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闸闸的胡须刺的羡临渊又疼又痒,惹的羡临渊止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也饿了。”赢城窝在羡临渊耳畔,轻声道。
他没有说“本王”,而是说“我”,像极了向母猫撒娇的猫仔。
“孟童,再备一副碗筷。”羡临渊对着门外唤了一声。
门外传来孟童的应允,随即便是一声愈来愈远的踏步声。
无忧近些天都随赢城在军机处忙碌,夜里都鲜少回来。
米淮又要忙活医馆事宜,羡临渊便自作主张将孟童带了来。
“我想吃你做的膳食。”赢城不满地在羡临渊的后颈处蹭了蹭。
胡茬瘙地羡临渊止不住的战栗。
看着羡临渊的反应,赢城在身后偷偷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羡临渊没有出声,放下碗筷便起身去了厨房。
赢城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羡临渊系袖带的模样。
羡临渊对赢城的动作视若无睹,转身切起菜来。
赢城看着羡临渊被袖带收紧而勾勒出来的劲窄的腰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起身搂住羡临渊的腰,将整个人贴在了羡临渊身上。“我喜欢看你为我做膳食的样子,只要是你做的膳食,我全部都喜欢。”
羡临渊没有应声,闷头做着手里的活计。
“三日后有蹴鞠,你来吧,在秋闱猎场。”赢城蹭了蹭羡临渊的头发。
“我没有时间,”羡临渊的沉声道。
“你整日在王府休养,怎会没有时间?”赢城直起身子,定定看着羡临渊。
“蹴鞠两日后便是宫宴,昨日裕妃娘娘派人来信,让我明日便进宫着手药膳事宜。”
“宫宴不是有兰珺瑶吗?”赢城蹙了蹙眉。
“药膳她做不来。”
“那你又不是做一整日的药膳,将配比交给厨子便是。”
“我要在旁边看着火候,久了或是晚了都会影响口感和味道以及药效。”
每年宫宴前,皇子王孙和这些达官贵人的子孙后代都要齐聚一起踢一场蹴鞠,作为宫宴的开头戏。
几乎每年,赢城都会毫无悬念的夺得第一。
羡临渊那时仅仅只是一个男宠,连进到猎场的资格都没有。那时的他,每年都渴望着见一见赢城蹴鞠的身姿。
而今终于有了机会,他却是不想看了。
赢城终是没有绷住自己的情绪,暴躁地踹倒了身边的桌案,“羡临渊,你是不是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