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第一次买奴隶的吗？喔哦，真是少见，原来真的像传闻中的那样，东方的人有着在成年前苦修来锻炼意志的习俗……”
“既然如此！那么老尼克我推荐您这样的新手还是从驯化种开始接触吧！像是由狼驯化来的犬兽人，因羽毛和外貌漂亮品种多样被培育的鸟型兽人……哦！其实说起性格好，驯化的部分蛇兽人品种也是很温顺乖巧的，听起来很意外吧？小地方喜欢繁育的驯化种大多是基础的犬型和鸟型兽人，殊不知蛇型兽人也可以兼具漂亮与温驯，吃的少，不闹，尤其是入冬后……”
林可能是那种表面上看对购物没有兴趣的人，实际上，只要有热情的销售一个劲地自卖自夸，林就特别容易被打动进而冲动消费。
更何况很多人不消费的原因，是不爱消费吗？那是因为没有钱消费！
林现在已经达到了买东西不需要问价的层次了，所以他手痒，就准备都看看。
“那就请您来看看我们专门为贵客繁育的肉奴，血统保证干干净净，可以追溯五代！每一批次都是从小养到大并调教好的，考虑到有些老爷们爱干净，我们保证全程都只用工具调教，还会带好手套哦！因为销量好，几乎每一只从出生起就可能被预定了，但做生意最忌讳故步自封，所以我们每一批都会留一点给有缘的新客……”
听着一旁老尼克的推销，林也不免升起了些许期待，好奇地询问一些仍有疑惑的地方：
“调教？我可能不太能接受……太放荡的那种……”
有问题就代表着有兴趣，老尼克不厌其烦地解释道：“懂的懂的！太放荡了那不如买别人转手的那些，价格低还说不定能捡漏到纯血统，我们的调教限度只保持在懂配合，会伺候人，不会一惊一乍大呼小叫，有的客人曾经这么评价——好像是温顺主动的青涩稚子，第一次就能体验出它好像生下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可不是嘛，它确实生下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的！”
随着老尼克带着笑意的感慨，林跟着老尼克走到了另一批货品的存放处，这里明显比之前看的工奴精制多了，房间的空间更大，放了更多的笼子，还有些被盖上了黑布，但露出来的那些，每个笼子也只就装着一只兽人。
“瞧瞧，这只！”
老尼克走到房间中间，掀开了明显最大的那只笼子上的黑色遮布，里面窝在垫子角落打盹的犬兽人虽然早就听到有人的声音，却也被突然照进来的光吓了一跳，可又很快收敛神色，立刻爬起来将姿势改为跪坐，双手搭在膝盖上，面朝着一看就是所有人中能拍板买他的林，并没有像之前那些工奴躲着人的视线，而是用很温顺又恭敬的目光迎着林的打量。
“哈哈，刚刚是在睡觉呢，被我一掀遮光布吓到了，但你看，哪怕是受惊也没有乱叫，更没有任何的攻击倾向，瞧瞧这耳朵立得多好看，还有尾巴，毛色没有一丝瑕疵，金色的毛发，以及稀有的蓝色眼睛，而且绝对不怕人，您可以动手试试。”
动手试试……？是他想的那样吗？
“老尼克！”管家不赞同的低声叫着老尼克的名字：“我们家主人……”
“好好好，别生气，不得不说您的管家太古板了，而且看您也不是想亲自动手的样子，那就让我来为您演示吧！”
老尼克重新戴上了一副新手套，向林展示，然后将手伸进笼子里，犬兽人即刻温润地低下头，用脸轻蹭老尼克戴着手套的手背。
“好狗好狗，真听话，但以后可不能谁便亲人了，有了主人就要乖乖认主，抬头看那边，对，那个就可能是你未来的主人了。”
老尼克打开笼子，牵着拴在兽人颈间的牵绳将其带出笼子。
“肉奴嘛，就要检查得细致些，这只兽人身上绝对不会有一丝疤痕和胎记，介意我为您把它身上穿的都脱掉吗？好，痛快，那我就给您看看……”
