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轻叹口气,唤了无忧闭了房门,便靠着赢城躺了下来。
“今日,你怎地如此咄咄逼人?”
赢城翻了婻鳳个身,两人四目相对,“月前太子下药,兰珺瑶怎地就如此适时地出现在东宫?”
“太子妃与侧妃是嫡亲表亲,许是太子妃想她了呢?”羡临渊的双眸漆黑,沉静如水,却又恰好映照了夕阳的一片红霞,流转万丈。
赢城一时看得出神。
“虽是嫡亲,真正相处又该几日?哪里谈的想念。”
羡临渊拉了赢城的手臂,将头枕了上去,“你是怀疑她与太子勾结?”
赢城立即应声,轻轻点了点头,“只是猜测。”
羡临渊将头向赢城怀中靠了靠,鼻尖触碰到赢城炽热的胸膛,似是拼命地在汲取一点安全感。
“若真与太子勾结,那便留不得了。”羡临渊沉声道。
“嗯。”
二人再未说话,时辰久了,睡着了也不自知。
“王爷,孟太医来请脉了。”无忧轻轻叩动门扉,身后跟着孟良儒。
羡临渊惊醒,拿起赢城搭在自己腰腹的手,翻身起了床,掩好了窗幔,才轻手轻脚去开了门。
赢城顿觉自己怀中一空,当即也清醒过来。
孟良儒随羡临渊进来时,赢城已将窗幔掀起,正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一脸茫然地垂着头盯着地面。
见赢城此番模样,羡临渊拿了件外衣,披在赢城身上,轻声笑道,“孟太医来了,你如此这般,岂不失了脸面。”
赢城将头偏了偏,道:“上次叨扰本王不是的人,而今还在床上躺着。”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孟良儒。
账簿
“孟太医请。”羡临渊即有分寸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请孟良儒坐在了木凳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孟良儒自药箱中取出脉枕垫在羡临渊手腕下,手指搭上羡临渊的手腕,闭了眼,细细诊断,一股奇异的药香飘入孟良儒的鼻腔。
“如何?”
见孟良儒收回手,赢城自床上穿了长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