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室内的淫靡声音渐渐变了味道,压抑不住的吟喘漂浮在空气中,一丝丝拉长的同时也逐步多了几分难掩的媚意。
摇晃的视线里,李承泽只仿佛自己被人揉碎后又一点点拼凑在一起,下身的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淡去,体验过爱欲的身体早不生涩了,知道怎么样去追逐那磨人的快感,再沉浸其中。
范闲进的越来越深了,好似要将他顶穿一般,李承泽的小腹酸楚一片,说不清是疼更多还是爽更多,他的双手被一根红色的绸缎绑在上方动弹不得,于是连捧着小腹推拒的机会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努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对方凶悍猛烈的撞击,可他动作如此,却让胸口沸腾着烈火的男人自然地联想到,从前两人情热时分,身下尊贵骄傲的殿下是如何用这双纤细白皙的长腿夹紧自己的腰,用带着哭喘的声音一声声说着“太深”“慢一点”的淫词浪语。
心中那火烧的更加炙热起来,范闲看着他的殿下面容潮红,就连眼神都微微失神的模样,便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于是根本不给他缓冲的余地,掐住那细瘦但又韧劲十足的腰便更加凶悍地抽插起来!
“唔……嗯啊……哈啊……呜呜……”李丞泽猛然睁大眸子,忍不住的呜咽声从嘴唇肿溢出来。
破碎的呜咽声听上去太可怜了,范闲终究是不忍,低头舔舐着那人的颈子,哑声喃喃,“殿下……”
唇舌从脖颈慢慢下滑,落在了胸前的粉嫩乳尖上,当那里被含住时,李承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吟喘仿佛已经带上了哭腔,“不……”
“你明明喜欢。”范闲用力吸了几下,只将那粉嫩的奶尖吸吮成艳丽的颜色,“殿下果然喜欢口是心非,臣稍微用点力气,殿下就狠狠裹紧我了,哈……”他嘲弄道,随即炙热的口腔将那里包裹得越发紧,接着又如同惩罚般用锐利的齿狠狠咬了几下。
“啊啊!”尖锐的疼从胸前漫开,皇子的眼尾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停下!我命令你停……呜!!——”
臣子滚烫的手掌猛然攥住他硬挺的性器,那一瞬间,李承泽只觉得心脏都被对方捏住了,无上的快感和下坠的恐惧像是两股飓风包裹住他,在短短一秒钟就将他撕成碎片。
如果放在之前,被对方捏住下面的肉茎绝对不会有任何惊惧,除了刺激和快感外他再不会有其他的感觉。
可现在不一样……
“别……放开……放开那里……”惶然睁大的漂亮眼眸中溢出泪水,洒落得太快了,范闲抬头时就只见到殿下湿漉漉的脸,那人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隔着泪雾看他的样子破碎不堪,“范闲、放开、放开……”
“殿下要射了是不是?”范闲的手掌钳住那根漂亮如玉的性器,拇指作恶般在那冠端摩擦了几下,逼得这具身体猛然抽搐着蜷缩起来,“舒服么殿下?”
李承泽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后仰着下颌,销魂的疼与爽在下腹纠结汇聚,被那粗糙的指腹磨着弄着,仿佛是最柔软的地方被剥出来亵玩,淫靡的折磨让他喘息挣扎起来,却很快被范闲压住扑腾的身体,“别碰……!不要磨……放开……放开!范闲我让你放开!”
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怒骂出来,可才将一句完整的话骂完,那捏着他命脉的手掌猛然收紧!
!!!
蓦然间眼前一黑,李承泽几乎是无声地惨叫出来,泛红的身体像是被冲上岸的鱼儿般弹跳一下,汗水瞬间就浸湿了额发,所有的挣扎和愤怒化为无形,哆哆嗦嗦的喘息有气无力,“不……”
“嘘,殿下浪叫的声音太大了,臣不这样捏住您,恐怕整个二皇子府的人都要来了。”
范闲慢条斯理地玩弄着手心里激烈跳动的性器,淫媚殷红的铃口漂亮得让他移不开视线,“殿下,在北齐的每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让你含着眼泪被我干。你看,你刚刚还和我剑拔弩张,此刻不也意乱情迷,只能软着腰给我玩,为什么偏要说一些让我们都不痛快的话呢?”范闲含住他的耳垂,语调喑哑却带着点哀愁,“既然法抽动起来!
“啊啊啊”“呜呜…………”
“不行了!不……范、范闲……范闲!我……”
“殿下,我们……一起……”
彻底哑了的嗓音落在耳边,有力的手臂勒紧了自己的腰腹,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突直跳,接着炙热的液体在内壁喷射出来!
李承泽哆嗦着,无助颤抖地承受着这样的浇灌,他软在月亮的怀里,渐渐沉入黑水里。
李承泽晕在了范闲的怀里,潮红着脸的模样让他看上去非常惑人,恨不得让范闲就这样趁着他失去意识再来两三次。
然而小范诗仙并不是禽兽之人,再何况要是李承泽知道自己昏过去还被反复奸淫,估计醒来要气死。
小心翼翼将自己那孽根抽出来时,范闲低头就看到了白浊间丝丝缕缕的淡红,他心头一惊,伸出指腹在那密处仔仔细细摸了好一会,确认没有撕裂之后才微松一口气。
今夜,他确实是太过粗暴了。没有任何扩张就那样蛮横霸道地插进去,入了那穴口还不够,非得往里面发狠地顶、用力地碾,逼得身下的人疼得连嘴唇都咬破。
但凡他乖顺一点点……或者,说几句哀求服软的话……
这念头闪过脑海,范闲自己都笑了,他摇摇头,在心底喃喃道,这二殿下向来吃软不吃硬,乖顺服软这种词,根本就不可能用在他的身上。就算是放在从前,骄傲的皇子哪怕被欺负狠了,也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抓着自己又咬又啃,亦或者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下面那口软穴上,用力绞紧自己的性器,好似自己忍不住射出来,他就能赢一样。
说到底,还是有些孩子气。
范闲淡淡笑了笑,可很快那笑意就消失了。
他侧头朝外面的天色看去,天边那角已然快要见到曙光,这一夜,哪怕他再不舍,也终究是要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