站在笼子前的犬兽人没有任何反抗地任人脱去他本就不多的布料，虽然没有反抗的动作，但神情却依旧流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羞赧，而非难堪，红着脸视线有些躲闪。
“这蠢狗还害羞上了，哈哈，不过这也是我们调教技术的证明，调教肉奴最忌讳的就是让肉奴彻底没了羞耻心，看看，拍他屁股还会躲呢，您买回去，只要不特地要求他不许躲避您的触碰，他就会一直这么羞涩，很可爱吧？”
金毛犬型兽人，纯血统，雄性，年龄23岁10个月，身高185，体重78kg……
林在心底回忆着这只兽人的信息数据，心底仍没有太多实感，作为一名种花家出身的人，哪怕是再有钱也没有想象过可以彻底“买断”一个“人”的全部。
种花家最后一个封建王朝都结束多少年了，网络上那些清朝遗民再封建也没有从封建制退步到奴隶制去，而灵魂实质并非本地人的林其实理智上早就清楚了自己注定不可能被完全抹除掉过去根植在自己骨血、早就融入自己的过去的痕迹，这并非说林会讨厌这个保留奴隶制的世界，这只是客观事实，林自己都很无奈，毕竟观念上有冲突很可能会埋下什么心理问题，林并不想让自己的道心有损。
以林的道德感来说，如果林是特权阶级的话，那么林就能接受特权；如果林是奴隶主的话，那么林就能接受奴隶制——注意，林目前接受的了眼前的兽人的定位可以是奴隶，但不太能完全将长得和人类这么像的兽人完全当做他曾经世界里的牛羊这类的牲畜。
而很不巧，这个世界里奴隶的界定有部分就无限贴近牲畜，据说在勇者德拉贡统一王国并奴役兽人之前，兽人是可以被人类当做食物的，就像普通的猪牛羊一样。
在林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林对西幻的认知一直是兽人可能会欺负人类的，结果事实证明，恐怖直立猿永远都是地球上最顶级的捕食者。
想的有些多了，老尼克介绍得口干舌燥，而犬兽人光着身子被翻弄着展示已经很久了，也许只剩下最后一步验验货，满意了就会被和之前那些买下来的工奴们一起打包送到庄园里。
“展示的最后一步，您真的不想亲手试试吗？”
老尼克从笼子边眼前这只兽人专属的箱子中挑出了一根假阴茎，并不多么粗长。
“哈哈，您懂得，这些只是为了让他们学会做他们的本职工作，真给他们用太大的道具把后面撑大了玩松了可就本末倒置了。”
林接过道具的尾端把手处，谨慎地用两根手指捏着。
“差点忘了，来，给您新的手套！”
林戴好手套后，似曾相识的被推销东西到上手试用的感觉有些微妙，这简直就是陷阱，试用过后一般人总是不好意思真的不买。
老尼克拽了拽绳子，兽人立刻听话地跪了下来，塌腰分腿摆好姿势，光滑无毛的后穴口颜色是干净的淡粉，如今紧张得随着呼吸缩紧。
加油，林，赶快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吧，有了金钱地位却不懂得心安理得的享受可是罪过。
林在心底自我鼓励，然后强作淡定地试着用清理过的假阴茎顶入穴口。
“啊～”头部刚顶入一小部分，紧缩的穴眼抵挡不住外物，被调教得很好的肠穴内里一直都很湿润，进入不算困难，可仅仅只是进入一点，兽人就难耐似的开始呻吟轻喘。“啊～啊唔～”
无论是呻吟声还是呼吸节奏，只需要稍作分析，就知道大抵是有被专门教导，听起来并不会特别夸张做作，甚至隐约能听出这只兽人应该是青涩温顺款，没有丝毫攻击性又对新手友好的那种。
“嗯～哈啊～”
