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边缘被她掀开,滚热的手从大腿一路游走,指尖划过我的内裤,用指腹按压软嫩的阴阜。我被弄得有些发痒,瑟缩地往墙角躲去。想要躲避她,还有那只煽风点火的手。
她有些恼怒,眼角泛红立起。站起身从不远处的柜子里面拿了把剪刀向我越走越近,直到走到我的身前,用剪子柄贴住了我的腿。
冰冰凉凉的触觉使我胆战心惊,生怕她直接将那尖端刺进我的皮肉里。
万幸的是,她只是用剪刀在我身上游移,然后用一侧刀尖挑起我的内裤绳带,干脆利落地一刀剪断了它。我被吓得不敢乱动,直到她剪断另一边我才小心翼翼地用两腿紧紧合拢在一起,企图遮盖自己的身下。
“小妈我错了,您别这样。放过我吧,你要碰我,我我,我就”
我也不知道自己就可以做什么,爸爸刚出门不可能回家,我在放假也不用去上学,我甚至平时连常联系的朋友都没有。这间屋子隔音是极好的,家周围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做什么都像是于事无补。
她不慌不忙地用剪刀陆陆续续剪碎我的衣服,连那私密的内衣都只剩两条绳子可笑的挂在我的胸前。
“你就怎么样?我要是碰你,你就浪叫给我听吗?”她勾唇坏笑道。
两手被手铐牢牢锁住,丝毫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
我甚至有些痛恨这身体的敏感,要不然怎么会只被她轻轻爱抚就开始激动起来。被她摸过的皮肤便像着火般燃烧,连带着把我的理智也一起焚烧殆尽。
脑袋被她用两指捏住,柔软的唇撞到我的嘴巴上。她没有深入,只是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嘴唇。水润温湿的唇从下颌往下亲吻,我竟有些期待她能像上次一样啃咬我的胸前。
乳尖被她含进嘴里,柔软的小茱萸挺立膨胀,硬硬地嵌在胸口。
她恶狠狠地咬了几口,便放过了那胸前的乳肉,沿着肚皮上的中线一路吮吸,在白洁的皮肤上嘬出紫红色的草莓。肚脐也没能逃脱得了她的玩弄,舌尖在那浅坑处勾挑。
无处不在的快感随着她的唇燃烧,欲望催化,我的唇泄出细碎的呻吟。
我有些庆幸她将我的手束缚在墙上,要不然,现在我可能无法确定,我究竟想不想推开她,还是将她的头抱得更近。
水润的舌尖划过皮肤带着水渍,她的头趴伏在我的胯下。整个人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脑袋紧紧贴在我的阴阜上。
她的声音也像陷进情欲:“好骚的小屄,我都还没碰你,就一直在流水。我的乖女儿,你该不会是很想让我肏你吧?”
被她戳中心中所想,我脸上顿时红了起来,红晕泛到耳朵尖还不停,浑身都觉得莫名其妙地羞耻起来。尤其是她的脸离我的下体那样近,估计连那腥臊的味道都会被她闻到。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你,一直摸来摸去,身体一定会有反应的,才不是我自己想这样的。您别看了要被看光了唔,好湿。”
她像是受了鼓舞,肉粉色的舌尖缓缓伸出,对准我濡湿的肉唇搔刮。新鲜暖暖的蜜液从穴内溢出流淌,在两瓣花唇缝隙中流进她的嘴里。她的唇紧紧贴在下面,嘬吸间还发出让人为难的水声。
吞咽的喉咙不停攒动,我看得面红心热,恨不得直接钻到地下。
娇软的小肉唇被吸干蜜液,微微外翻,两瓣嫩肉对称着被她的舌尖撬开。那灵巧的舌直接钻到了我的穴里,像接吻般用舌尖去挑逗内里的嫩肉。
粗糙的舌苔刮过粉嫩的穴壁,灭顶的快感使我不自觉地将胯骨前推,顶在她的唇边,期待那舌头可以进到更深。
鲜红的肉褶被她的舌尖推开,那穴壁的突起和那柔软一起缠绵在一起。猛一波情欲上涌,我根本无法阻止这样的刺激,屄口不断抽搐,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
她像是感知到了,舌头轻缓地退出穴壁,又改成在肉馒头一样的阴阜上舔舐,不时轻咬那块软乎乎的肉。
但这完全不够,尝试了那巧舌在狭热湿软的阴道感觉,现在的挑逗更像是一种折磨。快感被推到顶端不上不小,明明再只要一点点,我就能刺激地直接高潮,只差那么一点点。
我甚至想直接张口求她,但我又觉得不该这样做。
那牙齿在阴阜啃咬,叼着阴唇往外拽,小屄又爽又痛,蜜液又噗噗往外一个劲地瞎淌。她不时用舌根去舔那更娇嫩的珠蒂,舌尖去顶阴蒂系带,甚至还会把阴珠含在嘴里,轻轻咬压。
从穴壁内里到穴口外缘都透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蹂躏过分的软屄酸胀无比,阴蒂头充血肿胀。
快感洗刷着理智,呻吟声从喉咙间跑出,伦理还是是非似乎都变得不在重要。
“唔操我,妈妈。好难受,帮我好想高潮。”我小声地祈求道:“进来好不好?不要,啊~嗯,不要这样玩我了。嗯啊——好多水,来直接让我高潮好不好?”
