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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我怎会害你?”
辛晚棠双眼含泪,长睫微颤,本就妖艳万分的那张脸更是泫然欲泣,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站在周渡左侧的护法白清淮。
“白护法,我是亲眼看见你的贴身侍从在师尊的补药里加了牵机之毒。”辛晚棠摇头说道:“虽说师尊法力高强,这些毒奈何不了师尊,可是假以时日积少成多,必会导致内功大乱。”
“晚棠,你平白污蔑我和师兄的感情,未免也太跋扈了些。我看是师兄把你宠坏了,都学会说谎了。”白清淮淡淡笑道。
辛晚棠气得喘出粗气,他简直不敢相信白清淮竟然是这样无耻的一个人。
明明他从小到大,除了被师尊之外便只剩下白师叔一个人对他照顾有加。那些被同门师兄弟们欺负的日子,都是师叔替他解决麻烦,连师尊考虑不到的事情也都是白清淮替他想着。
可这样温柔的师叔,万人敬仰的师叔,居然会做出偷偷在师尊的补药内下毒的勾当。
更要紧的是,现在没有人相信,白清淮会弃几千年的同门情谊不顾而毒害仙尊,这没有道理。
辛晚棠知道没有证据很难让所有人信服,可他抓到下毒的那个侍从的第二天,侍从便已经服毒自尽。
虽说还可以慢慢寻找证据,可他只怕师尊仍对身边之人毫无防备。
多一天便多一天的危险,他不敢赌。
“白清淮你个伪君子,做了恶事不敢承认?”辛晚棠双眼满是真诚地注视向周渡,高声喊得他声音都有些沙哑:“师父你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晚棠不敢说谎,是我亲眼所见”
“师兄你瞧瞧,你才闭关三天,就被这小子打扰清修,我看他是想害你修行”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两人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只有周渡一袭红袍坐在正中歪着头像看戏般欣赏着这场热闹。
他当然知道身边的白清淮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同样知道那看起来忠心耿耿的辛晚棠更不是什么善类。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尚未穿书前所看的书中内容,“自己”就是被白清淮这个好师弟夺走仙尊之位,更是被多年疼爱的徒弟辛晚棠一刀穿心而死。而这对狼心狗肺的男人还搞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床上颠鸾倒凤。
已知结局之下,再看两人的据理力争有些滑稽。
周渡不自觉地笑出声,他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闭嘴。
“楚儿,我累了,扶我回去歇息吧。”他站起身,挑眉瞥了一眼辛晚棠,“扰乱师门团结,其心可诛,念你初犯,饶你一命好了。白护法,他就交给你,随你处置。不过最好还是去戒律司,这样也好以儆效尤。”
白清淮微微弯腰,作揖道:“清淮遵命。”
“我常年清修,帮派事务向来依仗白护法多加帮衬。他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多嘴,今后再有挑拨我们师兄弟感情的,我定不轻饶。”
周渡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商榷的严厉。
他何尝不知白清淮野心勃勃,只是当下还需稳住男人,这样才好争夺回这九仙宫的实权。
侍从郑楚回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紧走几步凑到周渡身侧,扶起仙尊离开大殿。走出瞬间,他还回头望向大殿上绝望无助的辛晚棠,眼底露出一丝怜悯。
“晚棠,惩罚你也是仙尊的意思,我不敢不从,也希望你不要有所怨言。”白清淮笑得得意,他缓步走下大殿台阶凑到辛晚棠近前。
哪怕他仍在气恼辛晚棠的告状,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真是一个大美人。
无论是婀娜多姿的身段还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蛋,都美得不可方物。
哪怕是成日在帮派中被指派做那些粗活,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都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般娇嫩。尤其是那被白衫遮住的臀肉,更是凸起得挺翘妖娆,让人恨不得用手捏掐赏玩才好。
他本想着找个机会玩上一玩,没想到竟被这人发现自己偷偷下药的事情。
鼻腔间钻进若有若无的芳香,那是辛晚棠身上浣洗干净的皂角味道。
白清淮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嗤笑道:“贱货,你不是很爱告状吗?那一会在戒律司当众抽烂你的脸和屁股时候,你记得不要求饶。”
“你卑鄙,我早晚会证明给师尊看的,我等名门正派岂容你这等小人放肆。”
“来人,扒光他的衣服,顺便把帮内所有人叫过来。”白清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之前有个规矩,犯错之人要走绳爬到戒律司,后来因为太严厉被废除了。我看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人,惩罚狠厉一点也是有必要的。”
