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了什么?”羡临渊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竹筷正往瓷碗里夹菜。
这几日,赢城因为受伤,借故让羡临渊喂自己吃饭,给自己更衣,其实这些均没有什么,都是日常里羡临渊都会去做的,只是这人,竟连如厕都要羡临渊帮忙,单纯侍候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调弄几句,每每惹得羡临渊慌张无措。
“没什么,让我们闲着没事了就回去。”赢城看着羡临渊的目光,不知酝酿了一些什么情绪在里面。
“嗯。”羡临渊应了一声,最后夹了几根青菜,换了一把竹筷向赢城走来。
“今天还是吃点清淡的,利于伤口恢复。”羡临渊夹起一根青菜,欲要放进赢城嘴中。
不想赢城头一偏,“不吃,天天青菜,本王都成青菜了,本王要吃肉。”
羡临渊无奈的叹口气,好言哄道,“那你吃一口,我给你挑鱼吃?”
“不吃。”赢城闷声道。
羡临渊摇了摇头,自碗中夹了一块最嫩的鱼肉,挑去鱼刺,“今日这鱼是我亲手炖的,你确定不试试吗?”
话到说如此,赢城也不再别扭,转过头,一口吞下。
谈话间,一只白色信鸽悄无声息停在了窗边,静静地立那不动,脚边捆绑着一根细小的竹管,竹管内隐隐透露出些许墨迹。
封赏
一顿饭结束,羡临渊的衣衫也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里裤|也不知何时被褪至一旁,原本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羡临渊活动了一下举着瓷碗已经麻痹的手臂,蹑手蹑脚的自床上起来,将瓷碗安放在几案上,看了一眼已经沉睡过去的始作俑者,抬了抬手,这白色信鸽便伶俐地落到了羡临渊的手上。
取下文书还未来得及展看查看,赢城就翻了个身。
“王爷,我在这。”
羡临渊将文书暗握在手心,疾步走向床边。
赢城呓语两声,便窝进了羡临渊的怀中。羡临渊噙着笑意伸手摸了摸赢城细软的长发,覆手将手中文书藏于枕下。
“好久没出去了,下午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羡临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赢城难得的向他撒娇,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二人就这样在床上厮磨到了午后,赢城终于懒洋洋的起了床。
“王爷,公子,张大人和三皇子来了。”
此时羡临渊正在帮赢城更衣,无忧的声音就自门外响起。
“三皇兄?”赢城眉头交着在一起,三皇兄怎会和张根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