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太子妃拉开!”皇帝道。
被宫女擒住了手臂的太子妃只能无助的哭号,一声声,撕心裂肺。
羡临渊见多了这样的场面,面无表情的绕过太子妃与太子,缓步坐了木凳上,手轻柔的覆上赢祯藕节般的手腕。
看着羡临渊渐渐蹙起的额头,林楚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是何意?”赢城看到林楚的动作,问道。
“没救了。”林楚惋惜道。
“你怎地知道没救了?”
“你看临渊蹙眉了么?但凡经他手能治好的人,他绝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林楚道。
“你很了解他?”赢城声音骤然冷了几分。
林楚挑了挑眉,斜了眼角看了赢城一眼,道:“是啊,比你熟。”
闻言,赢城的手紧紧攥了起来,若不是在这殿中,他定要将林楚碎尸万段。
羡临渊沉默地将赢祯的手放回了锦被中。
“方才诊治的太医在否?”羡临渊低声道。
“我在。”一声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
李太医抬步向前,应了一声。
赢城蹙眉道:“太医院是没人了吗?遣了个新人过来诊治。”
“回王爷,微臣虽是新晋,医术倒也登的台面。”李太医向赢城行了一礼,语音里有着一丝傲气。
“倒是这粗野郎中,能看出个什么?”说着,眼神虚飘向羡临渊。
赢城睥睨一眼,被羡临渊截去了话。
“试问李太医可有断出小殿下中了什么毒?”羡临渊道,语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小殿下没有什么其他症状,只把脉,自是探不出什么。”李太医眼神有些闪躲,而后凌厉起来,“怎地,这位公子能仅凭脉象便能诊断出小殿下所中何毒?”
“既无法断定小殿下所中何毒,李太医是如何用药的?”羡临渊追问道。
“自是用些解毒之药。”
李太医被追问的有些心虚,但若没有其他症状,仅凭把脉确实无法探出中毒种类,他不信羡临渊一介乡野郎中竟能有如此通天本领。
“甘草、蜂蜜、防风。”羡临渊道。
李太医一震,而后点了点头,“不错。”
“用药倒是不错。”羡临渊淡道。
见二人不紧不慢地谈论着用药,一旁的太子按捺不住,一拳砸在桌案上,“你们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还不抓紧给祯儿医治,否则本宫全要你们给祯儿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