“是有这种惩罚,可是这里离戒律司会不会太远?”一旁的徒弟说道。
白清淮轻佻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这双性骚逼可不会觉得远,只怕他别爽到喷一地,弄脏地板才好。”
“白护法说的有道理,上次这小贱货去浇花,我才抠了两下骚逼就高潮了。结果被淋上淫水的花,现在都没开,真是浪费。”
辛晚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比起现在所受的屈辱,他更担心师尊会被这些人的假象欺骗,蒙在鼓里。
“请吧,晚棠,难道你还等着谁帮你脱衣服不成?”白清淮昂起下巴,语气嘲弄。
一条膝盖高度的长绳被仙术架好在辛晚棠面前,宽敞的大殿里里外外全都是来看他受辱的同门。
“白清淮,你再敢对师尊做什么,我一定饶不了你”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戒律司到大殿周围挤满了一圈,同门弟子们都听说了辛晚棠违逆造谣的罪行。
白护法兢兢业业打理师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若说会害仙尊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至于这辛晚棠,本是仙尊几年前捡来的落魄小孩,幸得仙尊怜爱才能在这九仙宫落足。
这人姿色昳丽,出尘绝艳,但却是个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没有资格修仙。
仙术驾驭能力不仅愚笨,连为人处世也格外不通人情,除了仙尊所嘱咐的话一概不听。偏偏那身子又骚淫得很,成日里净扭着那丰腴的大屁股满街得乱走。
如今这造谣之事,怕不是因为嫉妒白护法能常伴师尊左右而恶意污蔑。
众人心中早有论断,根本不怀疑辛晚棠是否被冤枉,更何况没人不想看这美人受辱的艳景。
仙术架好的长绳及膝,那绳上又被施了法术,滴滴答答溅落下淋漓的姜汁。上面每隔一尺便有绳结凸起,那粗糙的绳扣还暴露出不平的麻线刺出,毫无疑问是施法者有意为之。
辛晚棠站在大殿正中有些发抖,虽说他并不后悔揭露白清淮的所作所为,但这样严酷的刑法还是让他有些发憷。
不过如果给他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
比起自己受辱,他更担心仙尊的安危。哪怕师父现在并不信任他,至少下次喝补药也会多留一个心眼,这样也好让白清淮再无下手的机会。用身体去换师父的安全,这笔买卖再划算不过。
想到这里他露出欣慰的微笑,原本的委屈也一扫而空。
手指解开薄罗长袍,他一点点褪下身上的衣服,直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剩下裹住肉乳的长布和一条亵裤。黄白色的棉布在胸前死死缠绕,硕大白皙的乳肉几乎从束缚中溢出。
“奶子好大,原来真有胸,可他不是男人吗?这么大的奶子,捏上去会不会流奶水啊?”
“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双性算什么男人,要是那奶子真能流奶倒也算有些用处。我之前捏过,一捏他就躲,长那么骚还不让摸,假正经。”
“那胸算得了什么,你们没看见过吗?他屁股才是真的肥,就是春香楼接客的婊子都没有比他屁股还大的了。”
同门的议论声传到辛晚棠的耳朵里,他的呼吸愈发局促,连耳根都红透了。
手指颤巍巍地解开布条的束缚,才刚刚打开,一对小兔子般的肥大双乳就从中跳出。浑圆的半球正中乳头红艳异常,那乳晕甚至比寻常女人还要大上一圈。
白皙如玉的皮肤在阳光下格外光滑细嫩,他的身体不仅没有通常男性粗犷的特征,反而比寻常女性更多了几分纤巧挺拔。
辛晚棠虚虚地用手遮盖双乳想要抵挡众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但亵裤却突然被人一拽而下,明晃晃地露出下体的风光艳景色。
“磨蹭什么呢?辛大美人,你当谁请你跳艳舞吗?还在这里犹抱琵琶半遮面呢?”白清淮一把撕碎那松垮的衬裤,还趁机在暴露出的粉嫩臀肉间拍了一记。
全身赤裸面对同门师兄弟的羞辱感压得辛晚棠喘不过气,他甚至不知道现在需要用手遮住哪里才好。
无论是那挺翘的屁股还有丰腴的奶子全部都暴露在众人面前,胯下的粉嫩肉茎像是做错事般垂在双腿间,但更吸引人的却是肉棒下同时存在的嫩软雌穴。
又肥又软的蜜鲍夹在腿根流出淫水,那种湿溻溻的温度经风一吹便带过一阵冷意。
辛晚棠羞耻地夹了夹双腿,但淫屄被挤压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分泌更多骚液。
明明不想在这种场合下流水的,可是骚穴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受到刺激便不受控制地发情。甚至在看见眼前骇人的长绳后,骚屄都想赶快上去磨一磨来缓解那隐秘的痒意。
心底莫名冒出淫乱的念头,辛晚棠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层。
他咬牙跪在地上,在心里辱骂着自己怎么能生出这样淫荡的想法,恨不得当场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才好。
跪倒在大殿地面的双膝有些冰凉,他膝行了几步蹭到长绳的开端。
那绳子对跪在地面的他来说实在太高,他不得不像是小狗撒尿般抬起一条腿跨在上面骑过去,那湿漉漉的骚穴被一侧同门看个彻底。
“好贱的师弟,你们看见了吗?这个贱货受罚还流水,看来是喜欢得不得了。”
“骚逼是不是故意犯错,想受罚的?”
