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柠设想过很多种哥哥的反应。比如他又会突然发疯,要么伤害她要么伤害自己。再比如哥哥好歹是良心发现了,对她刚刚说的话产生了愧疚和弥补的心思,然后答应她跟他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但她唯独没有想到……江彧会是这个反应。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掉眼泪了,他哭得无声无息,只有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不要……不要走,哥哥真的知道错了。”她的手还捧着他的脸颊,看到江彧哭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吓得松开了手。还是有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了她手背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但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对,是了,江彧怎么会哭呢,她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见不到哥哥哭一次的,她反应过来,胡乱的给他擦拭眼泪,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崩溃的伸出手把他眼睛遮上。哥哥的眼睫毛纤长而柔软,开合的瞬间像羽毛一样滑过她的掌心,带来湿濡的痒意。她心里生出一种荒诞的错觉,也许流泪的不是哥哥的眼睛,而是她的手掌心吧。“不要哭了,哥哥……”她艰难的组织词汇:“我只是暂时回去住一段时间,但是,但是哥哥这里才是我的家……”他还真的听话的不掉眼泪了,安静得不可思议。祝清柠觉得自己有必要打破这片难堪的沉默,或者远离这个窒息的环境,她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观察着哥哥的眼神试探道:“那、那我去收拾东西?”手腕立马被攥住了。“不要走。”他固执的重复着,执着得接近病态。“……我会回来的。”祝清柠说:“毕业后我就把东西全部搬过来好不好?哥哥,我们以后的人生还长。”“你……你现在就搬过来,哥哥帮你。”江彧用那双潮湿的黑色眼眸哀求的望着她,这一瞬间好像地位倒转,仿佛他才是即将被她抛弃的狗。祝清没出息的心软了,甚至觉得哥哥有些可爱,她坐在书桌上,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安慰小孩似的哄道:“都说了学校还有事情呀,我现在就搬过来,到时候回学校多不方便,乖啦,哥哥在我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人。”“那你就留下来跟最重要的人住一起。”他撒娇似的蹭着她,哭过之后还有些鼻音:“宝宝,哥哥没有你会死的……凭什么不重要的舍友都能跟你住一起?不行,哥哥真的好嫉妒。”“……我不喜欢善妒的男人。”他没说话,竟然又流泪了。“!别哭了!眼睛都要哭红了!不好看了啊!”老天啊,祝清柠快被江彧的反常吓坏了,又是手忙脚乱的给他擦眼泪,最后干脆一把将他抱住埋在自己胸前,试图用自己的小胸(?)安慰哥哥。总之一阵鸡飞狗跳过后,祝清柠莫名觉得怀里的哥哥挺萌的,心里甚至有了几分慈爱(?)的感觉,差点就想脱口而出:哥,你叫声妈妈听听。但是这句话太过惊世骇俗大逆不道了,她好歹是憋住了。江彧好像闷闷的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意识恍惚回了句:“哥,你叫声妈妈听听……”
“……”说完她自己都沉默了。江彧也沉默了。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居然在她震惊加尴尬的目光下,俯下身,分开她的大腿,吻上她的腿心,气息痒痒的打在小屄上:“……妈妈。”“……”倒反天罡,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还未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他已经给她舔起屄来,灵活的舌尖滑过花缝,柔软的嘴唇包裹花核,吸吮、蹭磨,舌尖在花蒂上打着转,又一路往下,浅浅的插入花缝之中。“哥哥……”她颤栗着身体,抓住了他的头发,差点舒服得要忍不住跟他一起哭了。听到她在唤他,他停下了动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抬头温柔的对她笑了笑,说出口的话却在挑逗着她的神经:“妈妈真的很敏感呢。”“嗯啊……”她有些难堪的接住了这个称呼,颤抖着声音:“继续……”“继续什么?”青年歪了下头,是状似无辜纯洁的神态,低声诱惑着她:“妈妈,告诉我……”“继续……用你的舌头,-强-奸妈妈的sao屄。”她完全自暴自弃了。青年笑了,用指尖弹弄她的花核,他的脸贴近屄肉,撒娇似的蹭了蹭,鼻尖都沾染上了y靡的水光,他的嘴唇终于贴上了翕合淌水的穴口,先是亲吻,再是舔弄。最后才是插入,湿软的舌头破开肉壁的褶皱,深入,探寻。“啊——”她仰起头,下体抑制不住的绞紧。青年退了出去,品尝着指尖的y液,无辜的抱怨她:“好紧啊,妈妈。”“舌头都吃不下去,等会儿怎么吃ji巴呢?”“对不起……”她羞极了,呐呐道:“我会放松一点的……不会夹那么紧了。”青年微笑,居然道:“妈妈说什么抱歉呢?我可是妈妈的孩子啊。”一定要继续玩这种羞耻py吗!她瞪了他一眼,故意嗲声嗲气的喊他:“哥哥……”试图打破这种奇怪的平衡。“嘘。”一根食指抵上她的唇瓣,示意她安静。他跟她对视,祝清柠能感受到哥哥平时眼神里那种冷漠厌倦的感觉彻底消散了,他注视着她,含情脉脉,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领会她的任何神情——这是爱人的眼神。温柔似海,沉溺其中,令人甚至生出想哭的冲动。很快她是真的哭出来了,爽哭的,他的舌尖再次探入花丛中,如同懒洋洋的蟒蛇在巡视领地,用强劲的力道标记她、占有她。舌头高速抽cha花穴,“咕啾咕啾”的激烈水声响个没完,指腹轻轻拨弄开y蒂两侧的小包皮,然后极富有技巧的逗弄花核,身下两个敏感的地点被他同时占领,她不由得夹紧腿,眼里淌出些爽出来的泪花。她紧紧按住他的头,双腿无力抵抗的蹬了几下,破罐子破摔的叫起床来:“啊……好舒服……妈妈爽死了,贱狗的舌头真会舔,被贱狗的舌头-强-奸了,妈妈要被舔上高潮了啊——”埋在她身下的人动作一顿,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撑着她的腿直起身来,盯着她笑个没完。“……”她颇为无语的说:“能让你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我也算是做了功德一件吧。”“还有,”她气鼓鼓,气成了河豚:“我就要高潮了,你居然笑场了!”“……对不起,妈妈,”青年主动拉起她的手,把自己漂亮的脸庞轻轻搁在上面,他的眼尾泛着红,苍白的脸颊上还浮着一层病态的红晕,他依恋的用脸蹭着她的手掌心,仿佛他才是一条讨好的狗:“请您抽贱狗消消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