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空】魔法飞机杯art4(1/2)

他到底没能喊出声,神情空白着像是失去了意识,但腰部猛地弹动几下,瞬间的爆发力甚至让他在大腿夹紧艾尔海森腰部的姿势下弹坐了起来,但体内被钉入的阴茎也因此变化了角度,让他转瞬就卸了力道又摔了回去。

空的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猝然启动了防御机制而紧绷起来,两只脚腕相互勾着牢牢圈住艾尔海森的腰,艾尔海森摸了一把他的大腿,上面的肌肉强健有力,在一层柔韧温软的皮肤下戒备警惕着。

空的反应激烈得令艾尔海森都始料未及。在这场性事中,艾尔海森一直是主导者,哪怕相关经验只有闲暇时研究过的一点理论,也一直以游刃有余的态度、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从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门前站着满脸潮红、呼吸紊乱的空开始。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此时才第一次觉得有点无措,性器卡在空的花穴里,被条件反射着锁紧的穴肉狠狠咬住。艾尔海森刚才计算着用了五成力,但却没能如他料想中一般全部插入进去。穴口的一圈肉虽然攥紧了箍在勃起的阴茎上,但穴肉本身就柔滑绵软,里面的触感更是松软得近乎糜烂,这点力道反而让艾尔海森的反应加重了,现在即使他往回抽,恐怕也只能听到空的哭泣、怒骂和哀求。

他停在那里兀自思考起来,大概是真的很为难,思考的时间久到空都逐渐缓过劲来。他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心中充满了茫然和一点深藏的委屈。大脑最先发出指令,控制着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然后才感受到身上莫名的疼痛感,又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种诡异的、如同被凿开了一样的疼痛来源于下体,因为太过剧烈,被身体的防御机制调节着分散到全身以避免昏厥。

但空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如昏着好,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存在感过于强烈,体内被异物填满占据的真实感清晰得可怕,甚至连同样由它带来的钝痛与这种贯穿感相比都不值一提了。

空生不出任何情绪,连本应有的怨忿和愤悔都在这种现状已成定局——艾尔海森将他那根尺寸看起来只能用可怖形容的性器插入他体内——的清晰认知感下化成无力。

好一会儿,他才总算觉得找回了一点气力,对艾尔海森说,

“……你是真的大啊。”

他这话反倒像提醒了艾尔海森什么,不知道这位大学者脑内的灵光怎样一闪,总之,在他犹疑着又要去碰套在空阴茎上的飞机杯时,空迅速聚集起了几分惊恐的情绪,几乎哭喊着阻止了他,

“别动!”

艾尔海森停下来,向空看去,那目光居然还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

空……

空抬了抬手,想起来手还被绑着,一时间又委屈又无助,但还是强撑着想了想应该怎么办。

“你先把那个飞机杯拿下去!”

艾尔海森还有点迟疑,但空的语气急迫尖锐得几乎破音了,柔软的嗓音含着哑,又带了点哭腔。他听从了空的吩咐,但空的瞳孔又震颤两下,嘴唇也颤了颤,似乎想骂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空带着沉重的无奈感受着体内艾尔海森身体的最新变化,欲哭无泪、几近叹息地说,

“你……你把我抱起来……呜……”

并不是他存心要发出可怜的泣音,但艾尔海森怎么能在用平静目光胁迫他想办法的同时、又任由自己的身体反应将事情闹得更大。

何况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他只是在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哭。艾尔海森甚至没给他解开手腕上绑着的草绳,只是让空柔软的手臂在中间形成一个圈,然后套到自己身上。

——所以空其实也不算是搂着,只是趴在艾尔海森身上哭。

几近无声的呜咽让空的眼泪顺着艾尔海森的脖颈流进他的衣服里,温度略带滚烫,但丝毫没有温暖艾尔海森那颗冷硬的心。他一开口就是三个冷冰冰的大字:“别哭了。”,气得空咬了他一口。

艾尔海森这才想到要揉揉空的头,无情且无奈地说道,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拔不出来了。”

看起来他自以为的安慰似乎起了点作用,因为空虽然还在流眼泪,却没继续咬他了。

空连办法也不愿意想了,他身上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地靠在艾尔海森的身上,但被绑住的手圈住艾尔海森的脖子,被艾尔海森抱起来以后,他的两条腿又重新绷紧了夹紧艾尔海森的腰,不只是怕掉下去,也是怕自己在重力作用下直接被艾尔海森贯穿。但这种负隅顽抗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空的身体仍然在重力作用下缓慢往下滑,却因为抵抗着的力道更疼了。

