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喜欢你。”路西法撑在一具疲软的身子上,直勾勾看着贝利尔。
“是吗?”贝利尔很是费力地抬起眼皮,因为困意而染上一圈水光的眼眸对上路西法灼热的目光,“我也很喜欢他呢!”
“你现在不也像只抢食的狗吗?”
“他很会让我舒服,他的服务很贴心,喜欢他有什么问题吗?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教的这么好,亲爱的路西法大魔王。”上挑的嘴角,微露的利齿,无所忌惮地释放出令路西法恼怒的气息。
“啪——”路西法手抚上乔伊的臀部,将紧实的臀打地发颤,力道大的瞬间将肌肤染上红印。
乔伊从性爱的余韵中醒来,惊地从贝利尔身上弹起,但屁股被死死按在路西法手中,想要往前躲,腿脚都动弹不得,使上力的肌肉,在路西法手中弹动,如刀凿一般的背部肌肉线条和鼓动的肌肉群,吸引了两个恶魔的注意。
贝利尔罕见的将眼皮完全提起,迸发出的是惊喜与难以想象的愉悦,手撩拨着乔伊的背部,“噢噢,不得不承认,他可比那些小玩意儿好玩多了。”
路西法像是怕被贝利尔抢先一般,将乔伊的脖子勾住向后拉,乔伊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毫无反抗的力量。
几天几夜不进食,唯一流入体内的还只有精液,大量的血液的流失加剧了乔伊的无力,酸痛感,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连舌头都抬不起,可恶的恶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或者说自己何时能去见自己的神,噢,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上天堂。
放松吧,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失去呢?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天堂与母亲相遇,也不能再一次感受母亲的亲吻,噢,阿尔伯特或许已经陪伴在母亲身旁,真羡慕他啊,幸运的小伙子。
多可悲啊,明明是我想活下来,明明是我的求生欲在作祟,明明是我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明明是我主动舔上他们的阴茎,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啊,是我想活下来。
在这种不可抗拒的环境下,我的神会原谅我吧,你们在天上看的明明那么清楚,对吧。
——活——
——下——
——去——
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为什么到这里就要放弃?别想太多了,抗拒不了就接受,你最崇敬的神会为你洗清一身腌臜,乔伊,这不可耻!
为了生命的继续,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哈!哈——哈呼—阿———”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只有自己与自己。
乔伊缓过神来,后穴中来回抽动的巨物,不断刺激着神经,胃中翻滚,如潮涌,肚皮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卡在路西法的手臂上,眼睛向下瞟,一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腹部,银白的毛发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头上,划过舔湿的部分还会留恋地贴在乔伊的肚皮上。
“贝利尔,或许你可以舔到我的屌?”路西法说着还将阴茎使劲向前顶,像是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形状展现给贝利尔看。
贝利尔连头都没抬,沉浸在那细腻而充满活力的腹部,好想将他剖开,想将他的肠子扯出来,想缠绕在手上,感觉他内里的热度,想将他的血液舔舐干净,热气腾腾的内腔,鼓动的心脏会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
尖锐的手指从肚脐眼开始,描着他心中那道最美丽的线痕,轻轻划过,便是一串血珠浸出,再是舌尖舔过,帮他恢复原先干净的模样。
“你好了吗?”贝利尔抬头,施舍般开口,嗓音沙哑不成样子。
“怎么?”路西法听出他声音中的抖动,勾起唇角,“你忍不住了吗?”
“你快点。”
“你变态的点真的让我想不到,你每天真的活得像被圈养的牲畜,一顿饱食就能牵扯出你的欲望,”路西法抓起贝利尔的头发,向后扯,“你啊,只配活在地狱的深处,明明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何必要与我一并?”
