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珺瑶扬了扬嘴角,玩味的看着羡临渊道:“羡临渊,你就不想知道王爷为何会如此待你?”
羡临渊蓦地抬起双眸,看向兰珺瑶。
兰珺瑶捏着锦帕轻掩嘴角笑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又怪得了谁呢?”
“不知侧妃所言何事?”羡临渊的眼眸变得凌厉。
“你带着的那个杂|种去仲春堂,临渊啊,做了王爷的人,还在外边勾三搭四,呵呵,那小杂|种是那野男人的种,还是你跟哪个女人的杂|种?”兰珺瑶戏谑地看着羡临渊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你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这怎么就被旁人看见了呢,怎地就传到了王爷耳中。”
兰珺瑶刻意说的含混不清,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羡临渊脸色一寒:“看样子,此事侧妃倒是功不可没。”
兰珺瑶冷笑一声,“谈不上,肃清内阁罢了,本宫的职责。”
羡临渊不卑不亢地对上兰珺瑶的目光。
“羡临渊,你好自为之,做了王爷的人,还敢肖想外头的野男人,本宫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认清,谁才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少年春薄衫,纵马倚栏栅
送走了兰珺瑶,羡临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疲惫。
他想离开这里,这里的所有人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没有闲暇去思考与赢城的任何事。
打定了主意,虽然身体依旧还是有些许不舒服,羡临渊还是起了身,叫无忧唤了马车便向医馆奔去。
“公子,您身子还未痊愈,王爷吩咐了不让您出门。”无忧伸手拦在羡临渊面前。
羡临渊用手背将无忧轻轻推开,“无妨,总是在房中睡着,人也睡乏了,我只是出去走走。”
无忧迟疑一下,微微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羡临渊堵了回去。
“元日将近,你去军机处帮忙吧,不用待在东院了,府中又不是没有人侍候着。”
“可是公子”
“王爷已经几日未归,你应该比这王府所有的人都清楚此时军机处有多忙。”
无忧垂下头,确实,每年临近元日,军机处几乎人人忙的脚不沾地,人手不够的时候,甚至要当值六、七个时辰才得休息。
“去吧,遣个人送我去了医馆便是,你若不放心,今日我将米淮带来。”
无忧抬眸,眼眸闪烁着不安。他自是知道军机处繁忙,也知道赢城已经因为近几日因为军机处的事忙的一日只睡二三时辰,这些事,他都没敢告诉羡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