不过他几乎已经疼麻了,常年经历战斗的身体也很快就习惯了疼痛。尽管如此,在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的腰时,空还是躲了一下,在下身被钉住的情况下进行的挣动让他疼得脸一白。

艾尔海森总算意识到症结所在,他直接掐住空的腰,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空耳边说,

“空,放松。”

他刻意用了一种蛊惑的方式,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温柔,好像大提琴的琴音中被揉入了吸铁石,听得空的耳朵止不住发痒。

空还有点害怕,但艾尔海森不断用那样的音色在空耳边说着“相信我”一类的话,最终空自己都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次回过神来时,花穴里的软肉已经嗫嚅着将艾尔海森几乎吞到底了。

虽然确实没想象中可怕,但全新的滞涩感又让空瞪大双眼,感觉喉咙处止不住地发涩。与这种强横坚硬的饱胀相比,之前他被自己和手指一同侵入时产生的感觉根本不算什么。

“你骗我,”空既气恼,又有点低落无奈地说,“按照这个尺寸,你根本插不进那个飞机杯。”

他的上身有点抖,艾尔海森担心他会着凉,又把空搂紧了些,分神回复他的话,

“我原本也没打算用。”

“没打算用?那你干嘛要买啊?!”

艾尔海森能看得出空的疑问发自内心,来源于他“只要没人买,自己就不用经历这些事了”的天真妄想。

艾尔海森试图解释给他听,

“就算我不买,别人也会买,你难道猜不出多莉原本选择的目标是谁吗?是提……”

“提纳里?他拿得出那么多钱吗?”

空睁大眼睛,甚至略带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艾尔海森看着他,目光既复杂,又有点沉甸甸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认为他一定会买”和“你凭借什么确信他买了以后会什么也不做”——这样语义相反但意义又相同的两句话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又被理智堵了回去,最后只是说,

“……准确的说是提纳里和赛诺。”

空不太明白艾尔海森的语气怎么突然冷下来了,看来他和赛诺的关系还是不太好?他刚才的眼神里含着警示,但空由衷认为提纳里和赛诺都是他真诚可靠、值得信赖的朋友,因此又有点纠结,又有点担心地问,

“风纪官的工资……有那么高?”

“不清楚。”这次艾尔海森冷淡地将空的疑问堵了回去。“至少你不用担心卡维。”

“理论上说,”这场对话让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冷淡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和内容都因为他突然变差的心情显得有点刻薄,“我应该算是你的恩人,或者说是你的买主,如果这样物品落到别人手上,你需要支付的代价就不止是这么简单了。”

空沉默下来,他倒是没有因为艾尔海森突然转变的态度而产生什么难过,在他眼里,艾尔海森虽然不是经常这样,但突然变得疏离起来似乎也很正常。

他只是好像不小心地喃喃自语了出来,

“……这个代价,简单吗?”

艾尔海森反问他,

“你觉得呢?”

见空再一次沉默下来,艾尔海森甚至有点收不住情绪,

“至少比落到什么居心叵测的人手上好吧。”

大概空的下一句话就会是“你还不算居心叵测的人吗?”但在艾尔海森在脑内反复模拟着空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以便确保自己能适应并接受时,空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空这样说,声音里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柔软,“……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艾尔海森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尽管艾尔海森向来习惯用客观质疑的态度揣测他人,但仍然只能从空那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金眸里找到真心实意的坦诚,以及对自己迁怒朋友的懊恼。

“其实也不完全只是为了帮你。”

艾尔海森冷淡地收回目光。

——但既然空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没必要说了。

“抱歉。”艾尔海森忽然抱住空,空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甚至能完全嵌入艾尔海森的怀抱。和他相比,空的身体称得上娇小,露出来的那一截纤细的腰上,小肚子也软软的,让人不太能想象到他在拥有精湛战斗技巧的同时还身经百战。

他不太明白艾尔海森因为什么突然道歉,艾尔海森也没解释,手顺着他的上衣伸进去,捏了一把柔软的乳头。

空立刻就喘息着软在了艾尔海森的怀里,

“等,等等……”

他试图阻止艾尔海森的动作,甚至还想和艾尔海森谈条件,

“既…既然已经说开了,”空顶着艾尔海森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那,那我们就别再继续了吧?”

