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吗?”
艾尔海森的指甲恰好划过他的内壁穴肉,空颤抖着弓起一点腰。
“不太确定,我觉得或许需要试试另一个穴。”
空顾不得体内还含着艾尔海森的手指,猛地直起身子,拧眉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别太过分了,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充满疑惑地看向他。
空简直想推开他直接走人,但飞机杯还在他手里,谁知道艾尔海森又会找些什么借口宣布条件不作数,因此又忍了,声音里压抑着怒意,
“从一开始就一直是前面这里有反应,你现在说什么不太确定呢!”
艾尔海森微怔了一下,立刻道歉,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全,我不知道你是这里有反应。”
他语气真诚态度也真诚,空原本以为他肯定是装的,现在又有点分不清了,想到艾尔海森之前也确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语气软了一点,
“……好吧,那你这下确定了吧?”
艾尔海森还是说,
“不太确定,或许需要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他认真得简直像是在开玩笑。
空不敢置信地和艾尔海森对视,接触到对方目光的瞬间,忽然意识到什么。
腿弯上挂着的衣物早就嫌碍事被脱掉了,空一直岔开腿跨坐在艾尔海森身上,两条腿向内合并了一下,体内的穴肉下意识缩紧,更清晰地体会到自己身体里含着艾尔海森手指的这一事实。
空这次沉默得有点久,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仿佛打哑谜一样,他突然问,
“这是最后的条件了吧?”
但艾尔海森很流畅地回答,
“是的。”
他有时候会感叹惊讶于空的细致聪明,空并不是一个擅长玩弄心机、使用手段的人,但他的敏锐却总是能让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触碰到他人的内心。尽管艾尔海森觉得,这对空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聪明敏锐却又温柔真诚,这大概就是空拥有让人觉得难以想象的好人缘、并让人为他着迷的原因。
就像现在,在察觉到艾尔海森的目的以后,空明明非常不情愿地苦恼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答应他。
过于顾及或愿意迁就他人的感受在艾尔海森看来是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品质,但不得不说,他现在应该感谢空拥有这种宝贵的品质。
艾尔海森是一个行动派——空在一边看着他迅速脱下裤子的动作,充分认识到这一点。尽管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在内裤包裹下的那一大包暴露出来的时候,空还是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空抬头看了一眼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也正好看向他,然后突然出手,抓住了空的胳膊。
空气愤又不满,
“我又不会真的跑!”
艾尔海森皱着眉,脱下的裤子像是解除了他什么封印一样,他的神情看起来远比之前忍耐得要辛苦,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声音也低沉下来,
“过去躺着。”
空听话照做,几乎是刚躺上去,就立刻被艾尔海森的阴影所笼罩。空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他的肌肉,最后看向他的胯下,手指不自觉抠住身下的沙发罩。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俯身用手指微微摩挲空的脸颊,迟疑了一下,又轻轻亲吻空的嘴唇,一触即分后,艾尔海森安慰空说,
“别怕,不会很疼。”
空想相信他,但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瞟到艾尔海森的下身,最终沉默闭上眼,脸上的表情仿佛视死如归。
艾尔海森觉得他过于可爱,不得不再次深呼吸试图冷却大脑,他转身拿了那个飞机杯,又想给空套上,被空迅速制止了,
“别,”空看着他几乎哀求,“……太满了……我不想……”
“没事的,”艾尔海森一边安慰他,一边把杯子给他套了上去,“这次不开震动。”
空最害怕的确实是之前那样灭顶的快感,能够在一瞬间湮没摧毁他的神智,令浑身上下被牵引着洗劫一空,最后只剩欲望被留在躯壳里。但艾尔海森的承诺并不能让空放松下来,除了令人崩溃的快感,这个飞机杯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同样让空觉得难堪,何况当使用者变成空自己,不就相当于他用另一种方式在肏弄自己的身体吗?
但反抗也没什么用了,因为艾尔海森已经用一只手扣住了空的两只手腕,知论派的天才对草元素的运用得心应手,凝聚出的草绳将空的两只手绑在他的头顶。
从艾尔海森将飞机杯套到空的性器上开始,空就不再说话了,除了体内的胀满感外,意识到这种胀满感是由自己带来的这点更让空觉得羞耻,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
艾尔海森又向空体内插入一根手指,或许是因为有了经验,这次插入得顺利多了。艾尔海森的食指在空体内熟练地变化了好几个角度,最终得以完美地整根插入。
连通空感官的飞机杯还套在空的阴茎上,穴道里又被插入艾尔海森的手指,两种不同的侵入感在在精神和肉体上相互叠加,制造出令空觉得恐慌的胀满。
插入的两样东西中因其中一个没有实体,让空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塞满的基础上又再度被插入了,被叠加的双重贯穿感更多施加在精神上,他此刻又忽然想起来包裹着艾尔海森手指的另一种侵入感来源于自己的阴茎,心中涨潮般涌起的羞耻感让空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穴肉也随着这一波蔓延的情潮绞紧了,艾尔海森试探着抽动自己的手指,但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咬得很紧,艾尔海森有点顾忌着不敢使用蛮力,只好压住空的小腹,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明明实际插入自己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空却还是觉得小腹被按压着让那种被侵入感又真实了几分,穴肉存心跟艾尔海森对抗一样,在他抽出手指时死死锁紧,再次插入时又拼命推拒。但艾尔海森有足够的耐心去收服一口不听话的穴,况且空也基本没什么力气了,他全身都软得几近融化,体内的抵抗更像一种虚张声势。
艾尔海森一手轻按着空的小腹,食指在空的花穴里抽插,力道和速度都在以一种圆滑的规律性逐渐增加,没过多大一会儿,空的前穴就又一次绞紧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来。艾尔海森看了一眼空的表情,他因为快感的释放而茫然地半睁着眼,但脸上的隐忍之色并没能减少,恐怕对于他无时无刻不在迅速积累着的庞大快感来说,刚刚的稍微释放只能算是在汹涌翻腾着的洪水中短暂开启的一个小闸口。
小规模的潮涌逐渐停止以后,空反而觉得体内的情潮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起来。方才的小高潮虽然让他得以从体内空间被尽数填满的煎熬中短暂解放一会儿,但艾尔海森有意压抑着他的释放途径,只肯给些细微的刺激却不肯给他解脱,就像吊着驴的萝卜。前端套着的飞机杯,一旦不开启震动又无法产生摩擦,就只是像一个束缚道具一样套在那里,磨得空心烦意乱。
感受到艾尔海森的视线,空挣扎着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他没心情也没力气再去思考艾尔海森的目光是观察探究还是别的什么,先前他被引诱着一头栽进陷阱里,如今又被绑住手、下体赤裸着压在这里,空隐约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反正他向来也猜不透艾尔海森的全部思路,能理解出的那一半,不会让他在对上艾尔海森时持有几分胜算,反而还会让他被忽悠得更容易一些。
虽然空有点赌气似的放弃挣扎了,艾尔海森却没打算放过他,肌肉紧实的身子略微下压,在空面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空虽然有点懊恼,却仍然很信任艾尔海森,被带有明显侵略性的阴影完全笼罩时,一点挣扎也没有地等待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反正肯定早就被看透了,他还怕什么。
艾尔海森向空的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那里面的媚肉已经不再反抗他,象征性的推拒了一下就任凭他伸入,他两根手指并拢着在空体内抽插了几下,迅速复苏的快感让空的腿又忍不住想要合拢。
艾尔海森忽然抽出手指,骤然掐住空的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花穴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被猛地展开暴露出来,因接触到赤裸的目光和冰冷的空气瑟缩了一下。然后艾尔海森又握着空的脚腕将他的身子拖下来一截,将他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部两侧。
空因这一连串的利落动作慌乱地同艾尔海森对视,对方的眼神仍然冷静理性,瞳孔中的赤红却充满侵略性,艾尔海森看到了空的表情,但只将手指重新并拢着插入空在他面前张开的小穴中,空因猛然被侵入的胀满皱了眉,两条腿再度夹紧。
艾尔海森的声音很低沉,罕见地染上一层焦躁,他一只手捏住空的侧腰,另一只手插在空的穴里,草草扩张了几下,
“疼就喊出来。”
空在缓慢扩散的巨大恐慌中,被艾尔海森贯穿。
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阴茎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肉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穴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穴肉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穴口的一圈肉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阴茎上,但穴肉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阴茎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滚烫,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看起来他自以为的安慰似乎起了点作用,因为空虽然还在流眼泪,却没继续咬他了。
空连办法也不愿意想了,他身上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地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但被绑住的手圈住艾尔海森的脖子,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他的两条腿又重新绷紧了夹紧艾尔海森的腰,不只是怕掉下去,也是怕自己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被艾尔海森贯穿。但这种负隅顽抗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空的身体仍然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往下滑,却因为抵抗着的力道更疼了。
不过他几乎已经疼麻了,常年经历战斗的身体也很快就习惯了疼痛。尽管如此,在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的腰时,空还是躲了一下,在下身被钉住的情况下进行的挣动让他疼得脸一白。
艾尔海森总算意识到症结所在,他直接掐住空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空耳边说,
“空,放松。”
他刻意用了一种蛊惑的方式,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温柔,好像大提琴的琴音中被揉入了吸铁石,听得空的耳朵止不住发痒。
空还有点害怕,但艾尔海森不断用那样的音色在空耳边说着“相信我”一类的话,最终空自己都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次回过神来时,花穴里的软肉已经嗫嚅着将艾尔海森几乎吞到底了。
虽然确实没想象中可怕,但全新的滞涩感又让空瞪大双眼,感觉喉咙处止不住地发涩。与这种强横坚硬的饱胀相比,之前他被自己和手指一同侵入时产生的感觉根本不算什么。
“你骗我,”空既气恼,又有点低落无奈地说,“按照这个尺寸,你根本插不进那个飞机杯。”
他的上身有点抖,艾尔海森担心他会着凉,又把空搂紧了些,分神回复他的话,
“我原本也没打算用。”
“没打算用?那你干嘛要买啊?!”
艾尔海森能看得出空的疑问发自内心,来源于他“只要没人买,自己就不用经历这些事了”的天真妄想。
艾尔海森试图解释给他听,
“就算我不买,别人也会买,你难道猜不出多莉原本选择的目标是谁吗?是提……”
“提纳里?他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空睁大眼睛,甚至略带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艾尔海森看着他,目光既复杂,又有点沉甸甸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认为他一定会买”和“你凭借什么确信他买了以后会什么也不做”——这样语义相反但意义又相同的两句话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又被理智堵了回去,最后只是说,
“……准确的说是提纳里和赛诺。”
空不太明白艾尔海森的语气怎么突然冷下来了,看来他和赛诺的关系还是不太好?他刚才的眼神里含着警示,但空由衷认为提纳里和赛诺都是他真诚可靠、值得信赖的朋友,因此又有点纠结,又有点担心地问,
“风纪官的工资……有那么高?”
“不清楚。”这次艾尔海森冷淡地将空的疑问堵了回去。“至少你不用担心卡维。”
“理论上说,”这场对话让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冷淡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因为他突然变差的心情显得有点刻薄,“我应该算是你的恩人,或者说是你的买主,如果这样物品落到别人手上,你需要支付的代价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
空沉默下来,他倒是没有因为艾尔海森突然转变的态度而产生什么难过,在他眼里,艾尔海森虽然不是经常这样,但突然变得疏离起来似乎也很正常。
他只是好像不小心地喃喃自语了出来,
“……这个代价,简单吗?”