林其实对眼前的场景其实并没有感觉出太多趣味，可能是现在的场景太怪了，在这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和兽人面前，这算是公开py了吧？可又偏偏没有任何公开py的感觉，再者说种花家的人主流文化还没有奔放到这种程度。
林想了想，或许，他会感到兴奋并享受的场景，应该是他买回来的兽人一排排站好，恭敬仰慕又带着些畏惧地低头向他问好、叫他主人……
嗯，他享受这种成为能肆意支使别人的权利，他想当老大、boss、受人敬仰、被人畏惧，说一不二……
具体的形象大概就是成为老板，奴役可怜的员工996给他们发一些相对于员工创造的价值微不足道的薪水却还收获员工的感谢……
呀，这在社会主义的国家里也太邪恶了！
而邪恶的资本家还有什么标配？当然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一个买来的兽人奴隶做妾是无趣的，但一堆买来的兽人奴隶做妾，就是爽的。
还想买，还想买，还想买……
“啊——！唔、唔呃……啊——！”
一个走神，林不自知地一下子将假阴茎送到了底，被调教成对新手友好的肉奴当然会很容易就被触碰到敏感区，可怜的兽人哀叫几声，腰部像是被电了一般颤抖着，本来翘得高高的臀部向下压着像是想躲避，下体也颤颤巍巍抬起，分开的双腿想要并拢。
啪——
老尼克在另一边抽过来一道鞭子，上好的羊皮鞭并不会给兽人造成什么难看的外伤，只是后腰被抽上了一道红痕，被调教得对快感敏感，对痛苦更敏感的兽人立刻重新调整姿势，呻吟声依旧比最开始大，但也捡回来了节奏。
“啊哈哈……一点小失误，可能是最近在待售，训练量减少，态度有些松懈了，但兽人嘛，不都是这样蠢嘛，疼一疼就让他们长记性了，买回去不听话了放心抽，我们出售的犬兽人绝不会有任何的攻击性，就是打死了也不会对您呲牙。”
老尼克这个人精当然也看出来林在试用的时候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以为是使用时并不喜欢听到兽人聒噪的声音，便建议道：
“如果您不喜欢它的声音，我们可以帮您处理掉。”
仍处在身体被刺激得敏感的时期的兽人听了像是没什么反应，并没有被吓得立刻闭上嘴，但呼吸有些慌乱，呻吟声确实有在些微的调整，像是努力找回曾被教学的讨好技巧，让自己的声音不会让买家觉得刺耳。
可是割哑了声音不会更难听吗？
“没有不喜欢，只是……不太习惯这种试用方式，这只买了，先记上去，然后看一看别的。”
“好的好的！那让我带您看看鸟型兽人和蛇型兽人吧！……”
老尼克又开始了滔滔不绝地推销，林却突然隔着手套感受到手指正被什么触碰，若有所感地林低下头。
后穴仍被塞着假阴茎的犬兽人的位置刚好贴在刚刚跟着老尼克走了几步的林的手边，明明从出生起就被圈养着，但兽人那一头金色的头发看起来精致柔顺。
兽人刚刚贴过来了脸小心蹭了蹭林的手，被发现了后蓝色的眸子湿漉漉地看过来，真就像一只真真正正的宠物狗。
像是对视了太久，兽人不好意思似的移开了目光，脸又亲密地蹭了蹭林的手背，好像在感激刚刚林并没有选择割掉他的声带。
兽人的喜欢好像过分简单了，感觉到林并没有讨厌他的行为，兽人很高兴，蹭着蹭着就像真正的狗那样，忍不住要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到处舔了。
湿润温热的舌头卷着林的手指，哪怕带着手套，林也能感觉出透过手套的热气与湿气。