他原本是很有一番气势的,但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带上了商量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艾尔海森点点头,

“可以。”

说完,他握住空的腰就直接向上拔。

空几乎是立刻就尖叫起来,颤抖着哭求让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原本只是打算吓他一下,但动作里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到空充满呜咽的恳求以后,手上力道不由得放松。

刚被他提起来一截的空立刻又坐了回去,黏连着的穴肉被强硬的力道逼迫着一点点艰难松开艾尔海森的性器,内里穴肉尚且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又被重新插入。穴腔内软肉挤挤挨挨地蠕动着给它让路,有些来不及躲闪,只能被艾尔海森顶着贯穿到最顶点。

空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实际上只发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哭喊,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艾尔海森搂抱在他腰部的手背上,眼里的光又一次被打散,化成细碎的泪滴怔怔地流下来。但空完全注意不到脸上的湿意了,他的腰忽然又猛地弹动一下,向前坐倒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因此又变化了什么角度他也注意不到了,穴壁内部全是敏感点,极其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他身体里的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趴着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颤音,

“太……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不得不无奈地说,

“是你太敏感了。”

二人结合的部位,汁水已经流淌得近乎泛滥,估计要是接触到草元素,眨眼就能结出一大片草种子,连艾尔海森的下腹,也被空支着的阴茎蹭得水光一片,空还没射过,但不论哪里都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指责,让空在羞恼的同时又有点窘迫,他呜咽了一会儿,问,

“那,那怎么办……”

艾尔海森这次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眼看天色渐沉,他也不想弄得太晚。

他皱了一会儿眉,语气带着点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了。”

空的心也随着他的语气提了起来,情不自禁问,

“什么?”

艾尔海森严肃地说,

“恐怕要辛苦你一点。你坚持住,我们速战速决。”

空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了他的神情,眼神中的迷惑逐渐变成震惊,最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上去仍然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向空解释,

“既然你已经敏感到区分不出来刺激大小的程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空很不想接受艾尔海森经过思考得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只将“你不能……”三个字说出口就停住了——如果从艾尔海森的角度考虑,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能的。

最后空只能说,

“如果这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看他这样,艾尔海森也没再多说,看得出他此前的确是多有顾忌,这次的动作和力道跟之前相比简直应该用豪横来形容,他按着空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很快空连咬住嘴唇的心思也维持不住了,颤抖着被艾尔海森强制拖入欲望的旋涡之中,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快分不清。

艾尔海森说得没错,空的身体敏感到几乎能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都用快感盖过的程度,或许这一点从他之前被艾尔海森插入时,最初的疼痛感过后,下身就一直连续不断地淌水时就能看出来了。

快感化作潮水,灌满空的身体、淹没空的口鼻,又从身上的几个通向外界的泉眼中汩汩冒出。艾尔海森的性器被淹没在温热的潮水中,忍着射精的欲望缓慢抽插几下——交代在这口穴里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费力气的事,但艾尔海森担心他的反应消不下去、只能按着空再来一次。

通常来说,他认为欲望的释放和对空的追求都需要循序渐进。

在空身体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肉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阴茎,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阴茎,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阴茎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穴里抠挖精液而难受得在他身上乱蹭也没有按着空再来一发。

卡维到沙漠进行至少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今天是第一天,艾尔海森有足够的时间先陪空去找多莉把事情都问个明白,再自己想办法检查一下空的身体状况,解决欲望反而是优先度最低的事。

艾尔海森将空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空仍然醒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在床边撩起空的刘海,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找多莉,现在先睡吧。难得卡维不在家,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

空被修改认知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博士】多托雷的手下,他称呼多托雷为主人。

女士在稻妻身死,于是执行官的第九位空缺下来,所有人都在讨论空是否会以【旅者】的代号成为新的执行官,空却平静地拒绝了。

他不仅是博士的手下,也是博士的禁脔。

金发的旅者在博士面前跪下,忠诚地垂下头,他的主人走到他面前,屈膝蹲下抬起他的下颌,直视着这双写满了濡慕与迷恋的双眼感叹着,

“好孩子。”

空便自觉解开衣衫,熟练地膝行到博士胯下,做好准备等待着服侍他的主人。

在他的观念里,被主人使用和解决主人的欲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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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尽管多托雷不久前还把玩着他脖子上的金色锁链,轻晃着项圈上挂着的铃铛说他不用去,但空作为博士最忠心的下属,执意要为主人分忧。

他很快抵达了现场,顺利完成了任务,抓到了需要抓的人,挥手示意手下将其带走。

身体里含着的小型道具突兀地震动起来。

空瞬间就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拒绝了手下的关心命令他们退去,狼狈地坐在原地等待高潮结束。

他知道主人这是在召唤他,同时也是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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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很多位主人。

年龄不一,长相和穿着打扮的风格不太一样,喜好偏向也各不相同,有的喜欢玩弄他,有的喜欢鞭打他,有的喜欢看他求饶,有的喜欢看他哭泣,有的喜欢看他被欲望支配不得解脱的样子。