艾尔海森反问他,
“你觉得呢?”
见空再一次沉默下来,艾尔海森甚至有点收不住情绪,
“至少比落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手上好吧。”
大概空的下一句话就会是“你还不算居心叵测的人吗?”但在艾尔海森在脑内反复模拟着空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以便确保自己能适应并接受时,空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空这样说,声音里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柔软,“……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艾尔海森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尽管艾尔海森向来习惯用客观质疑的态度揣测他人,但仍然只能从空那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金眸里找到真心实意的坦诚,以及对自己迁怒朋友的懊恼。
“其实也不完全只是为了帮你。”
艾尔海森冷淡地收回目光。
——但既然空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没必要说了。
“抱歉。”艾尔海森忽然抱住空,空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甚至能完全嵌入艾尔海森的怀抱。和他相比,空的身体称得上娇小,露出来的那一截纤细的腰上,小肚子也软软的,让人不太能想象到他在拥有精湛战斗技巧的同时还身经百战。
他不太明白艾尔海森因为什么突然道歉,艾尔海森也没解释,手顺着他的上衣伸进去,捏了一把柔软的乳头。
空立刻就喘息着软在了艾尔海森的怀里,
“等,等等……”
他试图阻止艾尔海森的动作,甚至还想和艾尔海森谈条件,
“既…既然已经说开了,”空顶着艾尔海森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那,那我们就别再继续了吧?”
他原本是很有一番气势的,但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带上了商量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艾尔海森点点头,
“可以。”
说完,他握住空的腰就直接向上拔。
空几乎是立刻就尖叫起来,颤抖着哭求让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原本只是打算吓他一下,但动作里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到空充满呜咽的恳求以后,手上力道不由得放松。
刚被他提起来一截的空立刻又坐了回去,黏连着的穴肉被强硬的力道逼迫着一点点艰难松开艾尔海森的性器,内里穴肉尚且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又被重新插入。穴腔内软肉挤挤挨挨地蠕动着给它让路,有些来不及躲闪,只能被艾尔海森顶着贯穿到最顶点。
空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实际上只发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哭喊,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艾尔海森搂抱在他腰部的手背上,眼里的光又一次被打散,化成细碎的泪滴怔怔地流下来。但空完全注意不到脸上的湿意了,他的腰忽然又猛地弹动一下,向前坐倒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因此又变化了什么角度他也注意不到了,穴壁内部全是敏感点,极其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他身体里的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趴着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颤音,
“太……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不得不无奈地说,
“是你太敏感了。”
二人结合的部位,汁水已经流淌得近乎泛滥,估计要是接触到草元素,眨眼就能结出一大片草种子,连艾尔海森的下腹,也被空支着的阴茎蹭得水光一片,空还没射过,但不论哪里都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指责,让空在羞恼的同时又有点窘迫,他呜咽了一会儿,问,
“那,那怎么办……”
艾尔海森这次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眼看天色渐沉,他也不想弄得太晚。
他皱了一会儿眉,语气带着点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了。”
空的心也随着他的语气提了起来,情不自禁问,
“什么?”
艾尔海森严肃地说,
“恐怕要辛苦你一点。你坚持住,我们速战速决。”
空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了他的神情,眼神中的迷惑逐渐变成震惊,最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上去仍然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向空解释,
“既然你已经敏感到区分不出来刺激大小的程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空很不想接受艾尔海森经过思考得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只将“你不能……”三个字说出口就停住了——如果从艾尔海森的角度考虑,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能的。
最后空只能说,
“如果这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看他这样,艾尔海森也没再多说,看得出他此前的确是多有顾忌,这次的动作和力道跟之前相比简直应该用豪横来形容,他按着空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很快空连咬住嘴唇的心思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被艾尔海森强制拖入欲望的旋涡之中,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快分不清。
艾尔海森说得没错,空的身体敏感到几乎能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都用快感盖过的程度,或许这一点从他之前被艾尔海森插入时,最初的疼痛感过后,下身就一直连续不断地淌水时就能看出来了。
快感化作潮水,灌满空的身体、淹没空的口鼻,又从身上的几个通向外界的泉眼中汩汩冒出。艾尔海森的性器被淹没在温热的潮水中,忍着射精的欲望缓慢抽插几下——交代在这口穴里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费力气的事,但艾尔海森担心他的反应消不下去、只能按着空再来一次。
通常来说,他认为欲望的释放和对空的追求都需要循序渐进。
在空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肉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阴茎,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阴茎,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阴茎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穴里抠挖精液而难受得在他身上乱蹭也没有按着空再来一发。
卡维到沙漠进行至少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今天是第一天,艾尔海森有足够的时间先陪空去找多莉把事情都问个明白,再自己想办法检查一下空的身体状况,解决欲望反而是优先度最低的事。
艾尔海森将空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空仍然醒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在床边撩起空的刘海,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找多莉,现在先睡吧。难得卡维不在家,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
空被修改认知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博士】多托雷的手下,他称呼多托雷为主人。
女士在稻妻身死,于是执行官的第九位空缺下来,所有人都在讨论空是否会以【旅者】的代号成为新的执行官,空却平静地拒绝了。
他不仅是博士的手下,也是博士的禁脔。
金发的旅者在博士面前跪下,忠诚地垂下头,他的主人走到他面前,屈膝蹲下抬起他的下颌,直视着这双写满了濡慕与迷恋的双眼感叹着,
“好孩子。”
空便自觉解开衣衫,熟练地膝行到博士胯下,做好准备等待着服侍他的主人。
在他的观念里,被主人使用和解决主人的欲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
空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尽管多托雷不久前还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锁链,轻晃着项圈上挂着的铃铛说他不用去,但空作为博士最忠心的下属,执意要为主人分忧。
他很快抵达了现场,顺利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需要抓的人,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
身体里含着的小型道具突兀地震动起来。
空瞬间就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拒绝了手下的关心命令他们退去,狼狈地坐在原地等待高潮结束。
他知道主人这是在召唤他,同时也是在惩罚他。
————————
空有很多位主人。
年龄不一,长相和穿着打扮的风格不太一样,喜好偏向也各不相同,有的喜欢玩弄他,有的喜欢鞭打他,有的喜欢看他求饶,有的喜欢看他哭泣,有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支配不得解脱的样子。
空总是顺从着每一位主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任何人,有时主人们会一起来,但更多时候,空总是在各种任务的间隙中被叫去不同的地方满足不同主人的欲望。有时连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但不论是哪一位,都是他效忠的主人。
————————
少年形态的主人会比较好相处。
尽管行事风格和手段都略显急躁,但不会将空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折磨,也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空主动求欢。
金发的少年跪在工作台上挺起胸膛,衣服被撩开露出软嫩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啃咬发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啜泣。
他的主人用尖锐的犬齿研磨撕咬着胸前的脆弱,但空被命令了不准后退,只能隐忍着生理性的疼痛,克制着本能的逃避反应,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将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主人嘴里。
少年博士放开他时,他的胸前已经红肿充血,布满成片的牙印咬痕,柔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刺痛。他沉默着整理好衣衫,鞠身退下,急匆匆地赶去面见下一位主人。
————————
空将要面见的是他最初的主人,也是所有主人中最自私,最令他恐惧的那一位。他正是在对方的怀中醒来,被主人打上了印记,锁上了项圈。他的左胸乳头上挂着这位主人亲手穿的环,因此少年主人每一次看到时都怒不可遏,在另一侧胸膛上下的力气也就更加阴狠。
但这都不是空需要关心的事,他只是安静的在主人怀里主动撩起衣服,将被啃咬得渗出血丝的乳首展示给主人看。
多托雷轻笑着抚摸了一下,肌肤雪嫩柔软温度滚烫,他边安慰着空说我也很讨厌那个小崽子,边将雪白的带有清香的膏体在空胸前轻柔涂匀,被蹂躏过的乳首是他会格外照顾的地方。
胸口随着他指尖的划过出现新的刺痛,被咬伤的地方更是有如千万蚁虫啃咬,空被按在多托雷的肩膀上,听主人低声哄他,
“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勾上垂落的乳环,把玩拉扯,空心里说着好痛不想睡,现实里却应着“谢谢主人。”乖巧地趴在多托雷肩头任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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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上的主人有很多位,这一位显得格外彬彬有礼。
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这一位主人折下正盛放的玫瑰花枝,哼着不知名的须弥曲调,将玫瑰装点在空的身上。
枝条已经被贴心地除去了刺,但仍然坚硬粗糙。插入的地方细窄敏感、柔软脆弱,空的身体疼得颤抖,将嘴唇咬得泛白。
博士抚过他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唇,将人虚虚揽在怀里安慰着,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
玫瑰花茎尽数插入了勃起的阴茎,被吞没得只留一朵开得正盛的花,空的身上也缠满荆棘,漂亮的花环下隐藏着暗刺,静悄悄刺入每一寸敏感点,凄惨却美丽。
博士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没有比你更适合玫瑰花的人了”,一边欣赏一边留影,连称“你将是我最美丽的艺术品”。
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摘下,他将带着这些装饰品度过一个不眠夜。跪立的腿上也缠着玫瑰花枝,一圈又一圈螺旋环绕,有的倒刺扎进了身体,渗出殷红的血丝,但被同样赤红的花瓣遮住,看不见痕迹。
好在很快就有人给这位博士传了讯息,他遗憾地叹气,将空从展示台上抱下,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舔过摘除花瓣后渗出的血,又细细涂抹上药剂,最后只剩下身前插得深入的玫瑰,被博士轻吻着空脸上滑落的泪时抽出,同时温声询问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空小幅度地点点头,博士将手伸到他身后,握住雕刻成玫瑰花状的肛塞,施力拔出。
艳粉色的玫瑰花汁随之喷出,空抓紧博士的衣服,身体随着后穴内液体的喷射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汁液的喷涌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最后终于只剩一点余液慢慢滑出。空还不肯下来,博士打趣道“又在这时候射到我衣服上?”被人慌乱又莽撞地吻上嘴唇,像是在哀求他不要再说。
就像所有初生的幼鸟一样,空也对最初苏醒时所见到的那位博士抱有雏鸟情节。
也因此,即使他在所有主人之中最敬畏这一个,但在别处被人玩弄得遍体鳞伤之后,还是会回到这里舔砥伤口。
他无家可归,即使畏惧,这里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最初的主人通常不会对空做什么,只偶尔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给他上些并不会让他好受的药。
但这次空被要求趴在实验台上,难堪地翘起屁股,多托雷摘下手套,手指伸进格外粉红的洞穴里搅了搅。
“这次是玫瑰花汁吗?哼,他可也真是有够闲的。”
没有得到空的回应。多托雷也不在意,他今天也格外有闲情逸致,突发奇想地想要对空做点什么,
“空,趴着别动,你是乖孩子,能做到吧。”
空没应声,但塌下去的腰和因此翘起的屁股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
“……”
“呵,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回我这里来,知道吗?”