“疯了吗。”贝利尔放开乔伊,拉住路西法的手腕攀升的力度体现在路西法突然隆起的肌肉上,一块块肌肉,相互联系并相互带动。
“贝利尔,低劣,下等的恶魔。”路西法一边与贝利尔僵持,一边使劲向乔伊撞去,囊袋打在身体上,为这场恶魔间的战争配上鼓乐,时而节奏协调均匀,时而激烈昂扬。
配上被夹在中央的乔伊的丝丝压抑着的呻吟,好一曲壮人精神的美妙战歌。
乔伊仿佛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两耳不闻声,视线也被撞得恍惚,唯有身体的触觉还有些灵光,将后穴一阵阵的酥酥麻麻传到大脑,再从口中流出,求饶也被忘却了,享受才是大脑对身体下达的指令。
“你,又有多高尚呢?我的魔王大人。”还称得上平静的口气,一字一字从两瓣似乎从未张开的嘴中蹦出。
“阿呼…呼…哈…哈哈哈哈,我能有多高尚呢,只不过比你好一点,我从来不在进食时做爱,也不在做爱时进食,”路西法面色愉悦的向前顶了几下,抖擞了一下身子,“来吧,贝利尔,轮到你进食了。”路西法扶着沾满白浆和水渍的阴茎退出。
贝利尔不在意的将乔伊扶起,让他跪坐在自己身子两侧,将自己的炙热贴紧那处还淌着白浆的后穴,自己则撑着双臂,看着乔伊。
“自己坐下去,别用手。”贝利尔好整以暇看着乔伊动作。
乔伊咽了咽口水,缓解喉咙的干痒,被顶破的喉管内部连口水的滑过都会产生疼痛,双手撑在床上,努力抬臀去对准那处。
乔伊几番努力都付之东流,不停的用屁股去加紧那根滑溜溜的棒子,却只沾上了一屁股的粘腻,乔伊不禁有些脸红,直到现在,他都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怎么在这里和一个男人玩些调情的小把戏?
乔伊虽然已经在此种状况下搞清楚了自己的现状,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舍弃了羞耻与以往的骄傲,但现在的一番场景仍让自己难以想象,紧贴着一个昂扬的生殖器官,不远处还有一道紧粘着自己的视线。
羞耻与恼怒混合之下,恼羞成怒,一屁股向下一坐,好巧不巧,那根坚挺的阴茎深陷自己体内,突然起来的收缩与紧致让贝利尔关不住体液射出的闸门,一股脑全射进那处。
“!!啊!!啊啊!呃啊!呼…呜哈”乔伊被一瞬间的疼痛,被强制撑开的疼痛,哪怕刚刚被路西法软化,也生生让前方那根阴茎萎靡,嘴唇大张,不停喘气,眼眶充盈着泪水,脸颊泛红,弓着身子不停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噢?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路西法坏心眼的穿过乔伊的两腋从后面将他抱起,与贝利尔分离,让贝利尔射过后疲软的阴茎暴露,“怎么会是贝利尔坚持不过三秒呢?哈哈哈哈哈!”
贝利尔还沉浸在射过的陶醉中,只是抬眼看了看,只看见了浑身泛着红,不停自慰的乔伊,没打理过的红发已经盖过了眼睛,软哒哒的遮住乔伊眼底的神色,透过发缝有一双沉溺于性爱的黑眸,像一颗黑色的宝石,能清晰的映射出好多东西,不管是路西法的戏谑,还是自己倦怠无力的模样。
他是宝物啊!
他一定原本就是恶魔怀中的宝物。
他一定是属于地狱的,只是他还不够脏。
要弄脏他,要给他画上地狱的标志,我的标志。
“贝利尔,你不行,我就继续了。”路西法不管躺在床上缓神的贝利尔,直直带着乔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路西法坐着,乔伊双腿挂在椅子扶手上,失去重心只得抱着椅背,臀部下沉,稳稳当当停留在路西法阴茎上,二者亲密接触,进行着粘腻的交流。
路西法直直顶进乔伊,贝利尔留在乔伊臀部的液体沾了路西法满腿,路西法把住乔伊的腰,不停推动,柔软细腻的肌肤,有活力的肌肉群不停在路西法掌间运动,每一块肌肉都极尽推搡着,不经意间取悦了他。
极其怪异的姿势,让路西法每一处进入都关心了乔伊的敏感点,让乔伊的阴茎慢慢硬挺。
乔伊紧实的臀部也一次次打在男人腿间,啪啪哒哒的声音充斥宫殿,富有弹性的臀部,软肉被打得战战兢兢,还没来的及恢复,就又一次被打散,都被下了床的贝利尔看在眼里,一步一步走来。
被男人使力运动,全身都在摇晃之中,每一根发丝都在摆动,一摇一晃,微眯着的眼睛也闪了路西法的神,没注意到贝利尔的加入。
直到一根手指坚定地探入被不停打击的后穴,这两人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出现。
“别!求您!真的会裂开的,我求您了,哈~哈…~别,真的!”乔伊赶紧伸手阻拦,却被路西法牢牢扯住,只得向贝利尔哭诉,泪水一下涌出眼眶,将要被撕裂的疼苦已经在脑海中上演。
路西法停下动作,方便贝利尔行事,少见的合作场面。
贝利尔加了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已经薄的透明的穴口,硬生生将他撕裂,这就是我的标志吗?噢,当然不是,这小小的伤口会痊愈,而我将会给他留下不可愈合的标志。
被血液和体液润滑的穴口,勉勉强强空留出两根手指的空隙,明明知道肯定不够,贝利尔还是扶着阴茎,往里探入,只要进去一个头,就没问题了。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拉扯着已经近乎失去弹性的穴口,好不容易进去一个头,还没等乔伊从清醒的疼痛中麻木,贝利尔一个挺腰就插入了后穴。