空总是顺从着每一位主人的要求,从不拒绝任何人,有时主人们会一起来,但更多时候,空总是在各种任务的间隙中被叫去不同的地方满足不同主人的欲望。有时连他也分不清眼前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但不论是哪一位,都是他效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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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形态的主人会比较好相处。

尽管行事风格和手段都略显急躁,但不会将空吊在欲望的边缘反复折磨,也不会用尽各种手段逼迫空主动求欢。

金发的少年跪在工作台上挺起胸膛,衣服被撩开露出软嫩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啃咬发出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的啜泣。

他的主人用尖锐的犬齿研磨撕咬着胸前的脆弱,但空被命令了不准后退,只能隐忍着生理性的疼痛,克制着本能的逃避反应,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将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送到主人嘴里。

少年博士放开他时,他的胸前已经红肿充血,布满成片的牙印咬痕,柔风拂过都会引起一阵刺痛。他沉默着整理好衣衫,鞠身退下,急匆匆地赶去面见下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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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将要面见的是他最初的主人,也是所有主人中最自私,最令他恐惧的那一位。他正是在对方的怀中醒来,被主人打上了印记,锁上了项圈。他的左胸乳头上挂着这位主人亲手穿的环,因此少年主人每一次看到时都怒不可遏,在另一侧胸膛上下的力气也就更加阴狠。

但这都不是空需要关心的事,他只是安静的在主人怀里主动撩起衣服,将被啃咬得渗出血丝的乳首展示给主人看。

多托雷轻笑着抚摸了一下,肌肤雪嫩柔软温度滚烫,他边安慰着空说我也很讨厌那个小崽子,边将雪白的带有清香的膏体在空胸前轻柔涂匀,被蹂躏过的乳首是他会格外照顾的地方。

胸口随着他指尖的划过出现新的刺痛,被咬伤的地方更是有如千万蚁虫啃咬,空被按在多托雷的肩膀上,听主人低声哄他,

“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另一只手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勾上垂落的乳环,把玩拉扯,空心里说着好痛不想睡,现实里却应着“谢谢主人。”乖巧地趴在多托雷肩头任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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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以上的主人有很多位,这一位显得格外彬彬有礼。

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这一位主人折下正盛放的玫瑰花枝,哼着不知名的须弥曲调,将玫瑰装点在空的身上。

枝条已经被贴心地除去了刺,但仍然坚硬粗糙。插入的地方细窄敏感、柔软脆弱,空的身体疼得颤抖,将嘴唇咬得泛白。

博士抚过他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唇,将人虚虚揽在怀里安慰着,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

玫瑰花茎尽数插入了勃起的阴茎,被吞没得只留一朵开得正盛的花,空的身上也缠满荆棘,漂亮的花环下隐藏着暗刺,静悄悄刺入每一寸敏感点,凄惨却美丽。

博士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没有比你更适合玫瑰花的人了”,一边欣赏一边留影,连称“你将是我最美丽的艺术品”。

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摘下,他将带着这些装饰品度过一个不眠夜。跪立的腿上也缠着玫瑰花枝,一圈又一圈螺旋环绕,有的倒刺扎进了身体,渗出殷红的血丝,但被同样赤红的花瓣遮住,看不见痕迹。

好在很快就有人给这位博士传了讯息,他遗憾地叹气,将空从展示台上抱下,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舔过摘除花瓣后渗出的血,又细细涂抹上药剂,最后只剩下身前插得深入的玫瑰,被博士轻吻着空脸上滑落的泪时抽出,同时温声询问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空小幅度地点点头,博士将手伸到他身后,握住雕刻成玫瑰花状的肛塞,施力拔出。

艳粉色的玫瑰花汁随之喷出,空抓紧博士的衣服,身体随着后穴内液体的喷射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汁液的喷涌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最后终于只剩一点余液慢慢滑出。空还不肯下来,博士打趣道“又在这时候射到我衣服上?”被人慌乱又莽撞地吻上嘴唇,像是在哀求他不要再说。

就像所有初生的幼鸟一样,空也对最初苏醒时所见到的那位博士抱有雏鸟情节。

也因此,即使他在所有主人之中最敬畏这一个,但在别处被人玩弄得遍体鳞伤之后,还是会回到这里舔砥伤口。

他无家可归,即使畏惧,这里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最初的主人通常不会对空做什么,只偶尔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给他上些并不会让他好受的药。

但这次空被要求趴在实验台上,难堪地翘起屁股,多托雷摘下手套,手指伸进格外粉红的洞穴里搅了搅。

“这次是玫瑰花汁吗?哼,他可也真是有够闲的。”

没有得到空的回应。多托雷也不在意,他今天也格外有闲情逸致,突发奇想地想要对空做点什么,

“空,趴着别动,你是乖孩子,能做到吧。”

空没应声,但塌下去的腰和因此翘起的屁股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

“……”

“呵,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回我这里来,知道吗?”

