
她的声音越发柔和:“若我成了云郎的人,在这江州,便无人敢再随意欺辱我,云公子,您说呢?”
阿胭言辞直白,毫不掩饰心中所图,宛若算盘珠子蹦跳而出,直击云骁面庞。
不仅如此,她更是大胆妄为,伸手直探他身下之物,那已是昂扬挺立的阳具。
云骁喉结滚动,如吞石般难耐,下腹紧绷,情欲暗涌。
阿胭见状,轻笑低语:“云郎,你也是想要我的。”
那坚硬之物,乃男子之弱处,此刻却被阿胭柔若无骨的手轻握,隔着衣料缓缓摩挲,云骁身躯瞬间僵硬如铁。
“房里的熏香有问题。”云骁强自抑制,退步至窗边,将案上的缠枝香炉抛掷窗外。
被他发现了,阿胭暗道可惜。
“此香名曰合欢,楼中各房皆有。”她步步逼近,声如丝竹,“此香是用来为恩客助兴的,确实有催情之效。”
云骁素在军中以一敌十,英勇无畏,而今面对这身量纤纤,如不胜衣的柔弱女子,却心生退意,他凝视阿胭,沉声道:“阿胭姑娘,我对风月之事,当真毫无兴致。”
言罢,他握住她肩头,轻轻推开,保持一臂之距,神色肃然:“还望姑娘自重。”
三番四次的勾引都被他拒绝,又遭他暗讽,阿胭亦是烦躁不已,却只能压着性子演出柔顺姿态,心中又悲又怒,落下几滴真心实意的泪来:“云公子如清风明月,高洁不可攀,我一青楼女子,怎敢妄想玷污公子清誉,原是我自作多情。”
云骁见状,一时语塞,面对女子的泪眼,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斟酌着字句,轻声安慰:“阿胭姑娘,我并无此意。”
抵在肩上的手收了回去,阿胭趁机步至他面前,目光落在他额头细密的汗珠上,心中明白,云骁并非如表面那般镇定自若。
“衣袍归还给公子,去留自便。”阿胭轻解外裳,似是要与他划清界限,“阿胭不敢再奢求公子的庇护,今日之恩,唯有来世衔环结草,以报公子。”
随着时间流逝,云骁体内却如同有野火燎原,肆意奔腾,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本在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热潮,然而当阿胭那若隐若现的身姿映入眼帘,他的呼吸不由一窒。
无心分辨她说了什么,云骁闭上双眼,运起内力,试图将那药效压制,却未料到,内力与欲火相激,反而使得药性愈发强烈。
汗珠沿着他的额头滚落,云骁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一股腥甜涌上喉头,他掀开眼帘,盯着面前的女子,眸中情绪晦暗幽深。
炙热的手掌抚上腰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阿胭拉入怀中,随后她只觉身体一轻,被稳稳地放置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