对大多数博士的问话,空都是一言不发的,面对其他愚人众下属时,他的话可能还会更多一些。但空的身体比他的嘴热情诚实得多,手指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交缠上来,内壁里又湿又软,是用加了药的玫瑰花汁灌过肠的结果。那一个切片每次都会用自己亲手培育的植物将空好好装点一番,再拍成照片分发给其他切片看。将剩下的花瓣榨成汁液再加点料灌到空的身体里只是顺手而为,但效果的确很好。
空的后穴最开始和他一样抵死不屈,紧窄得要命,插入后深入的每一寸对两个人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战争。那次强行插入也给空和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尽管之后多托雷又用些手段重新催眠过一次,空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下意识地颤抖。
因为空排斥得太厉害,为了稳定催眠效果,多托雷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对空做过什么,但他没道理只能在一边看着其他切片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对空为所欲为、把空里里外外都玩弄个遍。
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造,空的身体也差不多被性爱催发得即将熟透了,内壁虽然仍然紧窄,却不再抗拒任何东西的侵入,强行插进去也只会迎接而不是推拒,多托雷很快伸进去三根手指旋转抽插了一番,那里还自觉地冒出些淫水来。
多托雷抽出手指,准备进行下一步,解开衣襟时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逃不过空的耳朵,他很快意识到他的主人打算对他做的事,身子很明显地僵硬绷紧了,多托雷叹气,
“空,疼要说出来,舒服也要说出来,如果不是你把所有的感受都憋在心里,我们的第一次不会那样不愉快,你也不至于坏掉,对吗?”
空看似对每一个博士都乖巧顺从,不会反抗任何命令,但并非没有自己的喜恶偏好。如果空愿意做一个排行榜,自己这个博士可能是好感度倒数。
大的命令空不会反抗,不代表小的要求他也不会。他虽然从不拒绝任何一个主人使用他的身体,但对类似“主动求欢”的要求却很少遵从。也不是没有过其他切片以欲望为饵,逼迫空说些自己想听的话,但实际操作难度很大。多托雷自己也是催眠过空的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单纯的少年心性有多坚韧。
事实上,那之后那个切片就彻底地被空拉黑了,他宁可多去几次其他切片那里,或者回到自己这里,也不愿意去任何可能撞见他的地方。
当然,这对其他人都有好处,比如多托雷自己,就因为那天的空精神崩溃着回来,得以借着安慰他的机会,享受空难得的信赖和亲近。
多托雷并非有多需要空的亲昵,但谁会拒绝一只总是害怕自己的小猫主动来讨要自己的抚摸呢?
刚被开拓过的洞口在几分钟之内就重新恢复如初,多托雷掐住空柔韧又有弹性的臀肉,使劲向两边掰开,中间露出的粉嫩小口颤巍巍地翕张着,足以看出它主人的紧张。
应激状态下的小猫是不论怎么安慰都放松不下来的,既然如此,多托雷就不再理会空的反应,硕大滚烫的柱头抵上穴口,空紧张得几乎痉挛,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颤抖着,这是面对多托雷的侵入时空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当多托雷掐着空的侧腰将自己插入时,并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只有些微的胀满的疼痛,各种花汁发挥的作用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这具身体,空的后穴不仅顺利将多托雷的性器吃了进去,还立刻熟练地包裹吮吸起来。被礼遇的滋味确实不错,多托雷发出舒爽的喟叹,连温柔与耐心也真诚了几分。
多托雷倾身向前抱起瑟瑟发抖的空,将人抱在怀里转了个圈,得以面对面看着空的表情,又为他擦去眼泪,将人抱在怀里悉心安慰着,
“别哭了,都过去了。”
空露出想吐的表情,又怕被主人看到,主动攀上博士的脖颈,摇摇头,
“我不怕,主人。”
既然不怕,怎么还在抖呢?多托雷没有问出口,只是微笑着感受这具身体对他的恐惧和依恋。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因此得以最大限度地进入空的身体,但并不好用力。
博士在被人为切割的生命历程中,早就学会了暂时压抑欲望,下身叫嚣着的渴望没有让他的动作混乱一分,耐心又体贴地顺着空的脊背缓慢摩挲,
“空,累了吗?累了就这样睡一觉,不用害怕,也不用思考,你只需要顺从我的指令。”
空在他的诱哄中乖巧地睡着了。
这具身体轻飘飘的像没有重量,屁股上的肉却柔软又紧实,多托雷用一只手托住空的身体,当然,那只手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深陷进空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中,多托雷便用这个姿势拥着空向床铺走去。
空的身体随着走动时产生的颠簸一同震颤,发出在清醒状态下极难听到的嘤咛,多托雷觉得有趣,临时起意着重颠了几下,空的身体悬起又落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几次抽插,虽然本人无法清醒,身体却并非没有知觉,在几次顶弄之后就啜泣着抱紧了博士,委屈轻哼着“不要了。”
多托雷让他叫自己的名字,空便一遍遍重复着“主人”两个字,因为本身不清醒,声音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很像撒娇,小猫肉垫一样一声声轻轻拍到人心里,多托雷又深顶了一下,继续哄,
“叫名字。”
“主人……唔,多托雷…主人。”
多托雷勉强放过空,在最后的一小段路程中又颠震了几下,空搂着他的力道因此越来越紧,缠住博士腰的两条光裸的腿也更加用力,被插入的部位更是讨好地夹紧,这导致多托雷想将人放到床上都没能成功。
“空,松开点。”
低沉华丽如大提琴的音色天然就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尽管还有些不舍,空还是下意识放开了缠着博士的手,腿上的力量还没松懈,牢牢勾着博士的腰。
多托雷将空软绵绵的上半身放到床上,此时动作还很温柔,随后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掐住空的腰就开始毫不留情的冲撞。
昏睡状态下的空没有任何抵抗机制,连呻吟声都不会刻意压抑,混杂在肉体拍打时产生的啪啪声中,因大多数都是破碎的呜咽而显得格外可怜。
空很快就在这种毫不留情的肉体鞭挞之中软了身子,尽管外表看不出来,但这具身体已经在多个博士的联手改造加上性事催引下变得格外敏感淫荡,稍微一点触碰都会让他生出快感,更别说是插入后的摩擦。不论是温柔还是猛烈,空的身体都能将其转化成纯粹的快感尽数接纳。
空紧闭着的双眼上,金棕色的纤羽一样的睫毛不住颤抖着,挂满了溢出的泪滴,不断无意识呢喃着“不要了,”但同时也会发出细碎的充斥着情欲的呻吟,徒劳无功地推拒着。
但直到重新抱起空软绵绵的上半身将人整个抱在怀里,博士都没有再露出过一个可以形容为温和的表情。甚至看似温柔宠溺的动作,实际上的施力点也只在空的两个腋窝,仅能起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支撑作用。
比起抱,更像是用这种姿势令空的身体得以在重力作用下将插入他体内的性器吞得更深。
即使还没接收到醒来的命令,空也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多托雷的肩膀,像溺水之人捉住浮木似的,拼命地想要往上爬。
但他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何况他以为的救命稻草实际上正暗自期待着彻底压垮他的那一刻到来。最终空只是被架着肩膀按在多托雷的性器上,并以这样的姿势被内射。
若不是二人结合得足够紧密,空的穴口又太紧致,能够牢牢地裹住多托雷的阴茎,以这样的姿势,恐怕精液一射进去就会因空的身体里被填得太过满实而立刻溢出。
往日里这种时候,被内射的空只会加重他的哭泣声,因被射入灌满的恐惧感而止不住地讨饶,但今天却意外地安静,多托雷抽空看了一眼,空还是坚持着没放开他的肩膀,尽管被强行架住后,只有他的一点指尖还能勉强搭在上面。
被催眠后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暖金色的眸子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意,正一眨不眨地、幽静地盯着他,但因为几乎失去了焦距,看不出空此刻的情绪。
多托雷对着空缓缓地露出一个弧度细微的笑,空的瞳孔猛地一缩,搭在多托雷肩膀的指尖陡然用力,一瞬间挣脱了他禁锢的力道,但也并非是为了逃离。
空挣扎着抱住多托雷的肩膀时,连手臂环过多托雷脖颈的动作都是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在为了他刚刚违抗性质的动作无声道歉。但他虽然把自己整个埋在多托雷怀里,却转过了脸,不肯再同多托雷对视。
留给多托雷的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空紧紧地抱着他,嵌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温热,随着被内射的节奏而一阵阵地发着抖。
空的颤抖往往在某一次被内射结束后还会持续一小会儿才能慢慢平歇,在缩在多托雷怀里捱到能确定这次内射已经结束后,空连等待高潮余韵完全褪去的耐心也没有,轻轻推了推多托雷,沉静等待了两秒,没听到新的指令,就径自想要从多托雷身上下去。
多托雷没制止他,但也没帮助他。刚被内射过的身体经不得刺激,活动时性器轻擦过穴肉都会让空的身体敏感地一抖,他咬着牙,既要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又要竭力掩饰自己身体的敏感变化不被别人看出。长麻花辫样的金发从空的肩膀上滑落,比堪堪盖住尾椎骨的白色衬衫还长,发尾半遮半掩地搭在臀缝中央。
多托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并不打算提醒空他屁股里含着的精液正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流出。空的腿尚且还有点发软,落地时连站也站不稳,只能沿着墙或扶着器物的边缘慢慢地走,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打算求助。精液下流到大腿内侧时,能看到他敏锐地一抖。
执行官今日的晨会上,空有些蔫蔫的。
博士用手指擦去他因打哈欠沁出的眼泪,
“没睡好?”
空小幅度地摇摇头,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微小的寒颤。
多托雷看了一眼他趴下时露出的窄腰,上面还留有未消的红色指痕,解开大衣把人拢进自己怀里,在厚重的衣衫掩盖下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两瓣屁股中间的穴口,空随之抖了一下,多托雷便心领神会,低头附在空耳边说,
“没清理?”
空点点头又摇摇头,又往大衣里缩了缩,几乎只露出毛茸茸的半个脑袋,小声回应,
“主人没让。”
曾经的旅行者身体暖融融的,却反而很怕冷,好在执行官统一的披风够宽大,使得多托雷能够完全将空揽在怀里。
会议很简短,内容也不算重要,毕竟十二个执行官缺席了三位,明明跟空没什么关系,他却强忍着困意打起精神迷迷糊糊听着,反而是身为执行官之一的多托雷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空身上,听得不算专心。
他旁边坐着第九席的富人,笑眯眯看着博士圈养在身边的小猫,时而跃跃欲试地想要伸手摸摸空的头,但空对除了博士之外的人都很警惕,导致富人在会议即将结束时才得手,还被空瞪了一眼。
会议结束后,多托雷蹲下身,解开空的头发,又把披风系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就这样回去吧,可以清理了。”
空听话地点点头,刚要迈步走,就听不远处传来乒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好奇地探了下头,一把水刃凝成的短刀从面前飞过,被多托雷“铛”地一声挡了回去。
比冰刃交接更响亮的是一声爽朗的叫嚷,
“伙伴!你真的在这里!”
空好奇地看过去,对方热切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自在,只好礼貌地向着对方点了点头,他没见过这个人,但知道对方是第十一席,代号公子的执行官。
多托雷轻笑一声,
“原来是【公子】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一位新朋友?”
空随之探头,看到公子身后有一个侧着身子站着的、戴着笠帽的人,他仍然没有什么印象,但依稀模糊地记得对方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达达利亚看着空的目光炽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般,使得空不由自主地向着博士身后躲了躲,他想了想,问,
“主人……”这一开口,全场三道目光都瞬间聚集过来,空立时敏感地一抖,迟疑地继续,
“……需要我先撤离吗?”