对大多数博士的问话,空都是一言不发的,面对其他愚人众下属时,他的话可能还会更多一些。但空的身体比他的嘴热情诚实得多,手指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交缠上来,内壁里又湿又软,是用加了药的玫瑰花汁灌过肠的结果。那一个切片每次都会用自己亲手培育的植物将空好好装点一番,再拍成照片分发给其他切片看。将剩下的花瓣榨成汁液再加点料灌到空的身体里只是顺手而为,但效果的确很好。

空的后穴最开始和他一样抵死不屈,紧窄得要命,插入后深入的每一寸对两个人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战争。那次强行插入也给空和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尽管之后多托雷又用些手段重新催眠过一次,空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下意识地颤抖。

因为空排斥得太厉害,为了稳定催眠效果,多托雷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对空做过什么,但他没道理只能在一边看着其他切片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对空为所欲为、把空里里外外都玩弄个遍。

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造,空的身体也差不多被性爱催发得即将熟透了,内壁虽然仍然紧窄,却不再抗拒任何东西的侵入,强行插进去也只会迎接而不是推拒,多托雷很快伸进去三根手指旋转抽插了一番,那里还自觉地冒出些淫水来。

多托雷抽出手指,准备进行下一步,解开衣襟时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逃不过空的耳朵,他很快意识到他的主人打算对他做的事,身子很明显地僵硬绷紧了,多托雷叹气,

“空,疼要说出来,舒服也要说出来,如果不是你把所有的感受都憋在心里,我们的第一次不会那样不愉快,你也不至于坏掉,对吗?”

空看似对每一个博士都乖巧顺从,不会反抗任何命令,但并非没有自己的喜恶偏好。如果空愿意做一个排行榜,自己这个博士可能是好感度倒数。

大的命令空不会反抗,不代表小的要求他也不会。他虽然从不拒绝任何一个主人使用他的身体,但对类似“主动求欢”的要求却很少遵从。也不是没有过其他切片以欲望为饵,逼迫空说些自己想听的话,但实际操作难度很大。多托雷自己也是催眠过空的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单纯的少年心性有多坚韧。

事实上,那之后那个切片就彻底地被空拉黑了,他宁可多去几次其他切片那里,或者回到自己这里,也不愿意去任何可能撞见他的地方。

当然,这对其他人都有好处,比如多托雷自己,就因为那天的空精神崩溃着回来,得以借着安慰他的机会,享受空难得的信赖和亲近。

多托雷并非有多需要空的亲昵,但谁会拒绝一只总是害怕自己的小猫主动来讨要自己的抚摸呢?

刚被开拓过的洞口在几分钟之内就重新恢复如初,多托雷掐住空柔韧又有弹性的臀肉,使劲向两边掰开,中间露出的粉嫩小口颤巍巍地翕张着,足以看出它主人的紧张。

应激状态下的小猫是不论怎么安慰都放松不下来的,既然如此,多托雷就不再理会空的反应,硕大滚烫的柱头抵上穴口,空紧张得几乎痉挛,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颤抖着,这是面对多托雷的侵入时空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但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当多托雷掐着空的侧腰将自己插入时,并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只有些微的胀满的疼痛,各种花汁发挥的作用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这具身体,空的后穴不仅顺利将多托雷的性器吃了进去,还立刻熟练地包裹吮吸起来。被礼遇的滋味确实不错,多托雷发出舒爽的喟叹,连温柔与耐心也真诚了几分。

多托雷倾身向前抱起瑟瑟发抖的空,将人抱在怀里转了个圈,得以面对面看着空的表情,又为他擦去眼泪,将人抱在怀里悉心安慰着,

“别哭了,都过去了。”

空露出想吐的表情,又怕被主人看到,主动攀上博士的脖颈,摇摇头,

“我不怕,主人。”

既然不怕,怎么还在抖呢?多托雷没有问出口,只是微笑着感受这具身体对他的恐惧和依恋。空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因此得以最大限度地进入空的身体,但并不好用力。

博士在被人为切割的生命历程中,早就学会了暂时压抑欲望,下身叫嚣着的渴望没有让他的动作混乱一分,耐心又体贴地顺着空的脊背缓慢摩挲,

“空,累了吗?累了就这样睡一觉,不用害怕,也不用思考,你只需要顺从我的指令。”

