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城,今日放粮惹出诸多事端,我们换一种方式吧,放粮改为施粥,这样百姓们都能吃得上饭,避免掠夺事件。”
赢城轻哼一声,“累了,明日再说。”
羡临渊轻叹一口气,也未再说什么,向上扯了扯被角,带着心事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无忧领着张根生到门外求见时,赢城正把羡临渊覆在锦床。
肆意妄为。
“王爷,张大人到了,说是有要事要报。”
羡临渊听到无忧的声音,登时紧张一下,室内极是安静,房间内一点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忧倒是无妨,只是张根生还在门外,羡临渊着实不想让别人听到什么。只得狠狠噙住被角,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赢城本意想让无忧将张根生带至前厅等候,可低头看见羡临渊这个样子,顿时觉得有趣至极。
于是钳住羡临渊的脖颈。
放慢了的动作,“张大人找本王何事?”
张根生在门外听到问询,一刻也不敢耽搁,弯身作揖,“启禀王爷,闹事的人昨夜已然查清,并不是匪徒,是本地偏僻乡镇的几家村民,因为家中实在是无粮食可食,被迫落草为寇。”
赢城没有答话,锦榻发出急促的“咯吱——”声。
羡临渊骨节发白,窗幔猛地崩紧,珠帘崩断,落了一地。
“王爷?”许久没有听到回答的张根生试探地在门外唤了一声。
伴着羡临渊高高扬|起的头颅。
赢城闷哼一声。
瘫在了他的后背=上。
房屋的隔音效果着实不好,张根生听到一丝异样的声音,疑惑的抬起头,不知房内发生了什么,紧张的转头看向无忧,却看到了无忧闪烁躲避的眼神,霎时明白室内发生了什么,黝黑的脸颊蓦地染上一层看不出的红晕来。
“王王爷,微臣至前厅等您。”陈根生也是有眼力见的,想来怕是自己来到坏了王爷好事,也不知王爷会不会怪罪,心里像打鼓一样,说话都不利索了。
“嗯。”房内传来赢城慵懒的声音,“无忧,带张大人去前厅。”
得到了赢城的应允,张根生像获得了大赦令一般,逃也似得奔向了正厅。
羡临渊简单清理一番就起身着了衣,圈住赢城的脖子,小声呢喃,“快起吧,别让张大人等急了。”
赢城纤长的睫毛抖动两下,眉宇又恢复了昔日的张扬。缓缓抬眸,与羡临渊四目相对,四片火热的唇片再次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