多托雷的嘴角略微弯了一下,摇摇头,
“不用。”
他说着重新看向正前方,
“这也算是你的老朋友了,叙叙旧也好。”
“伙伴……”
达达利亚没等多托雷说完就迅速抢话,“你不认识我了吗?而且居然叫他主人……”
他声音委屈眼神受伤,看得空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一样,不得不微侧过脸,这时公子身边的另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终于开口了,微微泛着冷意的嘲讽语调响起,
“蠢货。”
公子立时向他看去,对方才慢悠悠补上下一句话,
“很明显是被洗脑洗得脑子都没了,抢回来治一治就好。”
空有些不高兴,嘴角抿得紧紧的站在一边,对他印象很差,但他不知为何能听出对方难听的话语中隐含的愤怒,尽管他不知道这从何而来,心底却有点莫名的炽热感,像被点燃了一簇火苗。
公子手上拿着双刃蓄势待发,博士却仍然气定神闲,空略微向旁边退了两步观战,却突然发现蓝色斗笠男向他眨了眨眼。
空有点迷惑,向对方回眨两下试探,流浪者向着旁边扬了扬下颚,空便不自觉随着他示意的方向走了两步。
博士和公子仍然在对峙,微风流动的瞬息,流浪者从达达利亚身边迅速冲了出去,转眼便出现在空的身边,不过一两秒就拉着人的手升到空中,空完全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到耳边不耐烦的“啧”声和强势的“张嘴”。但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捏住下巴强行往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坚果与蔷薇的香气混合着清凉甘辛的味道一同在口腔中炸开,略带诡异的辣味与甜味融合在一起,虽然奇怪却并不难吃。空含着这块来历不明的糖看向抓着自己的人的侧脸,正要开口,却突然眼前一黑。
他下意识看向公子和博士,于是脑海中残留着公子手握水刃冲向博士的景象与看清画面后瞬间产生的巨大担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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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再度醒来,是在流浪者的怀里,他睁眼抬头,看到对方脸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显而易见的紧张。
他张了张口,差点记不起这个人的名字,在对方一错不错的视线注视下呆愣许久,才发出声音,
“……流浪者。”
流浪者很明显地松了口气,空又问,
“达达利亚呢?”
流浪者露出略带不爽的神色,
“那家伙……说着‘这次可算是有正当理由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了’就去追博士了。”
“你怎么没一起去?”
“哈……总要有人留下来照顾……看看你的情况吧。”
而且我本来就是为你而来的。
流浪者说这话时是微侧过脸去的,等脸部的微烫消散后才转过来,却看到空的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泪水。
空正茫然地睁着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滴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滑落到脸上,但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流浪者,清澈的金眸里写着“怎么了?”三个字,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似的。
“喂!你……”
流浪者手忙脚乱的想要给他擦眼泪,但在伸出去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空的脸颊时,却又停住了,
“……你因为那个混蛋哭了?”
空慢了半拍才眨眨眼,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滴,看着手指上的水迹摇摇头,
“……不。只是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
流浪者拥着空的手臂因此紧了紧,顿了一会儿才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开口,
“既然是梦,就总会有醒来的时候,既然你现在睡醒了,我们就走吧。”
【end】
*阿贝多人鱼化,本篇诞生之处是想看空空产卵无生子
*有触手
*很多私设,一切为垩空服务。
*全文1w8+,为方便分3段发
————正文————
空惯例回到蒙德借用蒂玛乌斯的合成台时,碰到了正在和蒂玛乌斯讨论着什么事的砂糖。
“也就是说……阿贝多先生这次真的消失了很久?我还以为这是我的错觉。”
“是啊!往常阿贝多先生他就待在雪山里做研究,也会不定时回城里看看,但这次……让我想想,我至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看到过他了。”
“什……什么!居然这么久!也就是说,我上一次实验又做了半个多月吗……”
他们走近的时候,蒂玛乌斯和砂糖讨论得正激烈,空和派蒙对视一眼,派蒙点点头,向着前方挥挥手,
“嗨!蒂玛乌斯,砂糖,我们来啦!你们正在讨论什么呢?”
砂糖转过身看向他们,
“啊,是旅行者和派蒙,你们好啊。事实上,我和蒂玛乌斯刚刚还聊到你们,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咦?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大概是一个私人委托。阿贝多先生已经不见很久了,这很反常。但我和蒂玛乌斯都有研究课题要做,暂时抽不出时间去看,最近能拜托你们经常去阿贝多先生的营地看看吗?”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们最近也没有什么事。不过你们炼金术士一研究起什么东西来,不就是会消失很久的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阿贝多先生和我们不一样,他能同时做好几件事,比如在研究的同时抽空来关照我和蒂玛乌斯的研究进程、给我们解答一些疑惑,或者给小可莉惹出来的新麻烦善后。但最近不只是我们,连小可莉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听说因为她太沮丧了,最近连爆炸事故都很少发生了呢。”
“那……那不应该是好事吗?”
“……虽然是好事,但是……总之,阿贝多先生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么久,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连他也觉得棘手的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能给他提供帮助的就只有你们了。”
派蒙理解地点点头,转身看向空,
“空,你觉得呢?”
空也向她点头,
“那就去看看吧,我们也的确很久没见过阿贝多了。”
“好耶!”派蒙接下委托,对双手合十连连感谢他们的砂糖和蒂玛乌斯分别说过不客气,然后兴高采烈地看向空,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总感觉,这次会是一场非常奇妙的冒险!”
空也不知道她这自信是哪来的,但向砂糖和蒂玛乌斯道过别后,还是依言打开了地图。
阿贝多的营地离传送锚点不远,但他们到达那里时,同样没看到阿贝多的身影,营地里空空荡荡,弥漫着一股寂静萧索的气息,看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人回来过了。
阿贝多的炼金笔记和素描本就摊放在桌子上,被风吹起了一角,空走过去看了一眼,被吹开的那一页上画着的刚好是龙脊雪山上的那一处冰湖。
笔记上记录着大量现如今已经灭绝的生物的相关资料,被圈起的关键字是“人鱼”。
稻妻的海祗岛曾经生存着渊下宫的居民,那里是最接近与“海”有关传说的地方,但即使在那里,空也从未听说过“人鱼”的存在。
笔记上记录的信息并不多,看来即使是阿贝多,也没能找到更多的相关资料,他特意在素描本的最后一页画上了冰湖,是暗示看到的人到那里去吗?
想了想,空唤过还在一边乱飞乱转的派蒙,将素描本拿给她看,
“我们到这里去看看。”
派蒙自然没意见,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出现在冰湖附近的传送锚点处。
他们刚一从传送锚点出来,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不详的气息。这里的气氛头一次这样压抑,阴沉沉的天仿佛马上要塌下来似的,垂直压在他们头上,从这处平台向下望去,他们看到目的地的那片湖泊正激烈地旋转沸腾着,在湖中央形成一个深深的漩涡。
空立刻撑身向下跳去,迅速跑到湖泊附近,这片湖旁边原本常年驻扎着一个愚人众营地,此刻也瞧不见任何人影。周围的一切都被凛冽刺骨的寒风刮得零零落落,湖岸边的火元素能量柱还在发着光,但湖面上的游鱼早就不见了踪影。
空从能量柱旁边向下看去,灰蓝的湖水像混合着浓雾一般,除了翻腾着旋转的巨大漩涡,看不见任何东西。漩涡也深不见底,对视得久了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派蒙尖叫一声,使劲拉住空的披风把他扯了回来,顶着寒风大喊,
“空!你在干什么啊!你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派蒙。”空回过身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露出坚决的神色,
“你先回阿贝多的营地去,或者回蒙德城里去,我要下去看看。”
“什么?!你不要命啦!”
派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里的寒风太猛烈,几乎要把派蒙吹飞了,她死死抓住空的披风,即使是有着神秘生物躯体的她,都有些抵御不住这样透骨的寒风,何况空还要钻到这样看着就可怕、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巨兽一样的嘴里去!
“你只要跳下去,严寒就会立刻钻到你的骨缝里,把你冻得一动也不能动!”
“派蒙……”空伸手替她遮挡寒风,尽管无奈,语气仍然温柔坚定,
“阿贝多可能就在下面,所以,我必须去。”
“可是……可是……”派蒙的语气听起来害怕得就像要哭了,
“你也说了是可能……万一,万一他不在下面呢?我们先回去吧!先回去好不好?没准再等等,他就自己回来了呢?”
空摇摇头,没再说话,只用一双温暖璀璨的金眸认真注视着她。派蒙也抵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噙着泪败下阵来,
“一定要去吗……”
空点点头,擦过她眼角的泪珠,
“所以,派蒙先回去等着我好不好?嗯……我把这个留给你。”他指指刚被他卸下来的衣服和肩膀上的装饰物,一本正经地说,
“万一我很久很久都没回来,你就到这来,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也算是留个纪念。”
“呜哇!”派蒙立刻就大哭出来,边哭边捶空的胸口,
“我都这么害怕了!空你还要吓唬我!不要跟我交代遗言一样的话啊!你这样,你这样,我就不让你去了!”
空连忙把她搂在怀里,揉揉她的脑袋,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开玩笑的,快别哭了,在这种地方哭,一会儿风就会把你的眼泪吹成冰冻在脸上,像戴了一个厚厚的面具一样,还摘不下来!派蒙也不想这样吧。好了,派蒙乖乖听话,回去等我好吗?等我回去,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派蒙抓着空胸前的衣服又抽噎了许久,才打着停不下来的哭嗝说道,
“那我……那我要吃蜜酱胡萝卜煎肉、香嫩椒椒鸡、稠汁蔬菜炖肉、爆炒肉片、烤肉卷、水煮黑背鲈、绝云锅巴,还有……还有仙跳墙!”
空一一安静听着,但在她数到最后一道菜时,忽然开口,
“仙跳墙太贵了,不准坐地起价!”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和我争!”
派蒙震惊又气鼓鼓的抬起头来时,正好又撞进空含笑的眼眸里,立刻就又想哭了。
但她这次很争气的忍住了,把泪水在空胸前的衣襟上蹭干净,然后推开空,抱着肩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
“那这样的话,你就欠我很多很多顿饭了,一辈子也做不完!所以,所以你不能不回来!”
空伸出手指,认真地同她拉了钩,两个人又一起念了一遍“说谎的舌头全冻烂”之后,才同她告别,
“那我走啦?”
“走吧走吧!我会回蒙德城等你的!”