空在他的诱哄中乖巧地睡着了。

这具身体轻飘飘的像没有重量,屁股上的肉却柔软又紧实,多托雷用一只手托住空的身体,当然,那只手也在重力的作用下深陷进空光滑又有弹性的臀肉中,多托雷便用这个姿势拥着空向床铺走去。

空的身体随着走动时产生的颠簸一同震颤,发出在清醒状态下极难听到的嘤咛,多托雷觉得有趣,临时起意着重颠了几下,空的身体悬起又落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几次抽插,虽然本人无法清醒,身体却并非没有知觉,在几次顶弄之后就啜泣着抱紧了博士,委屈轻哼着“不要了。”

多托雷让他叫自己的名字,空便一遍遍重复着“主人”两个字,因为本身不清醒,声音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很像撒娇,小猫肉垫一样一声声轻轻拍到人心里,多托雷又深顶了一下,继续哄,

“叫名字。”

“主人……唔,多托雷…主人。”

多托雷勉强放过空,在最后的一小段路程中又颠震了几下,空搂着他的力道因此越来越紧,缠住博士腰的两条光裸的腿也更加用力,被插入的部位更是讨好地夹紧,这导致多托雷想将人放到床上都没能成功。

“空,松开点。”

低沉华丽如大提琴的音色天然就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尽管还有些不舍,空还是下意识放开了缠着博士的手,腿上的力量还没松懈,牢牢勾着博士的腰。

多托雷将空软绵绵的上半身放到床上,此时动作还很温柔,随后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掐住空的腰就开始毫不留情的冲撞。

昏睡状态下的空没有任何抵抗机制,连呻吟声都不会刻意压抑,混杂在肉体拍打时产生的啪啪声中,因大多数都是破碎的呜咽而显得格外可怜。

空很快就在这种毫不留情的肉体鞭挞之中软了身子,尽管外表看不出来,但这具身体已经在多个博士的联手改造加上性事催引下变得格外敏感淫荡,稍微一点触碰都会让他生出快感,更别说是插入后的摩擦。不论是温柔还是猛烈,空的身体都能将其转化成纯粹的快感尽数接纳。

空紧闭着的双眼上,金棕色的纤羽一样的睫毛不住颤抖着,挂满了溢出的泪滴,不断无意识呢喃着“不要了,”但同时也会发出细碎的充斥着情欲的呻吟,徒劳无功地推拒着。

但直到重新抱起空软绵绵的上半身将人整个抱在怀里,博士都没有再露出过一个可以形容为温和的表情。甚至看似温柔宠溺的动作,实际上的施力点也只在空的两个腋窝,仅能起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支撑作用。

比起抱,更像是用这种姿势令空的身体得以在重力作用下将插入他体内的性器吞得更深。

即使还没接收到醒来的命令,空也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多托雷的肩膀,像溺水之人捉住浮木似的,拼命地想要往上爬。

但他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何况他以为的救命稻草实际上正暗自期待着彻底压垮他的那一刻到来。最终空只是被架着肩膀按在多托雷的性器上,并以这样的姿势被内射。

若不是二人结合得足够紧密,空的穴口又太紧致,能够牢牢地裹住多托雷的阴茎,以这样的姿势,恐怕精液一射进去就会因空的身体里被填得太过满实而立刻溢出。

往日里这种时候,被内射的空只会加重他的哭泣声,因被射入灌满的恐惧感而止不住地讨饶,但今天却意外地安静,多托雷抽空看了一眼,空还是坚持着没放开他的肩膀,尽管被强行架住后,只有他的一点指尖还能勉强搭在上面。

被催眠后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暖金色的眸子里还带着未干的泪意,正一眨不眨地、幽静地盯着他,但因为几乎失去了焦距,看不出空此刻的情绪。

多托雷对着空缓缓地露出一个弧度细微的笑,空的瞳孔猛地一缩,搭在多托雷肩膀的指尖陡然用力,一瞬间挣脱了他禁锢的力道,但也并非是为了逃离。

空挣扎着抱住多托雷的肩膀时,连手臂环过多托雷脖颈的动作都是轻柔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在为了他刚刚违抗性质的动作无声道歉。但他虽然把自己整个埋在多托雷怀里,却转过了脸,不肯再同多托雷对视。

留给多托雷的只有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但空紧紧地抱着他,嵌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温热,随着被内射的节奏而一阵阵地发着抖。

空的颤抖往往在某一次被内射结束后还会持续一小会儿才能慢慢平歇,在缩在多托雷怀里捱到能确定这次内射已经结束后,空连等待高潮余韵完全褪去的耐心也没有,轻轻推了推多托雷,沉静等待了两秒,没听到新的指令,就径自想要从多托雷身上下去。