“我看像,保不齐他就喜欢被大家看那贱屄,真够欠操的。”
过高的长绳才跨上便全部嵌进穴屄内,肉缝被绳子勒开,肥厚的两瓣阴唇完全包裹住粗粝的麻绳。辛晚棠痛得眼底发红,他没想到这一条绳子居然会这么让人难以忍受。
如果身体向前倾那绳子就会压在敏感的阴蒂上,但如果身体摆正那绳又刚好卡在穴眼部位,嫩软的屁眼根本无法承担麻绳粗糙的搔刮。
他眼眶通红地摇头,小声呢喃:“不要再说了不是骚货,好痛小穴好疼。饶了我,啊别再看我我不是不骚的”
这样的请求除了增加围观者的兴奋之外再无任何作用,辛晚棠只能强忍泪水用小屄向前蹭去。减少羞辱的唯一方式只有尽快爬到训诫室,可他知道,戒律司对他的惩罚还没有开始,这只是热身而已。
“小逼被磨了好痛师尊,救救我”
在众人的哄笑中,辛晚棠跪在地面一步一步向前膝行前进,地上硬石板路早就硌破他的双膝,可他除了继续前进没有别的选择。
颤抖的身体皮肤遍布一层因羞赧而生的粉红,尤其是被众人注视的下体更是充血发红。
娇嫩的阴蒂被胯下的长绳磨到蹭出血丝,敏感小豆肿硬糜烂得像是个烂熟的草莓。软肉已经无法承担更多的蹂躏,可辛晚棠才堪堪不过爬行才几米,距离戒律司还有几十米的路程。
肥厚肉穴通红地夹住绳子,阴唇肿烂得比原来还要厚上一倍。
绳上姜汁辣得他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然而最难熬的便是每隔一尺就突出的绳结,硕大的绳扣每次都会完全闯进穴内,填满那狭窄的嫩软甬道。
穴口被牢牢撑大产生胀痛,但只要他因为疼痛收缩穴肉,绳结便会在穴壁的挤压下榨出更多新鲜的姜汁灌满穴肉。痛辣感沿着层层叠叠的肉褶蔓延,逃离不开的热源像是火焰般炙烤小穴。
但即便绳结在穴内痛苦万分,也好过辛晚棠不得不向前行走,强行将绳扣从穴内狠狠拽出后碾压后穴的磨难。
雌穴尚且还能包裹容纳绳扣,但那硕大的玩意被抬高到与同高时便只能直挺挺地从屁眼软肉直接压擦过去。娇嫩的小屁眼褶皱在粗粝的扣结下不堪一击,才过了没几个绳扣,那屁眼就被磨得流出鲜血,连褶皱都变得有些血肉模糊。
辛晚棠痛得连呼吸都发抖,炙热的阳光将他的身体照晃得愈发透明,显得他整个人仿佛是一件脆弱的美丽瓷器。
围观的人只哄笑着嘲弄这样的惨状,连穴内因被姜汁辣出的水液都有人指责成是他发情流出的淫水。发软晕热的身体让他恨不得现在躺在地上晕倒,但多年修仙的体质又强撑着他继续前行。
额头逐渐滴落汗水,他紧咬牙关一步步沿绳轻挪。
“很难受吧,晚棠。”白清淮走到他面前,轻佻地用手指勾起他的脸。戏谑笑道:“求求我,我说不定还能大发善心轻饶你。美人的小屄这么嫩,磨坏了可不好吧?”
