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临渊嗓子像被人扼制住,呼吸困难,天旋地转,双眸一片模糊,他终于将这番话说出来了。
一颗被赢城伤的无形的心,被自己小心翼翼的拼凑起来,现下,又被自己狠狠投掷在地,摔得粉碎。
这番话,他曾有多少次想对赢城说出,却都被自己狠狠咽下,因为他知道,这番话一旦出口,便再无挽回的余地。
他与赢城,就到这里了吧。
想到从此要与赢城再无瓜葛,羡临渊的心就疼的揪心。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凭什么?”赢城咬牙,“你说本王凭什么!”
赢城向前一步,羡临渊的身体本能地向后撤去。
他将羡临渊逼至墙角,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
赢城伸手想伸向羡临渊,抬起的手僵停在半空中,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似是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狠狠转了身,向一旁的桌案走去。
一抬手,将桌案掀起,砸向对面的物架。
“砰”的一声,物架被桌案砸翻在地,瓷器花盆摔了一地。
赢城突然折身拖着重重的步子走回羡临渊面前,抬手钳起羡临渊的下巴,半眯着双眸,“羡临渊,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羡临渊内心一紧,苍白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此时的赢城,恨不能一口便将自己啃食个尸骨不存。
这番话,一说出,他便悔了,又怎么有勇气再道一遍?
爱情,应是两生相欢
“你问本王凭什么!林楚那营生常年与女人打交道,你染上花柳病了怎么办!”赢城吼道。
“早知道你这么耐不住寂寞,本王就该断了你双腿,把你囚了这东院,日日笙歌,让你再无心思想别人!”
“住口!”羡临渊伸手将赢城从自己面前推开,双目赤红,“林楚不干净,你就干净?”
“你跟本王一样吗?你跟本王睡了那么久,你行事的能力早就没了吧?你就只能张|腿等着本王|上!”
“赢城!”羡临渊再也受不了赢城的羞辱,“你说话有个限度!”
“限度?你当你是谁?你敢来要求本王?”赢城真的被激怒了,失了理智。
“羡临渊,你也配?”赢城的脸阴沉的像深渊里的恶鬼。
“本王这辈子对谁这样过?这段时间,本王好声好气同你说话,忍耐你,你还敢跟本王摆脸色?”
“花柳巷的男妓都比你来的会哄人高兴。平日里,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本王早就上腻了,受不了,就给本王滚!”