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力不支打得太轻,掌管戒律司的管事还特意将行刑者分为几组,每抽二十便替班接换,以能达到惩罚的最大效力。
辛晚棠心坠坠的难受,他抱着凳子将头埋向椅子。
“我准备好了,请各位责罚谢谢”
听见辛晚棠的话语,两侧行刑的人便分别举起长长的刑杖,一左一右地抡着棍子使劲打在那凸起的臀肉上。
左边的刑杖砸在屁股软肉,将那柔嫩的屁股砸出凹下去的一道白痕,刑杖离开,那白痕立刻变成赤红的红檩。这侧的刑杖离开不过几秒,另一侧的刑杖便立刻接替抽上。
辛晚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紧握双拳,手指的指甲几乎扣进那长凳的凳子腿中。
交替掴拍的两人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一下又一下富有规律的痛打像是带着节奏般敲捶着他的臀肉。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即将被打成肉糜的烂肉,那屁股的痛简直出离他的想象。
那东西远不像他平时受罚的小板子,更像是重物砸捶在臀上。
刺痛与钝痛同时出现,才几下功夫,暖白的屁股肉就已经变得一片赤红。长大的木板让他臀上的每一寸角落都不能幸免,每一下刑杖的下落整个屁股都会抖颤不已,层层臀浪如水波般荡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嗓中的痛叫声越来越大。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也顾不上脸面与尊严,只一个劲地喊疼。
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他浑身都在长椅上无助挣扎。绑在他身上的牛筋带却被施加仙法,他不仅挣扎不开,那些带子还会因为他的乱动越来越紧。
那牛筋带几乎被勒进原本就纤细瘦弱的腰肢肉中,紧束之下辛晚棠不得不更加朝后撅翘臀肉缓解腰肢与长凳之间的距离。
但或许那被打肿的屁股已经无所谓他是否再撅高了,因为那一片娇嫩的细肉早就肿出几指高,原本就肥大的臀肉更是肿出两倍还大的不止。
辛晚棠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暂缓疼痛。
最让他期待的瞬间便是行刑者换班接替的时候,那暂得偷生的屁股才能稍微缓上几秒,不再痛得像是要烂掉。但尽管刑杖没打下来,刚刚被打的疼痛又会一点点返上来,那种后反劲扩散的痛也让他痛得要命。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但此时此刻的痛却足够让他抛弃掉全部羞耻心。
“不要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屁股,会烂掉”辛晚棠哑着喉咙痛叫:“轻一点啊——好疼,我的屁股坏掉了啊”
哀嚎与祈求都无济于事,他趴在椅子上无助地忍耐着长长的刑杖抽打在屁股上的刺激。
他觉得比屁股被抽烂还要可悲的事情是,他清楚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勃起,连小穴都湿溻溻地流出淫水。
屁股分明疼到极致,每打一下他的腿筋便会痉挛抽动,但这样的夹腿收缩动作都会刺激到敏感的小逼抽搐蠕动。穴屄翕张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液,连小腹都热热的发胀。
辛晚棠自暴自弃地恨不得那刑杖能打得再重些,最好能打烂下面才好,这样也好过他被人发现是个挨打都能流水的双性贱货。
肿烂不堪的臀肉从粉便红,但很快一片绯红中又出现青紫的淤痕。
频繁叠加的痛楚让淤紫又变得有些发黑,最中间的臀缝处又被打破血层露出一层白皮和组织液渗出的油亮。
才刚刚过百,刑杖上便已经沾染上他臀肉血迹,辛晚棠也被彻底疼昏了过去。
但就算晕倒也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行刑者们依旧照例接替换班,将下一轮的刑杖继续抽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硬生生将已经晕倒的辛晚棠又揍到疼醒。
浑身渗出的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润得愈发晶莹,即便那伤无比骇人,在他身体的衬托下也显得多了分脆弱易碎的美感。
所有刑杖打完,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两侧的行刑者粗暴地将束缚解开,还在他屁股上敷衍地浇了一大盆盐水。
尖锐的刺痛钻进他每个毛孔,直冲天灵盖的痛楚让他失去全部理智。他想要痛得大叫,但过度喊叫挣扎的嗓子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自己起身摸摸屁股都做不到。
辛晚棠瘫软在凳上才出了口气,又被人扯起来吊在x形状的木桩间捆绑住四肢。
他宽肩窄腰的脊背上还满是刚刚流出的汗水,行刑者的长鞭就已经抽打在他的后背上。
纤瘦的身体下后背并没有一丝赘肉,那每一鞭子都炫在薄薄的皮肤上,震抽在脊背的骨缝中。
若说刚刚被打屁股仅仅是屁股肉被抽烂的那种肉痛,现在就是深入骨髓的钝痛。尤其是长鞭的下落位置并不固定,他无论怎样因为紧张绷紧肌肉,都会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鞭子抽到一秒破功。
他已经痛到无法叫出声,甚至不想再挣扎,只期待这样的痛苦能更快打完结束,但一百下的鞭笞却像是看不到尽头般难熬。
身边围绕人群的感觉变得有些空洞,辛晚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烂肉在被人围观。
但他已经不想在意这些了,他又觉得似乎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这具躯体,现在挨打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恍惚间他想到了师尊,他觉得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师父对他说不上多么温柔,但确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徒弟。那望向徒弟们的双眸更像是一种慈悲,那是一种不会特殊照顾谁,也不会偏心谁的博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周渡好像格外厌恶他。
明明好喜欢师父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骚,总想要勾引师尊,被他嫌弃了吗?
辛晚棠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具徒有美貌的外表外,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师父的。
后背在狠厉的鞭笞下变得一片狼藉,长鞭的抽打像是小刀般割破他的皮肤嫩肉,甚至赤色的血飞溅满地。
他痛得有些发麻,木木地等待着四肢被松开,他又再次被绑起来捆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完全被禁锢在身后,连腿都被一根长棍像分腿器般撑开最大,将那濡湿流水的骚逼露出在外。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得无非是这个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流水。
辛晚棠喉咙外涌一片腥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百年修为如此脆弱,连挨打都会想要吐血。
怪不得师父总会嫌弃他资质愚笨,除了这种只能供人玩乐的恢复功能外再无其他天赋。只是他也不明白,每每修练时都感受到身体中有种不受控的真气流窜,但真正运功时又无法使用这真气。
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又会惹怒他。
眼看着行刑者都手握藤条出现在他的面前,细长的藤在半空中抡动发出呼呼作响的破风声。
辛晚棠颓丧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等待着那根东西带着让人发疯的力道将他敏感娇嫩的一对奶子和胯下的骚逼彻底抽烂。
心中莫名地燃起不该有的兴奋与期待,他自我厌恶地咬了咬下唇。
他仿佛找到了师父不肯理他的根源所在,这具淫乱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服侍仙尊,哪怕是给仙尊提鞋恐怕都不配。自己居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在枕榻之上侍奉,怎么配呢?
“抽我晚棠该罚”辛晚棠声音沙哑到几无可闻,满是巴掌印记的脸上满是落寞。
赤裸的前胸凸起两块浑圆肉乳,上面的红缨在空中挺硬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