她脑袋微微昂起,脸上全是志得意满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种表情,心里总是有种没来由的压迫感。
像是有种,一定会被她征服的预感。
她用手掌拍了几下我被蹂躏到有些可怜的阴阜,跪在地下膝行几步贴近我的下体。脸上带着浅笑,轻轻用嘴巴亲在我的脸颊上。
“宝贝,你说你早这么乖,我还用废那么多事干嘛?就知道你欠操,看妈妈现在就满足你。”
我的双手被吊起,看她浅浅撩起自己的裙子,将那裙摆边缘咬进嘴里。
那裙子底下,分明直接穿了一根硕大的穿戴阴茎!
真有病,怎么会有人裙子里面直接穿这些东西,还若无其事地挑逗我。这有备无患的准备,分明是算准了我会妥协,算准了我会忍不住求她狠狠地操我。
她跪坐在地,双腿分开,掰开我的腿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上。
胯骨被横空架起,我的手无力地吊在墙上,浑身的重量只能全部依托在她的身上。快感让浑身都软绵绵的,我温顺地任由她来回摆弄,柔软的屁股紧紧贴在她的大腿根部。
那根冰凉的硬物怼在软嫩的屄口处,上面模拟的血管脉络都能清晰地滑过我敏感的穴唇。红艳的软逼早就被她舔开了,正在极其饥渴地敞开穴道迎接那坚挺的到来。
我拧动身体呻吟出声:“好想要您啊啊、嗯啊小妈,嗯~进来,求您操我的小穴,要您玩我,玩我的小骚屄。”
水嘟嘟的肉唇收缩翕张,主动用两片软肉去套弄那阴茎前端。上面的仿真龟头一瞬间撑开了穴口外缘,狭小的屄口温顺地吞进阳具。
未经人事的小肉蚌被欺负地有些惨怜,肉穴撑大的不成样子,花口紧紧箍在阳具中端。稍微往前顶弄,下体就有种撕裂的错觉般疼痛无比,内里又涨又痛,却隐隐约约又有种酸麻感。
自己也说不上想不想继续下去。
明明是痛的,但是又希望它能一鼓作气,直接一插到底去体会那种被贯穿的快意。臀肉在她的腿上挪来挪去,那大腿的肌肤将她火热的渴求传递给我,摩擦的地方像是着火。
她眼神陷入情欲的迷茫,红润的唇半阖,舌头不时伸出舔舐唇角,眼角眉梢都带着微红。
手掌安抚般抚摸我纤瘦的双腿,从小腿一路摸到腿根,最后在臀间驻足。双手掰开我的两瓣臀肉,用温热的掌心掐捏那软嫩的屁股,像是在摆弄两个大白馒头。
温柔的抚摸让两片软肉舒服无比,身下的痛和快乐混杂在一起,快意直冲脑袋。我不自觉地大腿抖动,朝她的方向微微挺进,将肉臀送进她的手心里。
屁股变成了她的玩具,我也变成了她的玩具,变成只能吊在这里被她强迫高潮的小狗。
喉咙呜咽呻吟,穴口的疼痛在她的慰藉里早就转化成欲求不满的淫窟,期待着她凶狠地直接填满。
“小骚穴好多水,小妈肏进来好不好?嗯啊已经,已经等不及想好骚,变得好奇怪”
她似乎为我的转变有些惊叹,眉毛轻轻挑起,亢奋地看向我。
那只柔若无骨的嫩手从臀间滑进我流水的屄口,将吃进假阳红艳艳的穴肉撑开一条细缝。指节探入,用指腹去碾压那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肉褶。那根器具随着她手指的摩挲一起挺进,直到整根没入。
被撑满的娇嫩蜜穴酸痛无比,媚肉也愈发红艳。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我爽到头皮发麻,身下骚娇的嘴像是吃满了,穴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填充的满满当当。软嫩的穴壁似乎能感知到假阳的仿真脉络,她只要稍稍一动,那些筋脉就会碾压穴上的褶皱。
龟头像是抵在了骚心,连带着小腹一起酸酸涨涨,下体柔弱无力地被迫接受她给予的全部快感。
连心里也丰盈起来,像是和穴内一起得到满足。