她扭过脸不去看空,尽量将这句话说得果断又有气势,尽管没有再回头,她还是听到“噗通”的一声入水声,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派蒙连忙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抱着空留下的一点衣物对着湖泊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后,把它们都抱在怀里晃晃悠悠地往蒙德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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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水前,空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猛吸进肺里,连胸腔都泛起绵密的疼,他屏住呼吸忽略掉这股隐痛,埋头扎入冰冷的漩涡中。
先感受到的是彻骨的冷,龙脊雪山常年不化的冰雪和极低的温度,赋予这片湖泊毫无生机的极寒,幽暗的水带着死亡的气息一涌而上将空的全身吞噬时,空甚至都感知不到包裹着他的其实是流动的水。
大脑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空咬牙,竭力唤起同样被冰冻得麻木的神智,操控四肢向更深的地方潜入下去。
他不知下潜了多久,被冰封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更别提保存对时间的认知。下潜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感觉自己与死亡的距离正在飞速缩短,已经完全是凭借一股意志力在支撑,脑海中只剩下“要找到阿贝多”这一个想法。
以至于当他看到眼前出现的巨大发光体时,都以为这是自己被冻得神志不清、或者濒临死亡时产生的幻觉。
但即使没有身陷冰冷幽暗的海水中,空也同样会感到震惊,事实上,面对眼前事物时所产生的那种震撼,已经让他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了。
……因为,眼前的存在实在是太美了,甚至无法将它定义为是一个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它更像是一个存在本身,一个让人惊心动魄的瑰丽概念,看着它时,完全无法产生任何有关于“物种”的思考。
晶莹剔透的岩造冰晶中密封着的神秘造物,拥有极长极繁密的、海藻一样的铂金色长发,密密麻麻地簇拥着全身,上半身属于少年人的赤裸胸膛上,清隽的肌肉轮廓透着一种不真实的苍白。
他的下半身并非是人类的形态,而是一条长长的、流转着深邃幽蓝暗光的鱼尾,在这具苍白冰冷得如同死去了的躯体上,只有轻微漂浮摆动着的鱼尾还显露出一丝生机。
如果不是他裸露的颈部上熟悉的星型标记,空几乎都认不出来他是阿贝多。
凄幽迷幻的雾蓝色鱼尾好似拥有着什么蛊惑人心的魔力,令空在无知无觉中交付了全部心神,彻底遗忘时间和空间,将意识沉入一片迷蒙混沌之中。直到阿贝多颈前的菱形标记所散发的辉光在眼前一闪而过,他才于恍惚中寻回自我,回想起自己正身处何时何地。
四肢像是被冰冷的锁链铐住了一样沉重而麻木,空来不及多想,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就提起剑向着冰层刺去。
冰层比预想中要脆弱得多,空被冰冻过的手臂几乎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但还是一击就将剑锋刺入其中破开一道口子,幽暗的湖水迫不及待地顺着缝隙向其中钻去,明明是没有生命的水,迫急地涌入时想要吞噬什么的样子却好像一头拥有着自我意识的怪物。空的脑海中响起剧烈的预警信号,在他怀疑自己是做错了什么的时候,密封空间内的人鱼,在被湖水接触到的那一瞬间睁开了眼。
“!阿贝……”
短短的视线交接的一瞬间,那双氤氲着神秘雾蓝的眼眸里透露出来的神色简直叫人惊心动魄,空像是被这个眼神攥住了心神,感到彻骨的冰冷刺痛从心脏中爆发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取代了早已被冷水冰镇的躯体上长久的麻木,而化为一种灼烧着血液的活生生的疼痛。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疼痛的来源是自己的声音和躯体一同被湖水吞没,刺骨的冰水不断灌入鼻腔和口腔,和一直以来被刻意忽略的缺氧感一起爆发开来,此时连下意识的求生欲望都变成一种令人更感痛楚的折磨。
空在窒息与疼痛的双重压迫下拼命挣扎着睁开一只眼睛,人鱼形态的阿贝多也正注视着他,眼神无喜无悲。透澈的湖蓝色眼瞳表面点缀着晶亮的霓光,像一潭因反射着阳光而波光粼粼的、凝固的湖面。
痛苦把时间拉得很长很长,仅仅持续两三秒的对视里,空感受到的除了陌生还是陌生。眼前的人气质高不可攀,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与优雅。空很熟悉这样的气质,但他的眼神又冰冷漠然、空洞无物、俯瞰众生,像眼前一切所注视之物皆为无生命的死灰,不论是什么都无法让那双湖蓝碧玺一样的眼睛里泛起波澜。
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震撼地说不出话来。灌入身体的明明是冰冷的湖水,鼻腔和嗓子却都泛起一股火焰烧燎般的疼。但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连疼痛都逐渐远去了。
在空支撑不住即将坠落的时候,人鱼形态的阿贝多一甩鱼尾,那条取代了他半身的尾巴看似梦幻瑰丽如被特意加工出的艺术品,实际上却强劲有力,一个拍打就击碎了剩余的冰晶罩,并迅速卷住空的腰将他向着自己的方向拖去。
强硬的力道带着空穿过冰冷的湖水,紧贴上阿贝多的胸膛。
之前在冰晶罩外看到阿贝多时,空觉得他全身都冰冷苍白得像个假人,因此下意识将双手抵在胸前缓冲力道,却意外发现触碰到的肌肤温热柔韧,甚至能透过按压着的胸腔隐约感受到内部传来的心跳。
心跳声按照仿佛被精密设置规定过了的节奏,稳重而规律地跳动着,通过相接的手心,将节律一下下传到空的脑海中。
空便像被这无声的从容感染了一样,感到紧绷的神经和混乱的心跳慢慢镇定下来。
腥冷的湖水即将填满这片空间,阿贝多单手把空按在自己身上,侧脸冰冷漠然,幽深的瞳孔中好像闪过一点光,转瞬间潮水褪去化为结晶,重新形成一片新的水蓝色结晶罩。空着急得想要说话,但一张口就发现这里的氧气同样稀薄,他喘不上气来,陷入激烈却无声的呛咳中,脸色也迅速蔓延上一层灰青。
阿贝多低头看了空一眼,但眼神陌生,像是和他素不相识,却垂首给了空一个吻。
空已经失去反应能力,嘴唇发着轻微的抖,牙关却紧闭着。两个人的唇瓣贴合了半晌,空都没有做出反应的意思,于是阿贝多的舌带着不容违逆的力道,缓慢且坚定地撬开空的牙关,随之进入空口腔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冰凉气息,像春日里的一点细雨钻入空的喉咙,随后空就发现缺氧带来的紧涩感被极大缓解。
阿贝多很快就放开了他,空也立刻换了两大口气,抬脸欣喜地看向阿贝多,正想要说话,却发现那双垂直看向他的眼眸里仍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完全是看待一个陌生人的眼神。
空因此迟疑下来,但转瞬之间,一点细微的破空之声划过,空的衣服忽然齐刷刷碎裂,紧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点冰凉的触感缠上他的脚踝,触感像极了之前被阿贝多的鱼尾环住时的湿滑,但比鱼尾更细,因此也就勒得更紧。
空低头向下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一闪而过的一点幽光,随后他的两条腿被牵扯着猛地拉向两边,摆成一个大开的姿势,身体最大限度地袒露出来。
这片隔绝湖水的密闭空间中,温度并不刺骨,只算是有一点微凉,饮下阿贝多送来的气息后,空也不再觉得窒息,但被突然发起攻击后产生的危机感和被迫裸体后的细微羞耻感,却化作细密的雨针不断钻入他的毛孔,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栗和刺痛。
空从不会对自己的友人下手,哪怕友人看起来很不对劲或者像个怪物。但眼前的存在,给他的感觉只剩下冰冷的神秘感以及陌生的恐惧,连那张酷似阿贝多的脸庞所带来的熟悉感,也尽数被对方突然发动的攻击抹消。
空咬牙警惕地看着对方,即使两条白皙又劲瘦有力的大腿被拉开摆出淫邪的姿势,也仍然坚持着做好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的准备。阿贝多与空面对面对峙着,妖异的铂金色长发在完全没有气流的密闭空间内有生命似的摆动,幽蓝黯光自发间一闪,这次空清晰的看到了向他袭来的物体全貌,是只有在魔物身上才能见到的、细长的元素触手。
空瞬间发力,无锋剑剑光一闪,在触手接近他的身体之前就将其斩断。被斩落的触手在空气中变为纷飞的星点消失,此时空看向阿贝多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半分亲近和欣喜,只充斥着戒备和厌恶。
阿贝多侧了侧脸,触手被斩断并没有让他的神情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的目光直视着空的方向,但眼神漠然空洞,比起看着空,更像是在看着他身后的什么东西,在空心中警戒灵光一闪而过的同时,缠绕住他脚踝的两根触手忽然一动,迅速牵动他的下半身向后拖去,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摆成俯趴的姿势,紧接着,同样冰凉湿滑的触感侵入他的体内,空立刻露出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神色,扭头想要向后看去。
其他伺机等待的触手立即抓紧机会,先打掉空手里的剑,随即缠住空的两只手腕。
空四肢都被人鱼的触手制住,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越是挣扎,触手反而就捆绑得越紧,触感滑腻的触手顺着手腕和脚踝向上螺旋缠绕包围住空的四肢,留下一道道略带粘性的水痕。
锁住四肢的触手拉着空向阿贝多的方向靠近,空被迫以在半空中被固定成臀部翘起上身前伸的俯趴姿势面对阿贝多。
面前的人可能并不是昔日的友人,即使是,对方此时也认不出他,但空仍然感到一阵阵羞耻与难堪,与后穴被触手侵入的诡异感一起,汹涌地吞没他的神经。
触手的触感有些像水史莱姆,但又比那更柔韧一些,表面带着凉滑的粘液,因自身能改变形态,进入空的体内并不费力。它似乎是由精纯的水元素凝结而成,因此不论空体内的温度是炽热还是温暖,都无法影响它一丝一毫。冰凉的温度探入空的体内,因材质特殊,存在感也格外鲜明强烈,深入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阵抽痛。
人鱼阿贝多始终用手指挑着空的下巴,以便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空的眼睛里盛满坚毅不屈,但他并不擅长掩饰突如其来的情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触手在空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空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瞬间的茫然,阿贝多也似有所感,审视着空的眼眸深处,瞳孔略微转动了一下。
在空暗道不好急忙掩饰表情时,触手已经向着它刚刚发现的那处柔软凸起发动了进攻,自躯体上分出一丝细小的水线,迅速勒缠住那一圈软肉,其余的肢体部分在进行着以那一点为中心的肆虐的同时,还会有意识的夹杂着轻蹭形式的抚慰。
空很快就在体内触手的玩弄与折磨之下起了反应,一根新的触手自人鱼的发间探出头来,发现他勃起的性器以后,亲亲密密地挨了上去,缠绕住茎身并堵住铃口。
空的眼里因过剩的快感盈满泪滴,恨意也因被泪水冲刷过更加鲜明,虽然仍然坚持着不肯发出声音,身体却早已屈从于快感。
在第一根深入空体内的触手圈定住空的敏感点之后,其余的触手就像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落入它们的掌控之中了一样,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有意更加深入去开拓这处柔软私密的洞口。
温暖嫩滑的腔壁是绝佳的温床,又一根触手探入腔道之内,在深入到尽头后迅速融化成水,填充润滑着腔道,其余几根触手紧随其后,试图一齐涌入窄小的洞口之中,发觉挤不进去又化作细流,假装温和地流入后便迅速恢复成凶恶迫急的模样。在空体内相对宽阔的空间里,水元素凝成的触手身躯以玩乐的方式随意地扩充着空的腔道,或分离,或融合,或吸取阿贝多体内的能量变得更粗。
熟悉了空体内的环境后,触手们开始变本加厉,不肯再委屈着将入口处的身躯化作扁窄温和的水流,而是不断试探着改变形态,在空稍微适应后便重新汇聚成一根,大肆抽插起空的后穴。
触手在穴口内的进出让空的身体发出水乳交融时特有的噗嗤声,但在空没能隐忍住、发出第一声似痛非痛的颤音时,人鱼阿贝多便偏了偏头,似乎是觉得他吵,于是立刻又有新的触手从阿贝多体内分出,钻入空的口腔,环绞住他的舌头并向外拉出。口腔内剩余的空间则被其它几根触手占据,紧挨着唾液腺的那一根负责汲取空产生的唾液。
唯一的主动发声途径被彻底封锁,阿贝多又始终只是默然无声地看着,于是原本静寂的密闭空间内,只有空身体在被抽插时发出的交合水声不断回响。
空的体内外都被水蓝透明的触手包裹占据,浑身上下能自由转动的地方只有一双被强迫着填满了情欲的眼睛,与人鱼无机质的冰冷双瞳对视着。
逐渐加大的荒淫水声中,忽然有温热的泪滴顺着空的脸颊滑向阿贝多的手指。
一直以来平静注视着眼前淫邪画面的湖蓝色眼瞳里忽然汇聚起一层深蓝,在瞳孔中央形成一个菱形的点,阿贝多伸手,将空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
触手自觉松开空的四肢,在空犹疑着看向阿贝多的脸庞时,深入他后穴中的触手也慢慢退出他的体内,只留下体表的粘液还泛着略微的凉。但空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喜悦的情绪,一根更为粗大也更炙热坚硬的东西就重新贯穿了他。
空的四肢瞬间紧绷,两条胳膊紧紧搂住阿贝多,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阿贝多的后背上留下两道深长的血痕,而两条腿在瞬间的绷紧后,很快就卸了力道垂软下来,触手重新伸出缠住他的两只脚腕向前方吊起时,空没有再挣扎。
人鱼的尾部蜷曲着勾住空的背,形成一个占有欲十足的、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空好似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任由圈住他身体的触手吊着他的脚腕不断调整,将他摆弄成一个更加方便肏入身体内部的角度。
人鱼低头,意识到趴伏在怀里的身体温热柔软,身后被刺入的腔壁穴肉比四肢还要柔嫩,温驯地裹含着深入体内的异物,只在呼吸时才会产生一点细微的颤抖,温软得如同一汪热度正好的水泛起涟漪,轻轻抚慰过性器。
空的身体安静顺从得仿佛他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唯有紧扣在阿贝多背部、用力到指骨凸起指尖泛白的手指,和阖在阿贝多的肩膀上、死死咬住那块肌肉的牙关,无声诉说着他正在清醒地试图隐忍住巨大的痛楚。
血腥味弥漫到口腔里,但分毫动摇不了阿贝多的动作,蜷起的鱼尾带动阴茎,将其更深地送入空的身体中。空的身体仍然柔顺的将其尽数接纳,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滴落到阿贝多的肩膀上。
泪滴顺着两人紧贴的胸膛滚落,却仿佛砸落进阿贝多的眼瞳中,一点点敲碎了笼罩在那双眼睛最外层的晦暗且无机质的玻璃湖面。
湖蓝色的水面上重新泛起涟漪,阿贝多忽然发出声音,
“空?”