一瞬间,血液好像没了储藏的容器,那个容器像是被打破,四处逃窜的血液。
“啊!!!”乔伊惊叫一声,仿佛被抽了筋骨,一下瘫软在贝利尔怀中,前端疲软的阴茎也颤抖着,全身都像是从水缸中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淋。
两个恶魔毫无停滞的动作,劈开那处紧致的穴口,教更多的血流出,湿润自己,让自己更加深入。
他们不在乎这场性爱是否舒适,他们要的仅仅是鲜血淋漓的场面,哪怕自己也感觉不到任何欢愉,他们也乐此不疲,这是一场比拼游戏,谁先退出,谁就输了,他们谁都不会急着从这场性事中抽身。
他们能感受到紧捆着自己的穴口,那处被撕裂淌血的地方,用薄薄的一层皮肉套着自己。
以及他们双方在耸动时不停接触的阴茎,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紧拥在一起,有力坚定的将穴道撕裂,开拓他们的通道。
殿中,只有乔伊的哭喊与尖叫,他的啜泣让恶魔更加兴奋,哭喊声越来越大,尖叫声逐渐熄灭,殿中还有什么?只有大喘着气,无力的,麻木的闭着双眼的乔伊,他晃在两个恶魔间,他看不见恶魔脸上的疯狂,以及诡异的快乐表情。
再次醒来,一时缓不过神来,入目的是暗沉的床帏,昏暗的宫殿靠着有着颓势的烛火有着一些生的气息。
“咕咕咕~~”一连串声响,提示着自己饥饿的事实,好饿啊,撑不住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恶魔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人?浑身酸疼,让自己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只觉得快要死了。
乔伊强撑着想要下床,腿却一软,直愣愣跪在了石块铺成的地上,石块之间的凹缝与凸起深深陷入腿肉中。
乔伊索性向地上一趴,彻底放弃挪动自己,或许只有冰凉的石块能带给自己一些真实感。
好像闻到有什么香味,是肉的味道,不是生肉,是熟肉的香味,一阵阵香味牵引出胃中的痉挛,好像整个胃部都在颤抖,想吃。
对熟食的渴望催促着乔伊站起来,一步步搀扶着四周的物品,向着那扇门走去,是从那里飘进来的,一晃一晃的,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门口,手才将将触碰到那扇门,整个人却又无力地倒下,脑袋磕上门,给门重重一击。
“哐当!”在门外的人感受到门的抖动,知道里面的人已经过来了,也就打开门,却感受到一股阻力,探头一看,那个人居然直接累晕在门口。
“看来,两位大人对你十分疼爱呢。”进来的博格嘴角端着笑,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乔伊满是斑驳的身体,淌着血的穴口和嘴角,白嫩细腻的臀部同样布满了红色的掌印,颈部有着一圈青乌,那原本红艳艳的唇也变得苍白破裂。
竟然比来的时候还要美阿。
博格手上的一只鸡,就是那阵香味的始作俑者,鸡的皮被烤地金黄,还在滴油,饱满多汁的肉质,让乔伊不断咽口水,口腔分泌的唾液就像要将自己淹没一般。
“想吃吗?”博格将烤鸡递到乔伊面前,作出要将烤鸡给乔伊的样子。
乔伊好不容易将手抬起,去触碰那诱人的食物。
博格却将手举高,低下头,靠近乔伊,将自己的脸挤进乔伊的视线中,泛着精光的眸子一刻也不停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相比之下,乔伊那双亮晶晶的如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眸如同被凡尘遮掩,失去了光芒,只剩下外壳,显得暗沉无比。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博格贴近他的唇,近似嘴对嘴的谈话。
“记得。”乔伊此时眼中哪里还有博格,只有他手中的烤鸡。
“那现在,我要你帮我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
“贝利尔的一样东西。”博格少有的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是什么东西,“可以号令七十二柱魔神的一个东西。”
“那到底长什么样?”乔伊追问,他对这地狱可不熟悉,要是不知道具体长什么样子,该怎么去找呢?虽然前后都是死,都是博格显然比那两个恶魔要手软一些,听他的总是不错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他最珍惜的东西,你要你自己去探寻阿!”博格轻易的将一个麻烦事推给了乔伊。
“你要接受这个任务吗?”博格压低声线诱惑道,“只要答应了,这只鸡就会是你的,我也会隔几日为你带来人间的食物。”
“行。”乔伊硬着头皮认了,不行也认了,失败了也不管了,横竖都是一死。
强烈的求生欲目前是解决自己的胃部问题,现在不答应,直接饿死在这里,何谈以后?
