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褪至肩膀,右肩到后背纹着大片开到荼靡的曼珠沙华。也是刚纹好不久,分不清那红是血,抑或染料。呼吸像风,吹动一片花海,纤细的花瓣悠悠地抖,看不出花与肌肤的交界。混在一起。很美。
足袜是乳白的,松松绕着脚,被一双手慢慢脱下。肤色是太阳晒出的不均匀浅棕,从底层爬上来的黑道的手。
花魁是十五岁的处子。一身细嫩的,娇贵的皮肉,被粗硬的茧一寸寸抚过,像刮骨的刀,沿途留下一道道红痕。那双手慢慢在脖颈与肩窝处摩挲,掠过喉结时,引起一阵惊惶似的战栗。
别动,也别装。我知道你不怕。她凑到他耳畔,语带笑意。
花魁还是被派来暗杀帮派头领的杀手,极擅用毒。不料那贪恋男童的大父被谁一枪贯穿眉心,尸体沉没东京湾,死得无声无息。
大父还未来得及享用的新妾,自然该由老实忠厚的养女继承呀。
跳蛋卡在刁钻的角度,持续不断地震着后穴。花魁被放置在榻榻米中央,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呆了好久好久。
太夫呀,你说,这么多水,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像是觉得屈辱,紧紧咬着唇。身体被粗糙的手翻来覆去摸过好几遍,沾了毒的都被扔掉,只留下无蚌壳保护的,鲜嫩的肉,被烙上满身专属于她的印记。
新头领分开他软弱无力并不拢的腿,舌从下往上顺着肌肤的纹理舔至乳尖。新鲜的血将乳钉浸得温湿,被含在齿间,嚼了一下,一下,又一下。乳尖被利齿碾磨着。他像是崩溃般仰起脖颈,浑身颤抖。
咸的味道,腥的味道,尝到后面,仿佛闻到一点牛奶似的甜香。
你呀,会不会产奶?现在没有,那么,肚子被操大了,会不会产奶?
指摸到一角湿漉漉的布料,一点一点慢慢拽。一丝一缕,丝勾着肉,缠着,像缠绵的吻,没有止境。
这里又塞着什么?寻宝呀,真有趣。
他开始小声地哭,细细地呻吟,忍耐到极限,情欲满到快要破碎:不会产奶,没有奶,不会……啊……
她对着灯展开那团丝绸。从他穴里拽出来的,是一件本该当作小衣穿在身上、薄薄的、被淫水打得精湿的襦袢。
女人用掌根撩开他额头上的湿发,伸出舌尖,舔了舔,又抿了抿翕张吐水的穴:感谢招待,我开动了。
和服半缠于雪腻的皮肉,花魁被抱起来放在纯黑的大理石桌上。她手里握着一根暖粉的玉势,上面阴刻着些怪奇的纹路,先逼着他张开嘴舔湿,然后捅进喉管插了几下。
一只黑蟒垂着尾巴,另一条腿被折叠后压,压到极限。玉势被插进深处,破开那层看不见的膜,处子血混着淫水淌出来,被揉搓成粉红的、细密的泡沫。
刺穿肉唇的小小金环陷在穴里,被手指勾着,搅着,一闪一闪,忽隐忽现。
疼……疼啊,嗯、扯疼了,啊……大人……
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嘴唇红得妖艳,一副纯真的媚态。沉溺在情欲里,茫然恍惚的,闭着眼,索吻,挺起腰,痛苦又放荡地承欢。
她亲吻他的眼尾,用掌心把冰凉的液体暖热,灌进他肚子深处。灌得太多了,溢出一点点,被来回抽插的东西搅出更多细腻泡沫,流过腿根,沿途留下浑浊的水痕。
摸他的肚子,像藏了个小水球,隐约触碰到玉势坚硬的形状。
啊、嗯啊……呜……要撑坏了、轻点、呜呜……求求您……
蟒信动啊动。花海在无声摇晃,晕了灯的眼睛。她的手抚过那片花海。血色缓缓弥漫,化为一片冰凉的雾。
好疼……大人,真的好疼,受不住了……
花魁牙齿里还藏着毒,指甲里也有,但没有咬,也没有抓伤她。泪流个不停,眼神空洞茫然,涣散成一片失神的雾。
好了,乖,不弄了。她低下头,心脏快被怜爱填满。跳槽吧。给住的地方,喂好吃的,当我的小狗。
不要!
他忽地别扭起来,用和服把自己卷成一个茧。很笨的,乳钉和她的发尾缠在一起,两个人都被扯疼了。
她也不生气,把和服包成的茧搂进怀里,贴在自己汗津津的心口。怎么啦,嗯?是不喜欢,还是我不好?
他很委屈的,好像在自言自语:我不信你,恋童癖。情人肯定多得数不过来。
什么呀,我是第一次。女人淡笑着摇摇头。再说,我也才十七岁呀。
他从和服里钻出来,眼睛亮亮的。
她亲亲他的鼻尖:养一个你,就很辛苦了。
他用力顶她的肩膀:敢抛弃我,就给你喂毒药。
她眯着眼睛,满不在乎,像是享受。
乖一点,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