“松开,我不会求你的,我早晚会让师尊清楚你的真面目。”
辛晚棠紧咬牙关怒目瞪向白清淮,只是那倨傲的样子掩盖不住因下身刺激而不自觉流出的媚态,看上去更加惹人怜爱了些。
白清淮挑眉轻笑,他有些惊讶于看似柔弱的辛晚棠竟还有这样的骨气。原以为只要上了这走绳之刑,这小美人便会乖乖认错,没想到下体都已经肿烂成这样,这人居然还在护着周渡那个男人。
周渡待他素来冷淡,也不知这辛晚棠的忠心从何而来。
原本只是觉得辛晚棠美艳动人值得一玩,如今看来,若是能彻底征服这人才是真正的有趣。
白清淮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辛晚棠,眼底的算计将人谋划个彻底。
他抬手一巴掌直接扇打在辛晚棠的脸颊,没留情的一掌刹时带来肿胀红痕,连嘴角都红了半分。
“贱货,你在挑衅谁?”白清淮冷哼道:“仙尊能不能看见我的真面目我不知道,但大家如今可是都看见你这婊子光着身子发骚的样子了。骚逼再给我夹紧点,这里离戒律司可还远着呢,你就给我慢慢享受吧。”
嘲弄的语气让辛晚棠断掉最后一丝希望,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开这蹂躏与责罚。
在这里没人会帮助他,但至少,想到这是为了师尊,那这些羞辱都是值得的。
他挺了挺脊背,目光坚定地继续前行挪动。
屄肉上的两片肿胀阴唇热辣疼痛,那早就磨伤的小逼再蹭上绳间姜汁简直火上浇油,肿烂的肉鲍颤巍巍地瑟瑟发抖。
但即便如此,肉嘟嘟的阴唇间还粘连着淫水蜜液,被刺痛的甬道不断分泌出骚水来尝试略微舒缓穴肉上的疼痛。磨到软烂的肉蒂碾压出汁,湿溻溻地越涨越大。
刺目的阳光晃照在他的身体上,这使他全部身体细节都在众人面前袒露的一览无余。
辛晚棠原本脑中还在忧虑从今往后该怎么面对同门,但走绳膝行到现在,脑中除了下体的刺痛便再也无暇思考其他。唯一能支撑他的,只有师尊的容颜出现在他的脑海。
众人观赏的目光充满对他的露骨的凝视,他也不懂,为什么帮派上下都对他充满恶意。
不,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充满恶意。
在没有被师尊捡回八仙宫,他在人间流落街头的那些日子里就没少被人欺凌。流浪的乞丐和儿童们将他挤在墙角,抢走他身上仅有的那些衣服和钱。即便他不反抗,那些人仍不会放过他。
他的身体仿佛像是种原罪,那些人只是霸凌还不够,甚至还强迫进入了他的身体。
无从反抗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几年,毕竟他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
频繁玩弄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地会从痛苦中寻觅到快感,甚至那些人强暴时肉穴还会自动分泌出淫水来保护他不受伤害。
辛晚棠厌恶自己的美丽皮囊,但他却无法挣脱。
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害,那伤痕都会慢慢和好如初。他尝试过自毁容貌,只是那伤几天便不见踪影。
但那也只是皮肉上恢复,痛楚却不改分毫。
他便是从那时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若按常理寻常人受伤也会留疤或缓慢恢复,但那些十分严重的伤害,他只需一周便可全部痊愈。
辛晚棠也不知道这样的体质是好是坏,年幼的他只知道,自从别人发现他是个双性还操不坏之后便玩弄得更狠了。那些无法忍耐的痛楚和侵害频繁施加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听说他的传闻特意赶来一睹真相。
两个穴成日被塞满男人的阴茎,昼夜不歇的凌辱将他还不曾完全恢复的嫩软皮肤又增添更多伤痕。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任何转机,或许他生来便是作为泄欲而生的骚贱玩物,要不然怎么会既是双性的身体又有奇妙的恢复能力。
直到他遇见了周渡。
那看似冷冷清清的男人只在路过瞥了他一眼便救了被男人围困的他,不仅没有嫌弃他被人玩弄彻底的身子肮脏下贱,居然还认徒收留了他带他来到这幽州仙宫学习修仙法术。
稚弱的辛晚棠从那一刻起,便决定将此生此身完全赋予师父。
