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道,“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泓印察觉下雪时,只顾着为玉钗取暖,这时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衣,轻轻笑道,“忘了。”
泓印平素不爱笑,此刻笑起来的时候,昏暗的室内都因之明亮起来。烛光暧昧地浮动着,他半明半暗的美好面容显得温柔无比。
玉钗因发烧而遗忘的奇痒又发作起来,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也不能缓解分毫。怪异的感觉从下腹一直烧到胸前,她双眼迷蒙,轻轻啜泣起来,声音像是小猫在叫,“泓印,我痒。”
泓印迟疑起来,他虽知玉钗天生淫骨,但亦不敢轻易唐突了她。却见小姐长发披散,衣衫微敞,一张清丽无匹的芙蓉面隐约带泪,瞧着尤为可怜。
泓印轻轻一叹,心道这是玉钗命里的劫,亦是他的。他为她剥开裙摆,露出白玉般洁白细嫩的双腿来。两股之间,那处幼嫩鲜美,光洁饱满,毛发尚稀疏。因先前之故,此刻仍红肿不堪,勾连着银丝。小穴头一遭这样被人注释着,颤巍巍地一吸一呼,又吐出一泡淫液来,映出烛火的幽幽光泽。玉钗羞得低下了头,泓印颊上病态的嫣红亦爬满了脸,眸光头一次如此炽热。
他伸出一指,察觉那处惊人的细嫩后又收回了手,低头埋至她的双腿之间,用嘴唇轻轻触碰。
甫一相接,那冰凉温柔的触感、他唇齿间的呼吸便叫玉钗忘情呻吟起来。她抓紧他的衣袖,咬唇忍耐,双腿间却敏感到了极处。泓印反反复复地细细舔过她一寸寸的花核与褶皱,那处愈发柔软,汁液如甘霖汩汩流出,被他一点一滴吮净。玉钗只觉飘飘欲仙,如入云端,她再无力禁住吟哦之声,欢愉之极的声音出口却像是啜泣。
泓印的动作逐渐加大,他伸舌舔弄她的花穴,反复抽插着。舌尖触碰过的褶皱凸起,令玉钗浑身战栗,吐出汩汩的淫液来。她不由得弓腰紧并双腿,似要将那张俊美仙颜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似的。
泓印将她的双腿掰开,放至自己的肩上,他一边舔弄着小穴,一边用手百般揉搓着她的花核玉腿。又将她抱起,放在堂中桌上,饮食一般,品尝她娇美的淫穴。玉钗不知泄了几回,恍惚间只道人间竟有此番极乐,浑然忘了此世何世。
直至长夜渐消,微光已出,两人方相拥着倦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