他的声音是刚刚苏醒一样的茫然,空的指甲猛然刺入他的肌肤,阿贝多发出一声带着疼痛的轻呼,挟持住空的手臂紧跟着一起僵住,像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空,这是……?”
空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齿,那里的皮肉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怖的伤口,血肉狰狞地外翻着,空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因为身体内部的不适感,发出的声音也是轻轻的,
“这不应该……问你吗?”
阿贝多轻叹一口气,伸手托住空的屁股,让他被吊起来的姿势能轻松一些。空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阿贝多的力道向他怀里凑近了一点,但身体虽然紧贴着,空的情绪却很低落。
阿贝多用手轻抚空光裸的后背,空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埋在他怀里发着抖。
手掌顺着脊背一下下轻抚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阿贝多缄默许久,直到空的颤抖在他怀中逐渐平息。
他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镇定而客观,但空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为难。
“……我确实比你了解得要多一点,但也不曾料想事情会变成这样。……关于这件事,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说过,我不打算欺骗你。”
空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
“……即使是这样的关系,也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被刻意忽略的存在感因为空的这句话重新鲜明,阿贝多能感受到怀中搂抱着的躯体上,温热肌肤随着呼吸产生的每一丝微小颤抖,能体会到相贴的胸膛上,那颗炙热的心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鼓动,甚至手指抚过空单薄的背,都好似能亲手触碰到其中脆弱的骨骼,亲眼所见血液在血管中潺潺流淌。
就连下身紧密相连的部位,穴肉亦惧怕却又温软地裹含着性器,如同空本身,尽管感到畏怯和痛楚,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
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下,很快又展开爱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托住空臀肉的那只手上抬了一点,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性器在穴肉中短暂抽离出一截,又被重新捅入,空似乎是觉得害羞,将脸埋在阿贝多的肩窝中不肯抬起,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灼热。
阿贝多轻嘲一声,
“与其说是不能说,不如说是我害怕看到你知晓这件事后的反应。但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
“现在……”
空轻吸一口气,姿势的改变虽然的确让他轻松一些,但体内的性器也因更贴合的角度进入得更深,鼓胀感即使不动也格外明显,空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以缓解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
“现在也不晚。”
阿贝多摇摇头,手掌捋着空的脊骨,声音平静温婉,如同讲一个故事一样,将身上的那些秘密娓娓道来。
“其实……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在一年前。”
空很给面子地倒吸一口冷气,阿贝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一年前,也是相同的时间,我的身体第一次发生改变,幸运的是,当时我恰好在冰湖旁写生,双腿化为鱼尾后,我立刻跳入湖泊中。那次变化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五天,五天之后,我回到营地和蒙德的图书馆,查阅了大量书籍,在蒙德的奇幻和璃月的古代传说中,都发现了与我这种形态相似的记载,是名为‘人鱼’的存在。”
说到这里,阿贝多的语气变得冰冷肃穆起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也与你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听完接下来的这段话,就到了该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空,做好准备接受了吗?”
空点点头,阿贝多的手臂和身体无意识地更加拥紧他,心跳的节奏虽然仍像最初一样平稳,跳动着的声音却变大了些,空也尽力将这个拥抱又收紧了一点,像是在安慰他。
阿贝多深吸一口气,说,
“这个记载来源于璃月的古代传说《山海》,但我也不知道这个记载是否准确,与其相关的很多资料现今已经缺失,或许它只是一个杜撰的神话故事也说不定,但……”
“在璃月的记载中,这种人身鱼尾的形态名为‘鲛人’,这类物种善于纺织,能泣泪成珠,不过这些我已经都试过了,是假的。唯有一点,始终没有尝试的机会。”
阿贝多停下来看向空,对方听得很认真,一双璀璨明亮且不染任何阴霾的金眸正直视着他,即使是在昏暗的湖底,也像一轮不灭的太阳。
“……深海有鲛,泣泪成珠,根据记载,鲛人成年后,会迎来固定的发情期,持续数日后退去。这期间,如果接触到选定的伴侣,发情期就会转变为无法退却的情潮,引发结合热一直到热潮期结束。”
“空……”
阿贝多将脸埋进空的颈窝中,一贯平静从容的嗓音含着微不可见的颤抖,似祈盼又似乞求。
他的气息弄得空有点痒,略微向后躲了一点,无可奈何地说,
“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总之,先把这次的解决了吧。”
阿贝多怔然看着空,他并不觉得意外,但听到空亲口这样说,还是感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心口泵出,融入血液,如同第二次感受到诞生于世间的喜悦。
他静静凝视空许久,直到空眼中的疑惑如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阿贝多拿出比以往做任何一次实验都要认真郑重的态度,轻轻说,
“……那我开始了。”
空点点头。
互相拥抱的姿势不好做出抽插的动作,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阿贝多需不需要他配合着换一个姿势,就先被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扼住了喉咙。
空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器上还缠着阿贝多的触手,它重新活动起来,湿润滑腻的触感紧锁着阳具向上攀爬,试图向空的铃口里钻。仿佛即将被一条阴冷的毒蛇裹缠吞噬的恐惧感让空不由得抓紧阿贝多的后背,阿贝多亲吻空的发际,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
“…抱歉,但请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空的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水,湍急地夺眶而出,他使劲摇摇头,张了张嘴,但连话也说不出,只得又重新闭上,配合着眼眶里源源不断落下的泪不断摇头。
触手钻进空的铃口,只向内探进一小截,空已经疼得只能趴在阿贝多的肩膀上不断吸气,触手因此不甘心地停止了动作,向空的阴茎内部注入一股液体,一直流入空的尿道深处又消解为清凉的水,融化进空的身体里。
液体注入后,阴茎内除了被侵入的疼痛,还产生了一种令人迷醉的麻爽。液体冰凉又滚烫,被触手溶解后化成的水液带动着填满空的整个性器,灼烧着的感觉如幻觉一样啃咬着空的神经。
转瞬之间,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很浓烈的哭腔,水润的眼眸中只剩下懵懂和茫然,看向阿贝多时瞳孔甚至对不准焦距,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可怜,还要用几乎破碎了一样的嗓音强撑着说,
“……阿贝多,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贝多的神情在空混乱的视线中显得平静而冷淡,声音却含着十足的怜悯,好像他也觉得这个说法对于空来说太过残忍似的,
“是能缩短甚至抹消你动作电位中不应期的物质,换句话说,被注入这个以后,你会经历连续高潮。”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空突然瞪大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半声凄惨的啜泣,紧接着,他的全身都激烈地颤抖起来,四肢迅速脱力,在垂软后又开始猛烈地抽动。无数细小的触手一齐裹缠上空的阴茎,有的用肢体亲密挨蹭,有的用触须小心亲吻,还有的用几乎要撕扯掉皮肉的力道吸附着他,但连这种纯粹的疼痛,也在尿道中被注入液体的作用下转化成更加令人疯狂的快感。
空的身体陷入无声而剧烈的颤抖之中,他的瞳孔已经失去焦距,嘴唇无法闭合地流下口涎,阿贝多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那里面的舌头已经连动弹都不能,身旁的触手幻化成阴茎的形状对着空被启开的口腔虎视眈眈,被阿贝多用眼神严厉地喝退。
短暂的失神期过去之后,空开始如同欲求不满地小声哼唧起来,阿贝多让他依附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根刚刚被他制止的阴茎触手立刻趁机钻入空的口腔,空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身上大大小小的穴口被堵了个遍,连续的无意识呻吟从口腔中触手与唾液的间隙艰难溢出,含糊又暧昧。
阿贝多低头怜惜地亲吻了一下空的耳骨,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抱歉了,空。”
与他冷静和缓的语调相对的,是插在空全身穴口中大大小小的触手一同猛烈抽插起来的动作。
空的身体立时颤抖着绷紧了,但这股力道只维持了一瞬,躯体卸力后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四肢垂软着靠在阿贝多身上,任凭体内的触手从各个角度侵犯他的身体。
阴茎内部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因此再次有触手钻入时竟带来了一丝凉爽,因饱受折磨而垂软的性器因此略微起了反应,于是那根触手很高兴似的迅速顺着竖直的管道钻了进去,入侵到最深处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但紧接着口腔内的触手就不满地深撞几下,空被它顶得不得不半仰着脸,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与无意识的求饶声被它撞的支离破碎,唾液与触手顶端冒出的透明粘液混合在一起,被抽插的动作带出口腔,滴落在空与阿贝多紧挨的胸膛上。
阿贝多便始终静静地注视着空,他的眼眸蔚蓝清透,如同这片被冰封住的湖泊。视线沉静而冰凉,仿佛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单看他本身,似乎连时间都是静止的。
但当他一寸寸凝望过空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似痛似泣的神情后,身躯便变得像隐藏了一个蓄势待发的怪物。
躲藏在阴影中的无数根透蓝色小触手压抑不住般向着空的方向探出,而已经埋在空身体里的更是变本加厉地抽插着。