这些年自己从未深究过为什么从来不想着恋爱或者其他的社交,也许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父亲身边的那个漂亮小妈能和自己发生什么。虽然世俗上这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把这份奢望一直埋藏在心底。
半推半就间居然真的被她完完全全的占有了,连娇骚的小肉穴都被她强硬肏开。
她拉着我的两条腿在我身上不断驰骋,像是在使用一个极好的性器,不停的把那根假阳全部抽插进软乎乎的穴口里。鲜红的穴肉摩擦阳茎,痴缠吮吸那根不小的玩意。
极快的抽插间蜜液四处飞溅,她肏得太快,花瓣口的淫水被她弄得几乎打出沫沫来。
强烈的快感根本无法压抑住剧烈的高潮,我悬在半空中,臀肉疯狂震颤在她的身上。两股一突一突地前冲,最终潮液在假阳的蹂躏下直接溢出,顺着那玩具流了一地。
“小骚货,让你高潮了吗?逼痒了就高潮,你羞不羞啊?”
她用手在那湿泞的肉穴口摸了一手的水,直接抹在我的脸上。手掌轻轻扇在我的脸颊,不太疼但是羞辱意味极强。
明明是被她强迫的,还没等怎么肏,我居然就高潮了。而且好爽,小屄包裹着阳具不停抽搐,在她面前竟然被她干到直接就喷出来。小骚屁股还在她大腿上蹭来蹭去,像是渴求她继续操我,不要停。
我歪头不好意思看她,“才没有偷偷高潮不要再肏了,求求你退出去好不好?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拍打我脸颊的手猛然用力,干脆利落地扇打在脸上的软肉,打完之后将那湿漉漉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
“尝尝自己什么味道?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我看你能憋多久,欠操还不承认。”
一股腥臊的味道从口腔扩散开,脸上也有些轻微的热辣。她的指尖在我口腔里玩弄我柔软的舌,还用俩指像做爱般肏进口腔,退出又怼进。指甲扣刮下牙膛或者舌苔,我的嘴巴合不拢般只能任她玩弄,黏连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下流。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这种屈辱带来别样的兴奋,恨不得浑身都能被她凶狠玩弄。
心脏也像是被她抓在手里,只要她想,我就能随时为她高潮。
她玩弄了半天才放过我的嘴巴,湿淋淋的手指将唾液蹭到我火热的脸上。阳具极慢的抽插在绞紧高潮的穴内,吊着那快感无限延长,每一下滑动穴内的蜜液便会不断喷出。
我双臂抖动,带动墙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又要被小妈肏到高潮了好爽。我又要忍不住了,是小骚货,是妈妈的小骚货啊,求您继续肏我。”
常年不经使用的地下室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潮霉味道,灯光凌厉地直刺人心。她虽然日日给我送饭,还偶尔陪我聊天,但是她不在的时光里,我实在无事可做。
双手的手铐早被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束缚在脖颈上的项圈。
总有一种,自己是被她圈禁在家的小狗的错觉。
她大概是来过,并没有叫醒我之后离开了。地上在我能摸到范围内有她送来的事物,还有一串貌似不经意掉落的钥匙。那钥匙的距离并不远,恰恰是我能触摸到的最远位置。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掉落。
反正无论是哪种,她不觉得这样都很过分吗?