多托雷没制止他,但也没帮助他。刚被内射过的身体经不得刺激,活动时性器轻擦过穴肉都会让空的身体敏感地一抖,他咬着牙,既要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又要竭力掩饰自己身体的敏感变化不被别人看出。长麻花辫样的金发从空的肩膀上滑落,比堪堪盖住尾椎骨的白色衬衫还长,发尾半遮半掩地搭在臀缝中央。

多托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并不打算提醒空他屁股里含着的精液正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流出。空的腿尚且还有点发软,落地时连站也站不稳,只能沿着墙或扶着器物的边缘慢慢地走,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打算求助。精液下流到大腿内侧时,能看到他敏锐地一抖。

执行官今日的晨会上,空有些蔫蔫的。

博士用手指擦去他因打哈欠沁出的眼泪,

“没睡好?”

空小幅度地摇摇头,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微小的寒颤。

多托雷看了一眼他趴下时露出的窄腰,上面还留有未消的红色指痕,解开大衣把人拢进自己怀里,在厚重的衣衫掩盖下不动声色地按了一下两瓣屁股中间的穴口,空随之抖了一下,多托雷便心领神会,低头附在空耳边说,

“没清理?”

空点点头又摇摇头,又往大衣里缩了缩,几乎只露出毛茸茸的半个脑袋,小声回应,

“主人没让。”

曾经的旅行者身体暖融融的,却反而很怕冷,好在执行官统一的披风够宽大,使得多托雷能够完全将空揽在怀里。

会议很简短,内容也不算重要,毕竟十二个执行官缺席了三位,明明跟空没什么关系,他却强忍着困意打起精神迷迷糊糊听着,反而是身为执行官之一的多托雷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空身上,听得不算专心。

他旁边坐着第九席的富人,笑眯眯看着博士圈养在身边的小猫,时而跃跃欲试地想要伸手摸摸空的头,但空对除了博士之外的人都很警惕,导致富人在会议即将结束时才得手,还被空瞪了一眼。

会议结束后,多托雷蹲下身,解开空的头发,又把披风系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就这样回去吧,可以清理了。”

空听话地点点头,刚要迈步走,就听不远处传来乒乒乓乓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好奇地探了下头,一把水刃凝成的短刀从面前飞过,被多托雷“铛”地一声挡了回去。

比冰刃交接更响亮的是一声爽朗的叫嚷,

“伙伴!你真的在这里!”

空好奇地看过去,对方热切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自在,只好礼貌地向着对方点了点头,他没见过这个人,但知道对方是第十一席,代号公子的执行官。

多托雷轻笑一声,

“原来是【公子】回来了,怎么,还带了一位新朋友?”

空随之探头,看到公子身后有一个侧着身子站着的、戴着笠帽的人,他仍然没有什么印象,但依稀模糊地记得对方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达达利亚看着空的目光炽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般,使得空不由自主地向着博士身后躲了躲,他想了想,问,

“主人……”这一开口,全场三道目光都瞬间聚集过来,空立时敏感地一抖,迟疑地继续,

“……需要我先撤离吗?”

多托雷的嘴角略微弯了一下,摇摇头,

“不用。”

他说着重新看向正前方,

“这也算是你的老朋友了,叙叙旧也好。”

“伙伴……”

达达利亚没等多托雷说完就迅速抢话,“你不认识我了吗?而且居然叫他主人……”

他声音委屈眼神受伤,看得空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一样,不得不微侧过脸,这时公子身边的另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终于开口了,微微泛着冷意的嘲讽语调响起,

“蠢货。”

公子立时向他看去,对方才慢悠悠补上下一句话,

“很明显是被洗脑洗得脑子都没了,抢回来治一治就好。”

空有些不高兴,嘴角抿得紧紧的站在一边,对他印象很差,但他不知为何能听出对方难听的话语中隐含的愤怒,尽管他不知道这从何而来,心底却有点莫名的炽热感,像被点燃了一簇火苗。

公子手上拿着双刃蓄势待发,博士却仍然气定神闲,空略微向旁边退了两步观战,却突然发现蓝色斗笠男向他眨了眨眼。

空有点迷惑,向对方回眨两下试探,流浪者向着旁边扬了扬下颚,空便不自觉随着他示意的方向走了两步。

博士和公子仍然在对峙,微风流动的瞬息,流浪者从达达利亚身边迅速冲了出去,转眼便出现在空的身边,不过一两秒就拉着人的手升到空中,空完全未来得及反应,只听到耳边不耐烦的“啧”声和强势的“张嘴”。但他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捏住下巴强行往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坚果与蔷薇的香气混合着清凉甘辛的味道一同在口腔中炸开,略带诡异的辣味与甜味融合在一起,虽然奇怪却并不难吃。空含着这块来历不明的糖看向抓着自己的人的侧脸,正要开口,却突然眼前一黑。

