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碎发躁弄的羡临渊=腹=部微痒,羡临渊满足的扬起嘴角,探=出手抚摸着赢城的头发,他喜欢这样看着赢城。羡临渊一生没有什么追求的东西,唯一能让他刻在心里,执着放不下的便是赢城。
和好
“说多少次了,让你吃胖点,枕的不舒服。”赢城不满的嘟囔着,像个撒娇讨糖的孩子。
“好~”羡临渊尾音拖的长长的,尽是宠溺。
赢城有多厉害,前一秒把羡临渊伤了个遍体,今儿个几句话就能让羡临渊如泡了蜜罐里。羡临渊不在乎,他享受着赢城对他的好,就要承受赢城的暴躁。有舍就有得,很公平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兰以州是太子的人?”赢城猛地嗅了嗅羡临渊身上独有的草药味。
“前几日米淮探得太子与户部尚书在茶楼苟聚,不知在探讨什么,卡在皇上派你来沧州之前,我担心对你不利。”
“你去调查他了?”
“嗯。”
赢城轻笑一声,“羡大夫好大的本事,究竟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羡临渊,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总要图他点什么。
他曾多次派无忧查过羡临渊的身世,却始终没有查到什么,这个人像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偏执地臣服于他。
赢城本身对家世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执念,不过是找个发泄欲望的床伴,只要足够干净,只要他看的顺眼,任谁都行。羡临渊听话、情绪稳定、偶尔还能在事务上给他一些建议,比那些空有皮囊的女妾男宠有趣的多。二人就是靠着如此,才维持了四年的关系。否则,赢诚应该早就厌弃了。
“哪有什么可瞒你的。”羡临渊张开手,手指穿插进赢诚的发间,将他的头发分散开来。头发穿过指缝,轻柔细软,羡临渊忍不住细细在指尖把玩。“兰以州是户部尚书之子,早年听说这户部侍郎心高气傲,我只是好奇,怎么甘愿委身于你。”
赢城挑了挑眉,伸出手朝羡临渊的腰上掐了一把,“怎么,难道他就不能臣服在本王英俊的面容之下?”
羡临渊瞬间=软=了腰=肢,从松散的长发里腾出一只手,抚上赢城的侧脸,璀璨的眼眸中星星点点尽是爱慕与怜惜:“当然能了,你长的这么好看。”
赢城满意地哼笑两声,深不可测的眸子投向羡临渊:“那你呢,你委身本王身下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你好看。”羡临渊没有犹豫,张口便出,宠溺地捏了捏赢城的下巴。他多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这样的赢城,璀璨地让他移不开眼。
这样的阿谀如果出自别人口中,赢城自然是厌恶的,可出自羡临渊的口中,着实让他受用。羡临渊对他从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问什么说什么,很多时候他都会被羡临渊的嘴拙惹弄的心情不快。
“所以你去查了兰以州?”
“嗯,你知道的,我们医药铺子总归有点来往,米淮说济世堂的坐堂大夫每隔三日就要出行去一趟户部尚书府,风雨无阻,如此已三年。”
“可未曾听闻尚书大人有什么隐疾。”
“是了,说是尚书夫人娘家侄子身体虚弱,在府中调理。”
赢城伸手勾住了羡临渊的一缕发丝:“那你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