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里坦白确实对白河书没有很大的影响。白河书正在青春期,天赋强悍的人,欲望更强烈,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他已经算是同类人中节制的,最起码只是对着卡纳尔。他们弄脏的床单,开始有人经常来换洗。更方便他调教她,用过分的痕迹让所有人知道,她每晚都属于他。……“……为什么脸色越来越差了……”尤佐在卡纳尔房间里整理衣服,“放假还睡不够?”“可能是因为瓶颈。”卡纳尔躺着不想动。白河书出去修炼的时间变成她最轻松的时间。“……你别天天这样躺着。”尤佐把她揪起来,“运动运动。”“……”卡纳尔坐着也不动。“书少爷让你难受吗?”尤佐看她这么丧,感觉不好,“很受不了的话,我再让室长跟他说说。”“……”卡纳尔捂着额头,“不用。”只会惹他生气而已。白河书有很多方法惩罚她。别人阻挠他一次,他就用最勾人的方式逗弄她一夜,他要她只能求他。“也不知道你这个状况……”尤佐说,“书少爷正在青春期,起码还要很久。”男生的欲望本来就更难抑制。面对天赋和身体的强壮带来的荷尔蒙,每天想要发泄,需要强烈的发泄。“……不说了。”卡纳尔不想跟她聊这些,感到难以启齿,“我想休息了。”“……”尤佐把衣柜关上,“你不说的话,我们怎么知道?”最多能看出白河书确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好像也并不是心甘情愿。“……”卡纳尔犹豫了一下,隐约听到白河书在走廊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心跳突然加速,想快点终结这个话题,“我睡了,你回去吧。”她理想的情况总是达不到。白河书进房间时,尤佐也没有走。他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到床边低身亲吻卡纳尔,双手很自然地在她两侧困住。“……”卡纳尔僵住。“不打扰你们了。”尤佐说。“……啾。……”没有能回答。卡纳尔的嘴唇被白河书含住了。他故意咬来咬去,发出声音:“啾,啾……”“……哎古……”尤佐老脸一红,退出了房间。“……”
他就是要她难堪。“聊什么了?”白河书放开卡纳尔,用手揉她的脸,“又告我状。”“没有。”她一手挡开他,喘着气偏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当着长辈的面吻她。她根本连谈及这样的事都做不到,感到羞耻。但白河书总是越界,不顾虑周围人的感受。“你这么害羞,以后结婚怎么办?”白河书扣住她的手,“怀孕的时候怎么办?”“……”她根本不想。不想和他结婚。“……”卡纳尔任由他含咬她的手指,不自在地忍耐,“你考虑得太远了。”白河书被滋润得越来越漂亮。渴望时,桃花眼迷离,像染上水雾。嘴唇因为亲吻几乎是鲜红,水光很润。他动情时风情万种。“不然,”他亲吻她的手腕,“你不考虑?”“……”她确实没想过如果真的结婚要怎么面对家里。感觉是太遥远的事。“可惜你年纪小,”白河书把她抱进床里,解她的裤带,“不然我什么都要做……”想狠狠地进入她,和她最深刻地纠缠着颠龙倒凤。“要吗?”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腿滑到他腿上,微喘着轻语,引诱他把事情做绝,“让我怀孕。”她无所谓了。那个界限没有存在的意义,她也不需要健康。变得越糟糕越好。但白河书僵着没有往下,忍不住把她压倒在床上,埋头在她肩上喘粗气:“你要我的命吧……”明知道他不会做下去,他至少顾及她的健康。“…………”如果他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还有退路。不会觉得他糟糕透顶,又惦记他对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