难道她在指望对我做了这些事情之后还能假装这些一切都没发生过?难道我跑了之后,这辈子就再也不回家了?她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事已至此居然还妄想我会轻易放过她。
松开是一定要松开的,我伸出一只脚去勾地上的钥匙。
松开项圈有种久违的自由感,但脖颈上空空荡荡,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我赤裸双足缓步走出地下室,夜空的微光照在房间静谧的每个角落,空气中的灰尘都在随着我的脚步轻轻摆动。房子里安静极了,她大概是在睡觉,走近她的房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的沉稳呼吸声。
真是装模作样,她的钥匙如果故意丢在那里,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我掏出刚刚顺手在地下室拿出的绳子,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床前。她像是睡得很深,整张脸都带着睡梦中的娇憨和慵懒,只有那轻微颤抖的眼睫透露出她的慌张。
绳子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脖和脖颈上,将三处扯紧之后系了个死结。
她大概是在思考是否还要继续装睡,但被人绑成这样,还能睡觉也太奇怪了。
她给自己选了个合适的时机苏醒,鼻间发出轻哼的同时眼睛缓慢睁开,带着睡眼惺忪迷茫的看着我,像是搞不懂眼前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出来了?你在做什么?”
不愧是善于伪装的她,她收起那副假装温柔的脸,变成满脸慌张。如果她去做演员,一定能凭借这幅美艳的皮囊还有这精湛的演技斩获大奖吧。
我无意拆穿她拙劣的剧本,只装作满脸仇怨的报复。
“在做什么?妈妈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把你绑起来,然后做你对我做的事情,这样才算得上公平。”我剥开她碍事的睡衣裙摆,“不对,我可能要做得更过分一点。”
肤如凝脂的娇嫩皮肤被我捏得有些通红,在月光下愈发带着性感的诱惑。手掌摩挲她光滑的腿肉,感受那细碎的微软绒毛,还有嗅息她浓烈的身体乳香味。
我想我大概变成了一个痴汉,要不然怎么会为了这些微小的事物就开始迷醉。
她是淬了毒药的苹果,就算万劫不复也吸引人咬下。
我俯身盖在她身上,用牙齿在她的脖颈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她标记成我的所有物。但这些还远远不够,我要她身体从里到外都沾满我的味道。
手指顺着大腿游走到她的秘密花园,在她的双腿间揉捏胯下软绵绵的嫩肉。
“妈妈,你还说我是骚货,是谁晚上睡觉连内裤都不穿?难道是父亲不在,这样方便你抠逼自慰?自慰的时候在想谁?想父亲还是我?”我用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阴阜,质疑问道。
她的头一个劲往枕头里埋,小声地回答:“你别问了不要说这么粗俗的话,没有抠没有在自慰。”
“松货,小骚逼都被别人肏大了。瞧瞧你的贱样子,嘴上说不自慰,那你屁股往我手上撞什么?有多久没被别人肏了?就这么想要?”
她连露出的耳朵尖都是红的,整个人羞臊地不敢说话。
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辩解:“不松的屁股已经撅好了,你要操我吗?真的,还很紧骚货很会夹的,做完放了我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
双臂被我绑在身后,她只能用脸砸进枕头里来支撑身体。屁股高高地翘起,顶在我的面前。无比丰腴饱满的肉臀像一整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穴口黏糊糊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水。
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的身体,“那妈妈就让我看看,你有多会夹。把骚水流出来,自己用逼肏我的手指,让我看看你这只小狗有多欠操。”
她有些扭捏,和前几天强势将我绑在地下室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但无论是她那种状态,都让我觉得无比亢奋。
我用膝盖支起一侧的胳膊,手指伸出两指正对着她流汁的阴阜。指腹挑逗地摩擦在那两瓣嫩肉上,用指缝去按压她肿胀充血的娇嫩阴蒂,或者夹起肉蒂往外拉扯。
她被玩得娇喘不止,喉咙间发出极其媚浪的呻吟声。
这声音我常常听见,家里隔音算不上好,无数日日夜夜常常能听见隔壁传来这样的媚叫。现在这个人,终于在我的手下也发出这样的骚浪喘叫,甚至比往常还要骚娇。