不知空是否感受到了什么,他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找寻了一下阿贝多的方向,刚粗略看了一眼,声音里就带了哭腔,
“唔……阿贝…………多,”三个字吐出来的过程中一连咕噜了两声,是嘴里的触手逼迫他吞了什么东西进去,空还想再说话,却完全开不了口,连睁开眼的动作都很勉强,只能不断小幅度地摇头。
阿贝多一只手抚在空背上帮他顺气,
“没事的,别怕。”
他刚说完,就又有几根触手环绕上空的身体,在全身上下游走了一圈后,试图钻进已经被阿贝多性器填满的空的后穴里。
肉穴与阿贝多的性器原本已经贴合得很紧密,即使空经历过连续高潮的身体柔软松懈很多,触手们挤进去的动作仍然漫长又艰难。
空的指甲轻划过阿贝多的后背,似求助又似失神自语,
“阿贝多,好胀……”
阿贝多抚摸着他的脊柱以示安慰,好在此时旋转着钻入后穴的触手们在到达一定深度后便开始融化,仿佛是在为了什么做准备似的,最终变为一滩微凉又略带粘性的液体。
不知是否是空的错觉,他总觉得被液体沾染后的穴肉变得格外敏感又滚烫,而阿贝多的性器又始终温凉,即使没有进行丝毫抽动也令空头皮发麻。
阿贝多侧过脸,耳侧软滑的鳍与坚硬的鳞片一齐贴上空的额头,他并没有开口说话,但轻柔而略带冷淡的低沉声音却轻轻震动着拂过空混沌的思绪。
“要开始了,不要怕,我会尽量克制的。”
那之后的一切都像梦一样,阿贝多没有再说过话,空却始终都能感受到对方轻柔又珍视的气息,与之相反的是他周身的动作,泛着幽蓝色冷光的触手们毫不留情地缠裹住空的周身,将他捆了个结实,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横吊在半空中。
阿贝多俯身下来握住空的腰,触手跟随他的心意,配合着将空的两条大腿拉开,鱼尾便从那之间插入,倒卷着环过空的上半身。
埋在空体内的性器开始缓慢又深重地抽动,空紧闭着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在眼睑上,阿贝多想用手指触碰它们,但才刚一凑近,空就如同受惊一般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阿贝多挨得极近的脸,看到那双天青色的被烟雨洗过一样的眼睛,也看到对方脸颊两侧舒展着延伸开的两片耳鳍。
墨蓝色的耳鳍比鱼尾更显得幽邃神秘,空向着它们伸了伸手指,阿贝多会意地向他侧头,以便空被网状触手捆缚住的手臂能够触碰到它。
指尖刚一轻触上耳鳍,它就立刻敏感地抖了抖,半透明的薄膜划动时如同翻飞的蝴蝶。
空仿佛被它吸引了一样仔细摸了摸,直到阿贝多受不住般向旁边稍躲了点,空才问,
“是什么感觉?”
阿贝多并没有因此转头,耳鳍尖端像轻纱一样搭在空指尖,空感受到绮丽的音符与细微地震动从指尖慢慢传到心间。
阿贝多说,“有些痒。”
“只是有些吗?”
空好奇地捏了捏那片结构,刚刚还梦幻如轻纱一般的耳鳍边缘立刻化作坚硬锋利的鳞片,在空的手指上留下一道不小的伤口。
阿贝多转过头,慢条斯理地将空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滑过确认伤口愈合后,才开口说话,
“被捏的时候很痒,还有点麻,回去以后我可以研究一下。”
空点点头,收回手指时脸色有些微红,阿贝多示意他抱紧自己的肩,空便很自觉地扑了上去,两条手臂被从大网上放下,但上面仍然分别缠着一根触手,从肩峰环绕到手腕。
空直接抱住了阿贝多的脖子,因此呼吸又离其中一片绮丽的耳鳍很近了,他正准备吹它一下,便听到阿贝多无奈的声音,
“空,你这样我没办法动。”
空浑身一僵,放开阿贝多的脖颈,转而两只手把住阿贝多的肩膀,指尖抓握的力道宛如英勇就义。
那根埋进他体内的凶器又再次动作起来,肉穴内部早就被阿贝多的性器和触手融化后留下的水液填满,很快就有液体随着阿贝多的动作溢出,滑落在鱼尾上又被剐蹭到空的会阴与大腿夹缝,将肌肤弄得黏糊糊一片,空刚不适地动了动腿,就感受到腿上缠绕的触手又缩紧了一圈,像一同兴奋起来了一样。
那果然不是空的错觉,当胸前两点乳头被什么凉滑的东西缠裹住的时候,空忍不住惊慌失措地看向阿贝多,阿贝多低头看了一眼,亲了亲空的嘴唇,
他并没有解释,反而是性器开始猛撞起来,柱头一下下碾过空的敏感点,瞬间便让空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并很快缴械投降。
高潮如同海浪一样席卷过空的全身,却在出口处被堵住。空被逼得稍稍清醒了些,意识到是阿贝多的触手留在他阴茎里的液体堵住了他的发泄渠道。
他再次抱紧阿贝多,牙齿泄愤似的咬上左侧耳鳍,舌尖胡乱地在上面舔弄,下侧的鳍并不会像上侧一样变成锋利的鳞片,反而触感很好。
但阿贝多的情况可称不上好,耳骨被空含咬住的一瞬间,他的身躯忽然剧烈地一抖,尾巴开始控制不住地游弋甩动。
仿佛是突然被激发了属于原始古生物的天性,阿贝多的眼瞳变为锋利的星芒形状,如同捕食者般迅速挟持住空的肩膀,按着他狠狠操弄了几十下。
空发出的痛呼声也被对方低头咬住他喉结的动作切断,捕食者的行动迅捷而猛烈,一击得手后便叼起猎物的脖颈,空仰着头勉强看过去,喉结因吞咽唾液而不断颤动。
空感受到人鱼的尖齿扎进他的肌肤,因此渗出的一点鲜血更加刺激了阿贝多的感官,但不知祂是否还保有一丝理智,空分明看到对方眯起的眼眸已经染上猩红,却只是对那处被他咬破的地方舔弄和轻咬。
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波动便让空连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也顾不上了。
数十下机械而狠重的操弄之后是堪称漫长的浇灌,人鱼的体液是温凉的,浇灌在空被高速摩擦操弄得红肿滚烫的穴肉上,让空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着抖。
人鱼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咬着他喉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高潮带来的眩晕和略微的窒息感令空陷入了似梦非梦的昏厥,但又听到好似欢愉的哭叫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浮到半空中。身体被快感的海浪一阵阵冲刷而过,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意识也被拖拽着溺于欲望的深海,完全无法感知到哭喊着被浇灌后、又按压着被肏入的过程究竟重复了多久。
人鱼的发情期漫长得可怕,最后空的声音嘶哑、意识昏沉,唯一清晰的感受竟只剩下人鱼冰冷的尖齿和微凉的舌尖在皮肤上流连时所带来的细微刺痛。
在阿贝多略微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只看到对方早就失去焦距的瞳孔。空的唇瓣微张着,殷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仿佛收不回去似的,口涎一股股地滴落。
阿贝多无言地叹了口气,试着晃了晃已经毫无反应的空,也不知道他这是流了多少水,大半个鱼尾都变得滑腻腻的。
阿贝多抽出自己的性器,肉棒与肉穴分离时发出了很大的水声,但空只是条件反射式地颤动一下。阿贝多的性器还半硬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转而开始检查起空的周身。
勒在手腕和腿根的触手都留下了很深的红痕,上半身的要浅一些,但胸前的两点乳头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水润红肿得肿大了一圈,阿贝多用手指摸了摸,空立刻抽泣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要”声,但仍然没恢复神智。
他下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上面也有明显的一圈勒痕,阿贝多分明记得自己还有意识时对触手下达了不要动这里的指令,看来这些触手果然有自己的意志,虽然受他影响,却并不完全被他所控。
空的阴茎顶端能看到一点果冻一样的液体,泛着和触手一样的透蓝色,看得出来它将空的尿道口堵得死死的,以至于空一看就被操到高潮无数次了,这里还是干燥得连一点濡湿的痕迹都没有。
阿贝多将空身上有痕迹的地方亲吻了个遍,包括看着像被凌虐过一样的空的胸前两点,含吮那里时空的反应会大一点,小猫一样发出依恋的哼唧声,舔咬时则是发出若隐若现的泣音,但即便如此,也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贝多的神情开始显出些微焦躁,他最终发现只有在用力触碰空的阴茎时,他的瞳孔才会出现一些颤动,虽然很像纯粹的生理反应,但也只有这里值得一试。
阿贝多捏住一根被他叫过来的触手,那东西被他捏在手里时还想挣扎,但凑近空的身体时反而乖乖听话了,可惜空的尿道口被封得死死的,即使是那种液体的同类也融入不进去。
阿贝多沉思片刻,最终低头含住空的阴茎,舌尖抵住尖端吸吮了一会儿后,那里面的果冻状液体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阿贝多耐心地将它们都吸出来吐出,又用唇舌侍奉安抚了一番空的阴茎,终于唤回了空的意识。
听到迟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阿贝多终于安心下来,
“阿贝多?你在……干什么?”
阿贝多将嘴里的物体吐出,听到空低低地“嘶”了一声,于是又把那东西含了回去。没有了触手束缚的手臂终于能自由移动,空的手指陷在阿贝多柔软的发丝里,躯体的细微颤动从指尖传递到头顶,得以被阿贝多清晰地感知。
被堵塞了很久的性器敏感又娇贵,空的手指蜷缩起来又伸展,最初还有心无力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就受不住地抓紧阿贝多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按压,但不论是力道还是表达欢愉的呻吟声都是轻轻的,像被勾动欲望后满是撒娇意味的、无声的乞求,惹得阿贝多深吸一口气,将他深吞到喉口。
那满是撩人意味的低吟终于转成高昂的叫喊,空的阴茎被触手粘液封闭折磨许久,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干性高潮却没有被允许释放一次,过度的敏感接触到过度的欢愉,一时之间竟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些许痛苦,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又开始激烈地哀求着说“不要”,比起正在被口交,更像是正在被强迫。
阿贝多的喉结滚动几下,向后退出了空的身体,空的阴茎半垂着,但很快就被阿贝多用手握住,他向上游动到与空的视线平齐,对上空刚刚缓过劲来的、带着湿润的眼睛,
空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抱住阿贝多,
“不要触手……”
阿贝多低声应了句“好”,怕空的抵触情绪没有被完全安抚,又伸手揉揉空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被阿贝多的意识操控着的性器进入得异常温柔,空的小穴里被人鱼的精液填满了,并且那些东西和触手融化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堵塞在穴道里,丝毫不向外流动。阿贝多的性器缓慢且坚定地向里面开拓,挤压着呈现半凝固状态的液体撑开空的穴腔,空很快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哼唧声,阿贝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以调整挺进的节奏,空舒服得几乎蹭进他的怀里,红肿湿热的穴肉和体液一同夹裹着阿贝多的性器。
阿贝多就着这个姿势缓重地深插几下,握住空性器的手也不时撸动,很快就让空再次交代在自己手里,他的身体陷入颤栗,阿贝多同时抽出来又深顶几下,于是那股颤栗也被延续,空一股股地射在阿贝多的手上和小腹上,身体痉挛一样地抽动着。
等他稍微缓过来后,阿贝多便又抽插几下,最后抱紧空射在他身体里,被内射时空的双腿忍不住缠紧阿贝多的腰,但人倒是很乖巧地窝在阿贝多的怀抱里不动,穴肉也乖乖含裹着阿贝多的性器,将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阿贝多埋在里面等了会儿,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空的耳垂,询问道,
“还要吗?”