并非色情勾引的那种舔舐，或许兽人对自己的认知也更偏向兽而非人，兽人如小狗一样以舔舐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林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向后寻去，果不其然——
本来低垂着的蓬松的大尾巴，现在正小幅度地垂着摇动，发现林的目光注视着那里，尾巴像是有自己的情绪那样突然控制不住地高高一抬，但兽人很快又慌忙压下尾巴，只敢垂着摇晃。
林想了想，试着像对待真正的小狗那样，摘下手套，摸了摸兽人的脑袋，手指穿进那金色的发丝，又捏了捏那对立耳。
兽人的话，应该可以变成兽的吧？
鸟型兽人的笼子明显更大，原因是不同种类的兽人身体构造不同，像是普通的犬型兽人只会在兽人形态保留兽耳兽尾，而鸟型兽人会有耳羽和翅膀。
翅膀也并非是像天使那样长在背后，而是如同鸟类的生理结构那样，翅膀就是前肢，兽人形态的鸟兽人的手臂都像翅膀一样长着羽毛，翅膀末端手也更像爪子，大概形象比较类似阴阳师的以津真天？
没有尾羽，腿也是正常的人腿，想来也比较正常，哪怕是这种程度的兽化都已经有些不太灵便，兽化程度太高了的话生活都会很困难。
哪怕林接受了身体的记忆，但有些太过专业的细节哪怕本地人都可能不太清楚，而作为繁育大户，老尼克将这些历史说的头头是道。
据说鸟型兽人的羽翅在自然中并非都是这么又大又华丽，大多更窄一些方便活动，但被人类选育繁殖的鸟型兽人大都会挑选羽翅更宽大华丽的作为优质的亲代，代代繁育下来，鸟型兽人的羽翅就变成如今这样有些不太灵便的模样。
更宽大的羽毛，意味着可以铺盖更多更丰富的颜色，也确实如老尼克所说的那样，鸟型兽人无论是羽毛颜色的样式、丰富程度，还是外貌都非常漂亮华丽。
“销量比较好的，有孔雀、极乐鸟、雀莺，稀有一些的有一批从南方买进的一批佛法僧……还有些品种的鸟兽人嗓音条件适合唱歌，不过当然得专门来教，您可以翻翻册子，有些信息中标注了一些曲目的就是我们教会的歌……”
但有个问题——
林皱着眉头翻了会册子，又仔细观察着笼子里的兽人，心头略有些疑惑。
“请问一下，他们是……发育不良吗？怎么我看到的身高最高的也只有177，甚至还有刚160出头的兽人，体重也很轻。”
林的问题让老尼克忍俊不禁，笑道：“哦，我亲爱的殿下，这是个好问题，通常意义上讲雄性体型是大于雌性的，但并不绝对，鸟类中雄性大都小巧华丽，雌鸟可就比这些雄鸟大多了，但毛色都灰朴朴的，一般不作出售，是留下来育种的。”
比雄性体型更大？
林在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个身高180＋的健美女兽人，画面冲击性有些大，让林不禁愣神。
“听您的意思，是喜欢体型高大一些的兽人？这就有些难办了……这些鸟型兽人中最大的那只身高也没有超过一米八……”
“那就先看看蛇型兽人吧。”
林心底也有些遗憾，他并不是很喜欢小巧漂亮的类型，他的审美受前世影响很大，健康、强壮、高大健美……对奶油小生不太感冒。
“好的好的，不过既然知道您不喜欢太小巧的，之后的蛇型兽人大概就能圈出个范围了，我猜您大概会对蟒蛇更感兴趣，而刚好球蟒正是蛇类中驯化时间比较长、且驯化质量格外优秀的品种……”
跟着老尼克的脚步，林在脑海中也开始思索起蛇型兽人的形象。
没有兽型耳朵，尾巴的话也不可能像猫狗一样，难道是身上有鳞片？
带着疑问的林没过多久，问题就得到了解答，新的货品仓库更大，笼子也更大，即使在褪去了寒气的春天，室内也被用炉火烧到有些热的程度，林脱下了外套被管家拿在手中，看到了在笼子里一丝不挂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