只是周渡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明明之前都是会给予疼爱和呵护,但随着他日益长大,总是能在这个男人眼里看见一丝厌恶和忌惮,还有像是看见了仇人般那种仇视的目光。
每想到这些眼神,辛晚棠的心脏便酸溜溜地产生痛楚。
胯下长绳将肉穴磨到熟烂,敏感阴蒂在粗糙的麻绳上忍耐着酷刑带来的刺激。从前到后完全贯穿穴肉会阴的长绳上留下淡淡的血色,他的大腿不停痉挛颤抖,淫水从蜜穴内汨汩流出。
他分不清此时是心更痛一些还是那淫贱的身体更痛一些,他只想向师尊证明,他会永远忠诚于师父。
看似永无止境的折磨带来绵延不绝的疼痛,他甚至还在膝行过程中高潮了两次。流出的潮液四处喷溅,围观的所有人都在指责他是一个受罚都会高潮的贱货。
身体的快感无法抵御,哪怕他再厌恶这种刑罚,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亢奋起来。
保持跪立已经耗费掉他全部力气,他不得不运气用仙术维持着自己的精力能前行到终点。
跪进戒律司的一瞬间,胯下折磨人的长绳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痛楚万分的小穴痛辣辣地肿在一起。
浑身脱力的辛晚棠双腿发软,他几乎想要瘫倒在地上。
但在看见戒律司正中坐着喝茶的男人时,身体仿佛再次来了力气。他不顾下体钻心的疼痛,几乎连滚带爬地爬到男人旁边。
“师尊,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相信晚棠的。”他眼中流淌泪水,虔诚地从下往上仰视男人。继续抽泣道:“救救我好疼师父我没骗您,不要再让人看”
泫然欲泣的长睫缀着泪花,美人垂泪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周渡一瞬间几乎相信了辛晚棠眼中的真诚,但他沉吟片刻后,又想到原书中辛晚棠刺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刀。
他也不懂,明明“自己”万分疼宠的徒弟,怎么会在郑楚回的怂恿下杀掉师父。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挑拨,辛晚棠怎么就忍心为了所谓爱情解决掉将他养大的“自己”。
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又装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周渡收了收衣角将辛晚棠推到一边,冷笑道:“晚棠,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想忤逆护法对你的惩罚?”
“师父”辛晚棠颓丧地坐在地上,那被蹂躏过火的肉穴洇湿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流淌在地。
周渡笑得妖冶,他端坐正殿对着在不远处的白清淮挥了挥手。
“继续就好,本尊只是听说有热闹要看,过来欣赏的罢了。”
“不不要师父”
赤红色的薄罗长袍艳如枫叶般火红热烈,只是那衣服的主人却是满脸的清冷疏离。周渡洁净的面容冷淡如雪,连说出口的话语都让辛晚棠觉出刺骨的冷意。
他不后悔告发白清淮的所作所为,更不怕走绳示众的惩罚,但为什么连师尊都不愿信他。
布满泪水的眼眶使视线都变得模糊,他抬头看向周渡,却只能看见一团朦胧的火红。
辛晚棠那期待热切的目光一点点凉了下去,骨中露出的冷意穿过躯壳,清绝美艳的容颜像是抽走了魂般落寞。
散落的黑发披散在肩,碎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脸颊,衬得他的皮肤愈加白皙嫩粉。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膝行退后恢复了标准的跪姿磕叩响头。
“徒儿辛晚棠污蔑护法清白,甘愿受罚,求仙尊和护法降罪。”辛晚棠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沉缓慢地请罪道:“无论是何刑罚,我绝无怨言。但徒儿,还是请师尊多加小心”
周渡故作轻松地露出戏谑笑意,向身边侍从楚儿示意给自己递上茶水。
他啜饮了一口浓茶,低垂的眼眸神情复杂。