“聪明的男孩。”博格扯下鸡腿,塞入乔伊的嘴中,灵巧的手指在嘴中乱窜,去爱抚那里边的软肉,更是直接深入咽喉,感受那处的轻轻颤抖,牵连出一串粘稠的液体和可怜兮兮的反呕声。
乔伊为了讨好博格,拼命把嘴巴张大,将喉咙的空隙拉大,给予他活动的空间,湿漉漉的舌头扫在博格的手指上。
“看来,他们教了你很多事情啊。”博格像是有些不爽,抽出手,看着乔伊将鸡腿啃完,掀开袍子,露出底裤,“或许你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了,你应该明白吧。”
乔伊还来不及回味那美味的鸡肉,就已经下意识贴上去。
“别用手。”
乔伊用牙齿和舌头扯下了博格的底裤,那根巨物虽未完全苏醒,但是依然骇人,一股腥味扑面而来,但是舌尖依旧不停缓地抵住那处地小孔,细致的研磨。
将龟头完全用口水沾湿后,乔伊完全含住整个龟头,缓慢地将柱身吞下,但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停在一半。
头上传来的粗重喘息声以及脑后大力的按压,不断不断将乔伊脑袋向下沉,乔伊满脸通红,从喉咙深处传来的水声攻破博格最后一丝自持。
他牢牢控制住乔伊的脑袋,有力的双手与乔伊凌乱的红发紧紧纠缠,将他的脑袋死死按住,不顾乔伊的挣扎,腾出一只手握住乔伊胡乱摆动的双手,最后实在憋得不行便放开了乔伊,顺手扯烂了帷帐,当作一条细绳,捆住了乔伊的双手,半扯半抱将乔伊带到了床上。
乔伊人躺在床上,脑袋在床沿边上垂下,双手被捆着,被博格提拉在头顶。
床沿的高度刚好适合博格站着将阴茎扶进乔伊的嘴巴,将绳子的一头打结挂在肩上,硬生生将乔伊的手臂提起,做出一种难受的姿势。
博格一只手握住乔伊脆弱的喉咙,一只手抓住乔伊萎靡的阴茎,还慢慢向下滑,滑进那还未恢复的后穴。
博格不停地抽插,摆动臀部,碾过喉咙地每一处软肉,手掐着喉咙,让喉管更加贴合自己的形状,感受自己带给那个人类的痕迹,注视着人类涨红地脸颊与努力想要合拢地双腿,显得脆弱而又无力。
乔伊因为口水的四处横流而感到羞耻,不停地想要将他们吸回,不停蠕动的喉咙不断刺激着博格敏感的阴茎,不由得使他加大了力度。
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此时待在本就不适合他待的地方,使得乔伊身体疯狂分泌液体湿润喉咙,减小阻力,润滑通道,让自己避免受伤。
脆弱的人类也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或许无关上帝或者信仰,只是动物生存本能,为了保护自己,为了生存,为了适应那残酷的自然界。
乔伊正在努力适应这个世界,他正在努力地吞咽粗大的异物,接纳他,容纳他,接受自己已经沦为一个玩物地事实,也可能是一个随时会被杀掉的间谍?
“专心一点,小乔伊,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噢!只要你乖乖的,我相信他们是不愿意杀掉你的,你不一样,你很特别,他们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还是有用处的。”博格用力拍了拍乔伊的阴茎,唤回他的注意力,“当然,你要主动保持你的价值,而不是被动的去接受,你要创造价值,而不是肆意挥霍你现在拥有的价值,懂吗?”