他下意识看向公子和博士,于是脑海中残留着公子手握水刃冲向博士的景象与看清画面后瞬间产生的巨大担忧睡去。

——————————

空再度醒来,是在流浪者的怀里,他睁眼抬头,看到对方脸上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显而易见的紧张。

他张了张口,差点记不起这个人的名字,在对方一错不错的视线注视下呆愣许久,才发出声音,

“……流浪者。”

流浪者很明显地松了口气,空又问,

“达达利亚呢?”

流浪者露出略带不爽的神色,

“那家伙……说着‘这次可算是有正当理由和他好好较量一番了’就去追博士了。”

“你怎么没一起去?”

“哈……总要有人留下来照顾……看看你的情况吧。”

而且我本来就是为你而来的。

流浪者说这话时是微侧过脸去的,等脸部的微烫消散后才转过来,却看到空的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泪水。

空正茫然地睁着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滴从他的眼眶里溢出滑落到脸上,但他只是平静地注视着流浪者,清澈的金眸里写着“怎么了?”三个字,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流泪似的。

“喂!你……”

流浪者手忙脚乱的想要给他擦眼泪,但在伸出去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空的脸颊时,却又停住了,

“……你因为那个混蛋哭了?”

空慢了半拍才眨眨眼,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滴,看着手指上的水迹摇摇头,

“……不。只是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

流浪者拥着空的手臂因此紧了紧,顿了一会儿才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开口,

“既然是梦,就总会有醒来的时候,既然你现在睡醒了,我们就走吧。”

【end】

*阿贝多人鱼化,本篇诞生之处是想看空空产卵无生子

*有触手

*很多私设,一切为垩空服务。

*全文1w8+,为方便分3段发

————正文————

空惯例回到蒙德借用蒂玛乌斯的合成台时,碰到了正在和蒂玛乌斯讨论着什么事的砂糖。

“也就是说……阿贝多先生这次真的消失了很久?我还以为这是我的错觉。”

“是啊!往常阿贝多先生他就待在雪山里做研究,也会不定时回城里看看,但这次……让我想想,我至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看到过他了。”

“什……什么!居然这么久!也就是说,我上一次实验又做了半个多月吗……”

他们走近的时候,蒂玛乌斯和砂糖讨论得正激烈,空和派蒙对视一眼,派蒙点点头,向着前方挥挥手,

“嗨!蒂玛乌斯,砂糖,我们来啦!你们正在讨论什么呢?”

砂糖转过身看向他们,

“啊,是旅行者和派蒙,你们好啊。事实上,我和蒂玛乌斯刚刚还聊到你们,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咦?找我们有什么事呀?”

“大概是一个私人委托。阿贝多先生已经不见很久了,这很反常。但我和蒂玛乌斯都有研究课题要做,暂时抽不出时间去看,最近能拜托你们经常去阿贝多先生的营地看看吗?”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们最近也没有什么事。不过你们炼金术士一研究起什么东西来,不就是会消失很久的吗?”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阿贝多先生和我们不一样,他能同时做好几件事,比如在研究的同时抽空来关照我和蒂玛乌斯的研究进程、给我们解答一些疑惑,或者给小可莉惹出来的新麻烦善后。但最近不只是我们,连小可莉都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听说因为她太沮丧了,最近连爆炸事故都很少发生了呢。”

“那……那不应该是好事吗?”

“……虽然是好事,但是……总之,阿贝多先生从来没有消失过这么久,所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连他也觉得棘手的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能给他提供帮助的就只有你们了。”

派蒙理解地点点头,转身看向空,

“空,你觉得呢?”

空也向她点头,

“那就去看看吧,我们也的确很久没见过阿贝多了。”

“好耶!”派蒙接下委托,对双手合十连连感谢他们的砂糖和蒂玛乌斯分别说过不客气,然后兴高采烈地看向空,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总感觉,这次会是一场非常奇妙的冒险!”

空也不知道她这自信是哪来的,但向砂糖和蒂玛乌斯道过别后,还是依言打开了地图。

阿贝多的营地离传送锚点不远,但他们到达那里时,同样没看到阿贝多的身影,营地里空空荡荡,弥漫着一股寂静萧索的气息,看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人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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