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早餐放在餐桌上了。我上学快赶不及了,先走了!」许光赫嘴里塞着三明治,背着书包,匆忙地跑到庭院,摩托车已经发动着。他一边嚼着一边回头说:「午餐便当在冰箱里,中午用电锅加热。」
奶奶坐在轮椅上,倚靠在客厅门口,眼神中满是担忧。「骑车时小心点,不要超速哦。」
「知道了,奶奶!」许光赫迅速回应,右手稍微加了油门,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疾驰,左手将三明治完全塞进嘴里,速度稍稍增加。
抵达学校附近,他找了一个隐密的地方停好摩托车,然后朝学校大门方向走去。等待红绿灯转换时,一辆宾士轿车停在校门口,一位长捲髮的女孩从车上走下来,还来不及看清她的脸,她已快步走进校园。
走廊上,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或者拿着打扫用具在进行清洁。许光赫走进教务处进行报到,心中有些忐忑。
升旗典礼结束后,学生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随后老师带着许光赫走进来。「同学们,这是今天新来的转学生,请自我介绍一下。」
许光赫感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后说:「我叫许光赫,从北部转学过来的。」
同学们好奇地打量着他,窃窃私语着。
「许光赫,你坐在倒数第二排最后一桌吧。」老师指示道。
他按照老师的指示找到了座位,空位旁边坐着一位长捲髮的女孩。许光赫走靠近,女孩的面容逐渐清晰。此刻,她正侧趴在桌上,戴着耳机听音乐,桌上还摆着一个名牌皮夹。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摘下耳机,直视着他。她深邃的五官显然是一位混血儿,在北部城市很常见,但在这样的乡下地区却相对罕见。
女孩坐直身体,两眼直视着他。许光赫坐下后轻声问道:「我叫许光赫,妳呢?」
「伊瑞妮。」她随口回答,然后重新戴上耳机,继续听音乐,不再看向他。
「同学们,现在要发放数学考卷了,念到名字的请过来领。张德运76分、高洁88分、郑元嘉61分……」老师念道。
学生们一一走上前去领取卷子,接着轮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伊瑞妮……2分。」
全班顿时一阵哄笑。
伊瑞妮不耐烦地站起来,走到讲台领取考卷。老师无奈地说道:「用猜的分数还能这么低也不容易。」
全班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伊瑞妮嘴角微微抽动,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她回到座位,发现许光赫正在看着她,但她毫不在意地坐下,继续戴上耳机。
课间才过了短短十分钟,许光赫发现这些内容在他以前的学校已经学过了。他手中转着笔,转头看向旁边的伊瑞妮。她撑着头,头越来越斜,几乎要贴到桌面,最后突然摇醒,然后很快又开始昏昏欲睡。
许光赫心中疑惑:这女孩到底有多累,能睡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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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中午,钟声响起,学生们纷纷往食堂移动。伊瑞妮站起身,伸了个大懒腰。
「瑞妮,妳中午想吃什么?」一位女同学走向她,语气中充满期待。
「我想吃咖哩饭。」伊瑞妮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许光赫也整理好桌面,站了起来,三人一起走向同一目的地。
到了食堂,许光赫因为步伐较快,已经先她一步点了餐。「咖哩饭一份。」
结帐后,轮到伊瑞妮。「我也要咖哩饭。」
食堂阿姨抱歉地说:「刚刚卖完了最后一份。」
伊瑞妮眼中的期待瞬间变成失望,她转头看向许光赫,拔腿赶紧追上去。「许光赫!」
许光赫停下脚步,转身问:「怎么了?」
「你把咖哩饭让给我。」她直截了当,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
许光赫挑了挑眉毛,冷冷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吃。」她理直气壮地说。
许光赫淡淡地回应:「如果妳真的这么想吃,应该提早来排队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