乔伊听着,本想着点点头或是回答他,却不想博格将自己的脑袋按的越来越深,喘不过气,更是感受到下巴处的轻微刺疼感,下身的刺激让乔伊射了出来,却只有淅淅沥沥的几滴液体被甩了出来。
博格也是一瞬间便加了速,放下挂在肩上的绳子,下沉身体,撑在床上,下半身的重量压在了乔伊的脑袋上,整个私处与乔伊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囊袋将乔伊的脸拍打的通红,数次抽插后在乔伊的嘴里射了出来,还不让乔伊吐出,抓紧乔伊的上下两瓣嘴唇,逼着乔伊吞了下去,这场性事才算完。
“我走了,过几天我会来的,你记住找到那件东西。”博格迅速收拾好自己,便脱身了。
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坚持下去吗?我这样坚持下去是否还有意义呢?这三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乔伊的脑中,不仅成为了恶魔的禁裔,还是一个吸血鬼的“同盟”,这种从前只在传说或批判的教义中出现的物种,全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乔伊揉了揉被掐地发青的脖子,指尖传来的跳动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活着,真的活着面对着这些恶魔,“我该接受吗?妈妈?祖母?我的阿尔伯特?我这样活着,真的是活着吗?”五指贴紧脖子,加大力气,仿佛要截断流动的血液,血管被堵塞住,停止自己的呼吸,缓缓闭上双眼。
死亡,或许才是我现在应该追寻的,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还对我的信仰如往日那样坚定,我受到了如此多的挫折和折磨,我的信仰仿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燃尽了他的光辉,祂是否关注着祂的信徒,祂是否……
不,我已经在这不见日月的鬼地方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再…失去我唯一的信仰。
“no!”乔伊刹那间睁开双眼,脖子上的桎梏抽离,肺部涌入新鲜的空气,大张的嘴同步吸入凉气,“不。生命是神的恩赐,自杀是魔鬼般的行为,我…我…也没有勇气去结束我的生命。活着或许是上帝特意的安排与决定,我不用去质疑上帝的选择。”
“砰”门打开了,血腥的气味混着凉风飘进来,顶进鼻腔。
进来的仆从低垂着脑袋,一个接一个快步走进来,有的手捧着大盆的鲜血,有的举着纯白的布料,来到床边,一一跪下,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乔伊看。
“大人们叫我们来为您沐浴更衣。”带头的仆从诉说着自己的来意。
“知道了。”乔伊支起身子,缓步走向逐渐被鲜血灌满的池子。
腥臭带着铁锈的味道,热腾腾的鲜血仿佛是刚刚才流出来的,粘腻腻的感觉让乔伊发呕。
在池子里坐的久到那些仆从终于舍得将那白色的衣袍拿出来,从池子里带出的鲜血将纯白的衣袍染红,说是衣袍,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布料,随意的耷拉在身上,没有任何使用的功能,只能是其装饰作用。
跟随着那些仆从,来到了恶魔们聚会的地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不过角色已经翻转了,我从被献祭的人变成了在台阶上搔首弄姿的人。
路西法和贝利尔都看见乔伊的到来,都只是瞟了一眼,便又沉溺在身旁美人的讨好之中,乔伊只得学着周边的人那样,跪在他们脚边,不同的是他们看着恶魔,而乔伊死死盯着地面。
博格坐在台阶下最靠近恶魔的地方,喝着杯中的饮品,观赏着大厅中央的表演,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嬉戏调笑和喘气呻吟声,一抬头便是乔伊不争气的躲在那两位脚边,既不满又觉得这件事好笑。
路西法推开了腿上的美人,咂着嘴,心里觉得缺点什么,他们都太柔软,仿佛一折就断,当然,也不是仿佛,这就是事实!他们一折就断,毫无韧劲。
眼神晃着,晃到那个瑟缩着的脑袋,轻笑,“像只鸵鸟一样躲着?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抬脚挑起乔伊的脑袋,不轻不重的力度,导致乔伊的脑袋不好着力,轻了怕让路西法觉得自己在躲,不愿被他托着脑袋,重了又怕弄疼了路西法,导致他的暴怒,让自己没有好下场,这使得乔伊很专心地控制着自己地脑袋稳稳地放在路西法地脚上,没有及时的回应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