圆润挺翘的肉臀轻微后坐,她肥嘟嘟的肉穴一口咬进我的手指。温湿的穴肉在指尖纠缠,触觉里全是她湿漉漉的蜜液顺着我的指尖流淌。
“不要再摸了,会,会高潮的。下面好敏感,你不要乱动”
她嘴里这样说,软乎乎的屁股同时扭来扭去,在我面前一直摆动。我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她的肉臀上,在那臀间的嫩肉上掐捏蹂躏,掰开臀瓣让她的小屄穴把我的手指吃得更深。
软滑的媚肉绞紧包裹,她的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双腿夹住我的手尖叫着喷水高潮。呲出的淫水将床单都打湿一大片,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止不住地像两片花蝴蝶一样颤抖。
她爽得有些失神,眼神涣散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肉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搐,大腿也跟着一起痉挛。我的手指被她夹得极紧,甚至都无法抽出,那穴口和小嘴一样死死咬住指尖,绞紧的穴肉还在不停吮吸手指。
她的声音娇骚带喘:“欠操的骚狗狗高潮了放开我好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开你了?”我抽出手指在她抖动的臀肉上甩了一记,把肉屁股打得留下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扭头看我,被绑住的动作让回头显得有些滑稽。
“刚刚不是说让我用用屄肏你的手指吗?我都,我都做了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而且,我我不是,都放了你吗?你,你难道也要绑我几天吗?”
我弯腰双手抱起她高潮后绵软的身体,往房门外走去。
她的潮液顺着臀缝一直蹭到我的大腿,湿哒哒地粘连在我的腿上。怀里的身体并不太沉,至少我抱着她坚持走到地下室是不成问题的。地下室的灯依旧明亮,那墙上粉色的项圈还孤零零地挂在那里。
她显得有些呆滞,搞不清我在做什么。
直到那项圈结结实实扣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才知道挣扎,身体被我束缚在一起,只能用双脚无力的踢蹬。像极了困在笼子里的小兽,无助的挣扎。
和我一样,也没人会寻找她。
甚至父亲回来,我也可以说:那个不堪寂寞的骚女人,在你离开的
我想我大概是在做春梦,那张不该出现在梦中美艳的脸一直在我面前乱晃,真可恶。
她分开了我的双腿,用自己的私处磨蹭我的下体。濡湿的阴阜交叠,阴唇相互缠绵吐汁,体液接吻相拥。
“不要,妈妈,您不要不要这样”在梦里我推搡着她的身体。
前胸传来一阵疼痛,像是抓握的人因为紧张,不小心用力捏掐上我的乳头。我挣扎间从梦里醒来,看见了更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这张脸。
梦境和现实重叠,她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在夜光下像星星般深邃,眼神里泄露出一丝无措。
“哦?你醒了,我的宝贝女儿。看来,你今天没有好好喝牛奶呢,你可真是个坏孩子。”她的语气却是不慌不忙的。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扮演着那个温柔又和蔼的继母形象,连声音都是温柔的。
只有我知道,那声音是淬了血的毒药,一点点从皮肤钻进五脏六腑,杀人于无形。但在这个家,没有人信我。我是叛逆不听话的女儿,她是为了继女宁可自己不生孩子的可怜继母。
她还是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嘴角勾出势在必得的笑意。
但她分明睡袍凌乱敞开,将我压在身下。我的一条腿无缘无故地架在她的腰上,她纤细的手指还在抓揉我的胸部。湿漉漉的阴阜不是幻觉,她的蜜液甚至滴落到我的阴蒂上。
我只是,今天吃得太多,就没把她每天都会送进屋里的牛奶喝光而已。
呼吸局促,她贴着离我越来越紧,那发梢间的洗发水香味钻进我的鼻腔。
像是我买的那瓶。
我想张口说点什么,她的唇却直接贴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莫名的有些甘甜,我不自觉的想用舌尖去品尝她是不是也偷吃了我的糖。
牙齿被她的舌头撬开,灵巧的舌钻进我的口中,我甚至能看见月光下她脸颊上细碎的绒毛。她离我那样近,她的口那样温暖。舌头肆虐在我的口腔中,我用舌根推搡她的舌头,想将她推走。
她大概以为我在迎合,便更加野蛮地在我嘴里攻城略地,用舌尖扫荡着唇舌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