良久,把脸藏进他怀里的空轻轻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一次很温柔的性体验,最终两个人都很餍足,空的后穴满溢到再也装不下一滴液体,人也累得窝在阿贝多怀里几近昏睡。次日的晨光刺破海面时,阿贝多的鱼尾慢慢变回双腿,半握住空的腰退出他的体内,但失去了阴茎的堵塞后,那里便开始持续冒出精液,阿贝多用一根手指堵住穴口,轻声念了句什么,满溢的精液很快就被半透明的结晶膜封住。
之后阿贝多亲吻了一下空的额头,温声呼唤,
“醒醒,空,我们可以回去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阿贝多的脸还以为又要接吻,黏黏糊糊地凑上去,阿贝多也没拒绝,掐着空侧腰的手收紧了点儿,亲吻了一阵后才将姿势改为搂抱,带着还不太清醒的空返回到水面上。
冰冷的海水终于驱散了空的睡意,两人一同跃出水面后,阿贝多把空安置在温暖的地方,到临时营地取了干净的衣服来。
但空为难地拉住他的衣角,欲言又止。
他脸颊上有两抹微红,很明显并不是篝火烤的,阿贝多会意,手覆上空的小腹,那里被人鱼和他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又因出口被封住而无法流出,因此鼓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阿贝多手掌轻压着空的小腹,低声念了句“拟造阳华”,看着空不解的模样解释道,
“人鱼的精液中含有一种独特的生命力,会在发情期结束后在宿主体内凝结成卵。刚刚我是在用岩元素将卵暂时封住以防止它们孵化。”
空抓着阿贝多衣角的手指立刻收紧了,
“孵化?”
阿贝多点点头,
“发情期结束之后便是繁殖期,自然生物大多如此。所以这种小手段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空,你需要将它们都排出来。”
空很明显地睁大眼睛,头发湿漉漉地向地上滴着水,阿贝多拿出一块布为他擦拭头发,柔软灿烂的金色发丝在指尖纠缠又溜走,最终以手为梳为空理顺头发时,阿贝多听到空半是犹豫半是茫然地问,
“那……可是,我要怎么把它们都排出去?”
阿贝多半跪下来,手掌又覆盖上空的小腹,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很明显地能摸到圆滚滚的卵状物在腹腔内碰撞移动,空低低地“嘶”了一声,难受地轻皱眉头。
阿贝多似乎早有准备,为他取来的衣服与其说是长袍,不如说是围成了一个圈的布更恰当,布料虽然柔软干燥,下身却是真空,阿贝多半蹲在空身前让他打开双腿,抵达岸上又是清醒状态下的空顿时羞耻得不得了,犹犹豫豫地在阿贝多面前敞开身体。
阿贝多很有耐心,一言不发地用鼓励的眼神看着空,但反而给空看出了若隐若现的哭腔,声音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尖利让阿贝多转过头。
阿贝多半侧着头,指尖伸向空的下腹,中指顺着向后抚摸,很快就再次探入到那个洞里。内里的圆卵被手指搅动而四散移动,惹得空又一次不由自主夹紧了阿贝多的手指。
阿贝多轻拍空的背,手指转了个角度弯曲一下,顺利勾到一颗半硬的圆卵,他扣着那颗卵球向外移动,但受限于穴内的空间,那颗卵球不是撞着其它圆卵、就是抵着空的肉壁向外移动,空只能把额头抵在阿贝多的肩膀上,压抑着发出含混的颤音。
尽管一路碾压过敏感点,那颗卵球还是被阿贝多的手指顺利地勾了出来,它的外表裹着一层水蓝色的岩结晶,内里是珍珠一样莹润的洁白。
阿贝多又摸了摸空的小腹,
“里面还有很多,你试着用力看看能不能自己排出来。”
空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听从他的建议努力地尝试了一下,他半咬着唇,双腿大开,中间露出的肉粉色洞口一缩一张地向外吐着粘液,努力了好久终于又有一颗人鱼的卵露出了头,阿贝多一手拍着空的背聊以安慰,一手按压空的小腹刺激他排出卵珠。
空的泪珠比后穴的卵滴落得更快,扑簌簌地落下,脸颊蔓延上大片红色,半闭着眼睛专心做排出的动作,他逐渐找到诀窍一般,人鱼卵被排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的胯下混着粘液堆成一团,但在肚子里只剩下最后几颗卵时,空忽然皱紧了眉。
他睁开眼,求助地看向阿贝多,
“太大了……我没办法……”
阿贝多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滴,
“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他试图向下看去,但空被他的视线注视得紧张,穴肉一缩,原本冒出了一点轮廓却因太大被卡在洞口的卵又被吞了回去,空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又冒出一点冷汗。
阿贝多向前把空抱在怀里,手指再次顺着洞穴的边缘插入,穴口周围的软肉几乎紧绷着,阿贝多一手揉动空的小腹,语调温柔地哄他放松,时不时穿插几句让他用力的低语。
即使是在做这种事,阿贝多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地稳重优雅,空忍着巨大的羞耻,抱着阿贝多的手臂紧了又紧,终于再次将体内的人鱼卵排出一小半。穴口由于有了阿贝多手指的阻拦更加紧窄,每当空几乎要卸力时,耳边便适时出现阿贝多的声音,让他再坚持一下。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当终于听到阿贝多说“可以了”三个字时,空已经感觉恍若隔世,最后的两颗卵被堆放在他面前,阿贝多的手里还拿着一颗。
“这一个被放在最里面保护,阳华的力量没能波及到它。”
阿贝多轻咳一声,迎着空懵懂的目光试图解释,
“所以……这算是……我们的孩子?吧?”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样,半透明的鱼卵颤动起来,在阿贝多手上巡视般转动了一圈后向着空的方向滚落。
空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接住它,透明薄膜里的白色絮状液体漂浮的节奏好像在呼吸,几秒钟后,里面的小生命顶破了卵膜。
空茫然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它的头上有两根触角,通体呈现晶莹的半透明状,身体中间散发着蓝色的荧光,节奏如同心脏跳动的幅度,尽管空并没见到它的眼睛,但总觉得对方正在和自己对视,那团小东西在他眼前逐渐漂浮起来,身体两侧伸出两只同样透明的小翅膀,向前包裹住了他的大拇指。
它还没有空的手掌大,但努力抱住空的手指后,发出了“噗叽”的一声。
“咳。”
一旁站着的阿贝多忽然开口,
“它的意思是,它很高兴。”
那小东西的身子扭了扭,头侧空推断应该是脸颊的地方在他的指腹蹭了蹭,一连发出三声“噗叽。”
空看向阿贝多,阿贝多移开视线,沉默了两秒,
“……在叫你妈妈呢。”
空忽略这个称呼,好奇地伸出手指凑近它的头,那上面的两只触角灵敏地跟着他的手指打转,空忍不住笑了一下,但随即想起什么,不可思议地再次看向阿贝多,
“人鱼的后代……就是这个?”
阿贝多上前,两根手指捏着小东西的身体后侧将它提了起来,那个小家伙立刻在他手里扭动挣扎,被阿贝多无情忽视,
“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相似的生物,记载中这种生物被称作‘海天使’,至于人鱼,我更倾向于那本身就是一种深海能量的精华和生物躯体结合后的产物,因此其中孕育而生的是这种东西也就不奇怪了。”
感受到那个小家伙眼泪汪汪地向自己求助,空不免有些心疼,将它从阿贝多手里解救下来捧在手心里,阿贝多瞥见那东西在空手里摊成一团,语含警告,
“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先研究一下比较好。空,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先回去?”
空拉住身上披着的布,海天使漂浮在他身边,每每接收到他的视线,就会在原地转个圈。
这让空忍不住为它求情,
“你不要对它太过分。”
阿贝多取来营地里刚刚被篝火烤过的披风,给空披上的时候,海天使就十分碍事地藏在空的后脖颈和辫子中间瑟瑟发抖,这让阿贝多不免有些无奈,
“怎么都一副我是什么恶人的样子。”他将空的头发整理到披风外,又把海天使从空的辫子上拎下来,手指敲敲它的头,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创造者之一吧?对空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海天使发出“咩叽”“咩叽”的回应,空在一边面不改色地胡编,
“它在说也可以叫你妈妈。”
阿贝多神色无奈地看了空一眼,摇摇头,却没纠结这个问题,
“这个营地里应该有我备用的衣服,你先去翻翻,我只是先研究一下它有没有危害性,很快结束,之后陪你一起回蒙德。”
空这才想起派蒙和砂糖他们大概都要担心死了,于是点点头,当阿贝多初步做完实验来寻找空时,对方已经换好了一身他的衣服,靠在篝火旁昏昏欲睡。
海天使很讨厌篝火的温度,在他两根手指中间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空揉揉眼睛,接住扑进他怀里的小家伙,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仰头看向阿贝多,
“实验做完啦?”
阿贝多也不免扬起唇角,
“初步测定它的构成是原初之土的质料以及星海的气息,倒是没什么危害性。”
空欣喜地戳戳它的额头,
“这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啦。”
“嗯。”
阿贝多走到空的身边,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海天使慢吞吞地游动过来,趴到他们相接的手腕上。
“但是好奇怪哦,海天使应该是在海里生活的吧,怎么在陆地上也能游动?”
“准确的说,它的生命力由我们两个人体内结合后的能量赋予,因此并不算‘海天使’这个物种,如果要分类的话,大概可以先归结为仙灵一类的生物。”
“同样是不明漂浮物,也不知道它跟派蒙比起来谁更聪明。”
“理论上说这种元素造物通常没有什么智商可言。”
也许是因为海天使趴了上去,因此在这段路程中,空和阿贝多一直十指相扣,但听到这句话的海天使立刻扑到阿贝多的头上表示抗议,这令空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边聊着轻松的话题边向蒙德城走,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空忽然严肃地叫了一声阿贝多的名字。
“以后再发生这样危险的事,一定要先告诉我,总要先试一试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
阿贝多怔住时,空已经迅速向前跑进了城里,接住扑进他怀里的派蒙,雀跃地报喜,
“我回来了!”
阿贝多追上他的步伐,看见两个徒弟惊喜的目光,眼里融入暖意。
“嗯,我们回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