言辞恳切的话语说不动容是假的,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坚持按原书人物的所作所为发展是否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他只是现代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打工人,在上班摸鱼时随便翻了一本np的耽美看罢了。若不是那书中的男配姓名和他相同,他估计根本不会将这书从头看到尾。
书中的师尊和中惯常的炮灰角色都一般无二,唯一的任务只有——反派、助攻主角受的爱情,背景板
甚至这书还未及一半,仙尊周渡便早早下线为正牌攻白清淮让出八仙宫宫主之位。
从辛晚棠的角度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听信谗言后虐待他还阻止他爱情的一个反派罢了,就连作者的寥寥笔墨中都透露出对这配角的轻蔑与不屑,只有在需要工具人推动剧情时才会出场几次。
可周渡穿书之后才发现,或许对书中无足轻重的“周渡”来说,这书也是他风雨飘摇的悲悯一生。
他因天资聪颖所以修仙之路顺风顺水,早早地便得道成仙被授予这幽州八仙宫宫主之位。他素来良善,为人喜好打抱不平,无论是辛晚棠还是那郑楚回还有门下众多弟子都由他一人收留养大。
他待人从无私心,便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温和善良。
专心修道的他将这偌大的仙宫全部交由陪伴自己修仙长大的师弟白清淮全权处理门派事务,谁料这白清淮为了一己之私勾结郑楚回下药掏空他的身子,逼迫他走火入魔。还诬陷逼迫辛晚棠与周渡决裂,暗中结盟魔道中人彻底夺走这八仙宫的冥王主之位。
而这些,在书中的勾勒,无非只是为了体现他白清淮作为正牌攻的忍辱负重,计谋了得。
无人会在意周渡的感受,正如同在现代社会,也无人在意周渡日复一日工作的付出。
周渡累了,既然已知道他应得的结局,那挣扎又有什么意义?
他已经过了那永远自信自己是主角的年纪,也不想再去管本来就不属于自己人生的是是非非。他只想按照原书中的记载,有条不紊地走完属于工具人周渡的一生,之后回到自己的现实社会继续工作。
现在这是周渡的一生,却不是他的。
望向辛晚棠的目光无比冷漠,他默不作声地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清淮继续就好。
得到周渡允许,白清淮勾起得意的唇角。
他已经和周渡同门上千年,再清楚不过自己师兄的性格。
虽然这男人会忍心来观刑不太符合他的性情常理,但他相信,周渡绝对不会怀疑他的所作所为。他为这争夺仙尊之位已经准备了几百年,早晚有一天会将他取而代之。
他决不允许辛晚棠这种贱人毁掉他的谋划,决不允许。
“知错就好,知错了就得认罚,这便是规矩。”白清淮清了清嗓子,环顾大殿,像是将这话说给所有人。
辛晚棠跪坐地面,脊背的骨节不屈地绷直。
“是,晚棠认罚,无论师父还有护法,如何处置,晚棠都认。”
白清淮狠厉的神情在望向辛晚棠那诱人的躯体时转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他莫名地觉得喉咙有一丝干涸,忍不住吞咽口水。
他想了想,沉声说道:“仙尊好性饶你性命,但我若轻饶你唯恐众人以后愈发失了规矩。为今只有重罚你才好以儆效尤,以证宫规。辛晚棠,你不要恨我,这都是你做错事应得的。”
偌大的戒律司里里外外围满修仙者却都鸦雀无声,他们也从未见过同门接受重罚。
辛晚棠点了点头,眼神的余光却瞥向仙尊。
他一字一顿:“请重罚晚棠,让全宫上下观刑。”
“好,那就刑杖贰百,鞭背一百,藤抽私处乳房各一百。”
让人心惊胆战的数字每报出一次,辛晚棠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他简直不敢想那些素来修仙的行刑者会用多么重的力道打在身上。若是只有臀背还尚可忍受,只是这走绳磨烂的私处该如何熬过藤条的鞭笞。
辛晚棠的脸色煞白,白清淮却饶有兴致地凑近他,用手指勾起他的脸。
白清淮继续说道:“这宫中上下谁不知道你这恢复能力惊人,所以以上刑罚,每天一次,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许你吃喝走动,只许在院中日夜跪着反省。”
“白护法你”辛晚棠惊诧开口。
“哦对,忘记说了。”白清淮轻笑道:“此事正因你口无遮拦,所以一会还请同门的每个人排队挨个扇你巴掌才好。这样今后你也好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