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这个了?梅拾扯了扯嘴角,将手?杯边缘抵在那苍白唇上,“喝,少说点话。”
姜宜喝了水:“也没回你的消息。”
她惯常会惹人生?气,梅拾气笑了,“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姜宜长?叹出气,手?臂环住梅拾的腰,将脸埋进她腹间,“不许走,我?得报警,抓小偷。”
梅拾拿捏不住她是不是在撒娇,但?确实没再挪动半步,她们就着?这个姿势保持良久。
直到姜宜呼吸渐渐变重,衣服下探进来一只手?。
梅拾按住那只意图作祟的手?,“姜小姐,我?来是确认你活着?,没有别的意思。”
“活着?,但?随时可以死。”姜宜发出闷闷的笑意,“就像刚才那样。”
梅拾:“威胁我?。”
姜宜嗯了声。
该怎么说她?这种人,就仗着?……仗着?自己拿她没办法,所以作弄起自己也这么轻而易举吗?
“那你去死吧。”怒意上头,梅拾忍不住口吐恶意。
姜宜从她怀里抬脸,瓷白的脸上,一双唇红得像朱色:“真的吗?”
梅拾说不出第二遍,怕真背上这疯子的人命。
“疯子。”她说。
姜宜舔唇,予她承诺:“你给我?,我?就不死。”
梅拾捉住那只手, “姜宜,我是一个普通的人。”
姜宜一愣。
“这辈子也没做过出格的事,”梅拾似笑非笑看着姜宜, “干过最坏的事是打架飙车,但我认为还算情有?可原。”
“所以自觉也勉强算一个好人,”梅拾将那只手从衣服下拽出, 弯腰和姜宜对视,“我那点微不足道的道义告诉我,不对朋友的未婚妻下手。”
姜宜瞳孔一缩。
梅拾审视她的神情:“你知道这件事。”
“知道又怎么样?”姜宜也跟着笑了?,笑容带着虚弱感, “你是不是觉得我更坏了??”
梅拾没说话, 她坐到床沿,松开姜宜,“睡吧, 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
姜宜:“睡不着,我、高、潮了?。”
“……”
梅拾笃信自己听?错了?, 但过了?会,又不那么确定了?,因为自己脸红颈热,热浪从脖颈烧到耳尖,再蔓延到全身,灼烫发热,惹得身体赤辣。
如果听?错了?, 自己会有?这个反应吗?
姜宜柔嫩热闹的脸颊浮现笑, 大概十分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 揶揄着说:“我不会自杀的,你放心吧, 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我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